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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生前吹过的口风琴。
奶奶家收藏着一把,妈妈这把更是从不让她碰。琴身早已褪色,可每一道划痕都被摩挲得发亮。
“你奶奶啊”黄兰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是遗憾没能见你爸最后一面。当年因为我,他们母子有隔阂。”她顿了顿,指腹无意识地抚过琴键,“是我不好。”
萧素素凝视那把口风琴许久,指腹轻轻摩挲过琴身上每一道岁月的痕迹,最终将它小心翼翼地收进了衣兜。
第二天清晨,当苏返踏进教室时,一眼就看见了课桌上那把熟悉的口风琴。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地打在褪
色的琴身上,折射出温润的光。一旁的萧素素正枕着手臂补觉,发丝凌乱地散在课桌上——她终究没能斗过自家老妈。
明明是个正值青春、精力旺盛的少女,却在她妈面前败下阵来。昨晚在奶奶家忙活了一天,回家后黄兰又点灯熬油地学习到不知几点。萧素素迷迷糊糊睡去时,还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今早醒来,人家已经捧着书在晨读了。
“这是萧叔叔的?”
苏返轻声问道,手指悬在琴键上方。萧素素抬起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角还挂着困倦的泪花:“嗯,昨天从奶奶家回来,我妈给我的。她珍藏了很多年。”
苏返没说话,只是将琴轻轻放回桌上。
“你以前见过我奶奶吧?”萧素素揉着眼睛问道。苏返沉默地点点头,目光落在窗外某处。
“我奶奶啊,是个特别时髦的小老太太。”萧素素的语气突然轻快起来,困意一扫而空,“典型的嘴硬心软。每年我和妈去看她,她明明从大清早就站在村口张望,等真见着我们了,又要装出一副‘你们来干嘛’的样子。”
“奶奶特别坦荡,”萧素素指尖轻抚着口风琴褪色的漆面,“每次都会当着我妈的面说,当年她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媳,拼了命反对爸妈在一起。”
窗外的阳光忽然暗了下来,一片云遮住了太阳。萧素素注意到苏返始终沉默,便放轻了声音:“可现在啊,她天天变着法劝我妈找个好人家,恨不得立刻给妈妈安排第二春。”
萧素素看着苏返紧绷的侧脸,声音越来越轻:“这次回去奶奶状态不太好。她说梦见爷爷了,说有些遗憾”她顿了顿,“老人家到这个年纪,总会多想些吧。”
苏返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像是破碎的光。他回来后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村口那棵老槐树下,远远望着王雅芝佝偻的身影在院子里忙活,却连上前问声好的勇气都没有。
是他不孝。是他不好。
教室外传来同学们嬉笑打闹的声音,衬得这一隅格外寂静。萧素素望着他通红的眼眶,轻声说:“我年纪小,或许不懂什么叫遗憾。但若是若是还能弥补的话,那也就没有遗憾了吧。”
苏返平时上课注意力都集中在萧素素身上,只是最近他的精力变得极差,有时候盯着盯着大脑就一片空白。
身体的疼痛,透支的精力,都在告诉他时日不多了。
遗憾……
他怎么能没有遗憾呢?
天光渐沉,远处的山峦被勾勒出模糊的轮廓,像一幅洇了水的水墨画。
苏返踩着夕阳的余晖来到村东头的老张面包铺。铁皮烤炉里飘出甜腻的麦香,他轻声道:“要一块黄金板砖,撒点蜂蜜。”
老张抬头打量这个外乡的年轻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撒蜂蜜的说法,只有本村的老主顾才知道。苏返安静地站在烤炉旁,暖黄的火光映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小时候,王雅芝总爱牵着他的手来这里。
那个爱美又贪嘴的小老太太,每次都会撕一小块面包解馋,剩下的全塞进他手里,眼睛笑成两道月牙:“慢点吃,别噎着。”
路过石桥时,村口的大黄狗突然蹿了出来。旁边的村民急忙喝止:“去,大黄!”又转头对苏返喊道:“小伙子快走,这狗最凶外乡人!”
大黄在村口守了一辈子,对村里人总是摇尾露肚,见到生人却能吠上半天。可今日却奇怪,它凑到苏返脚边嗅了嗅,突然尾巴摇得像拨浪鼓,竟就地一滚露出圆溜溜的肚皮。
苏返蹲下身,听见村民嘀咕“奇了怪了”,指尖陷入大黄柔软的毛发里。狗儿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近乡情更怯。
苏返在斑驳的木门前徘徊了整整十分钟,抬起的手一次次悬在半空,又缓缓落下。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青石板上微微发颤。
直到隔壁的刘婶警惕地探出头来,悄悄给老太太打了电话:“您家门口有个可疑的年轻人”
王雅芝挂掉电话,抄起拐杖就冲了出来。她虽老眼昏花,但在村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还没怕过谁。拐杖敲在青石板上咚咚作响,像是战鼓。
月光朦胧,两人在门前猝不及防地打了个照面,都怔在了原地。
苏返望着眼前举着拐杖的老太太,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十二岁那年——他用弹弓打碎玻璃窗后,王雅芝也是这样举着竹条追了他三条街,最后揪着他耳朵回家的气场一模一样。
王雅芝眯起昏花的眼睛。月光下年轻人的轮廓模糊不清,可那站姿,那下意识摩挲衣角的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熟悉。
夜风拂过院前的槐树,沙沙作响。
近来王雅芝的身子骨越发不济了。
她总在梦中与故人相逢,有时是早逝的父母,有时是年轻时的小姐妹。醒来时,晨光与暮色在她眼中常常混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限也日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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