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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覆说不是,惹得月圆又竖起了脑袋,眼神诧异地看着他,燕覆就看着她的眼睛,正儿八经地说道,“你、我,还有你远在上京的未婚夫,我们三个一起过日子。”
月圆闻言笑出声来,快乐地道了一声好,“我都忘记了我还有位未婚夫,那只好委屈你做我的外室了!”
燕覆好像并不在意,只玩着她的一缕头发,“外室就外室,好歹有个名份。”
她赖在他的身上不起来,懒懒地趴着,金陵得雨季绵长的紧,尤其山中,每一日都被雨洗刷的绿意葱茏,这样的日子,好像很适合谈恋爱。
她无父无母,是不是自己为自己做主?月圆两难的想着,六桂村的姑娘妇人,都是怎么同心上人幽会的?她好像记起来一些画面,山林里的影影绰绰,清溪边的笑闹声,稻谷场上的打闹追逐。
好像乡野里的恋爱,就是这么自由自在。
她若有所思地趴在他的胸口上,周遭只有雨水声,她把心放平缓、往下沉,还能听到燕覆的心跳声。
“好没意思啊——”她把脑袋竖起来,双肘撑在他的胸口上,眼睛眨啊眨,“你觉得无聊吗?”
燕覆看着她笑,“此刻?”
“嗯,此时此刻,好无聊。”她做作地看看檐外的银丝雨,看看猫窝里打盹的猫儿,看看葡萄藤下的雨雾,再把视线转回到燕覆的眼睛,再向下落至鼻尖,最终在他的唇上停驻了。
他的唇有薄刃春冰的美,要是先衔起他的上唇,便能以舌尖敲开他的齿,长驱直入,要是轻轻咬一下呢?会不会有
蜜腌梅子的软韧?
她被自己无限大的想象力冲昏了头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要不,我们玩掰手腕。”她像个鱼一样的,双手在他的胸口拍拍,眼睛弯弯的说,“我赢了亲你,你赢了亲我……”
小女孩的话还没说完,燕覆就笑出了声,他抱着她的腰向上拉去,把她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的脖颈上,再度圈上了她的腰身。
“哪有这么麻烦。”他把她抱紧了,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一笑之后,深深吻下去。
永居山林不要折腾,不要走,不要消失……
檐外的雨不停歇地下,把青砖的缝隙里的土腥气浇出来,湿润润的、青绿绿的。
手指触碰到湿润的坚实,月圆能感受到燕覆的体温,炙热的像香兽的壳。
雷声碾过屋顶,这个吻才落下帷幕,她的腰被他箍着,那寸肌肤像一小片被晕开的春天,春意向上疯涨,叫她羞得不敢抬头,只脸红红、眼睛红红地伏在燕覆得肩窝,轻轻喘着气。
燕覆不说话,月圆从湿漉漉的睫毛看出去,下巴点点,“你瞧,青砖缝把雨水吃掉了。”
她说完,却又觉出莫名的害羞——这句话好像有些暧昧,好像她在暗示燕覆,快些把自己吃掉?
正胡思乱想着,燕覆却忽然轻咬她的耳垂,轻笑着:“雨夜路滑,我送你回家。”
好吧,他没有乱想,倒是自己心浮气躁了。
“我没力气了,你要抱我。”她环抱着他的脖颈,悄悄把足尖绕上了他的腰,勾缠在一起。
燕覆说好,不过轻轻一动,就抱着她起身,站的稳稳的。
“天晴的话,搬家吧。”他腾出一只手往檐外探,雨点子打在他的手心,收回的瞬间指节泛白,是被雨水浸染过后的清透。
搬家?往哪儿搬?
月圆的思绪随着他的话发散,小木屋已经住不下这么人,玉娘她们跟着自己,要吃要喝,还有个卧床的妇人需要养活,光靠变卖零碎金饰品,又能支撑多久?
燕覆,是要给她一片屋檐吗?
月圆的下巴在他的肩头动一动,心里有些忐忑,“搬去哪儿”
“除了江家不可变卖的祖产以外,老萧把六桂村一半的地都买了下来,天晴了,我们去看看哪一处的房屋,适合居住。”
原来是真的要给她一片屋檐。
小女孩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打心里眼里感动,她在他的怀里撑起来,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
“那你要和我一起住吗?”
“那要问你。”燕覆在她的眼睫上方笑,心无旁骛的样子,“上京还去吗?”
她的思绪就飞到了上京,“上京啊……除了祖父、父亲,祖母以外,边小姐也在上京啊,有好的有坏的,不过眼下是不能去了,父亲想要脱罪,势必要去求各路神仙,我去上京,岂不是自投罗网?听说禁中诡谲,后宫纷乱,我这样无人管教的女儿家,进去了怕是活不成。”
月圆一边说着一边想着,自嘲地笑了笑,“先不去了。以后的事以后说。”
其实她也有私心,如今她与燕覆虽没有说什么死生契阔的话,可两心也算是相知吧?
她偷眼看燕覆,燕覆却忧愁地看着她,像是在替她烦心,替她忧虑。
“过日子吧,在六桂村。”
他说着,把月圆往上托了托,又像抱一束花似的抱着她下了台阶。
燕覆取伞,月圆接过来,在他的肩头撑开了伞,临出门的时候,月圆又看到那盏会转的灯。
“搬了新家,那盏灯也要去吗?”
“喜欢啊?喜欢就带过去。”燕覆抱着她慢慢走出山房的门,“我从前住的每一个地方,门前都有一盏会转的灯,它不会说话、不能移动,无论我走与不走,只要有风,它就会一直转。”
“不拘什么形状、颜色、名称?只要是会转、会亮就好。”月圆偎在他的脸庞,好奇地问,在得到他的肯定之后,才若有所思地说,“我和你不一样,我认定的,就必须是那个样子,那个芯子,但凡变了个模样,即便里头都是一样的,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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