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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津盯着她,眸光翕动,隐隐透着几分危险的气息,温怜抿唇,在他说出伤人的话前,吻上他的唇角,浅尝辄止,明显感到他身体微僵,温怜好似受了鼓励,不断贴吻他的唇。
见他盯着自己看,也不回应,温怜方要退后,却被按着脖颈压了回去。
惊呼声被堵在唇边,“夫君……”
有力的湿润在口中翻滚。
一吻过后,温怜疲软不堪,靠在他怀里,任由他抚上自己的后背。
衣衫脱落,温怜抚着他的手臂,这次没有推开他。
饶是在秋夜,这人的身体也极为烫,好似火炉一般,数日未食,竟狼吞虎咽宛若吃了这顿没下顿一样。
温怜借着月色,望着起伏的床帏,累得抬不起手指,她阖上眸子,头脑昏昏沉沉,额头沁着薄汗,顺着眼尾向下流,后背已然湿透。
之前宋子津帮她清热时,只抚着她的后背,不曾做出什么过分的混账事,可这几日,好似知道她开始痊愈了,这人的手也开始没规矩,不断撩拨温怜的思绪。
宋子津一回府就钻进温怜房中,魏姨娘守在院外,接连几日,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她明明怀有身孕,这人不关心自己,却时常往温怜房中跑去,只是感染风寒,却像她得了什么重病一样,守在她房中亲自照顾。
魏姨娘抚着肚子,心上愈发恼怒。这三少爷竟比魏老爷还不值得托付,也难怪魏小姐吊着他。
她如今怀有身孕,却没有得到半分好处,不说下人依旧看不起她,连管家的大夫人也未差人送她什么东西。
环视寒酸简朴的屋子,魏姨娘越想越气,索性站起身,前去老夫人院中,若她什么都得不到,岂不白忙活一场,这铜板落地,必须有个响。
入秋后,阿津的冬衣已经早早准备出来了,倒是这副护甲,断断续续缝制几个月,也未缝制完。
不是她有意停下,只是塞入护甲的玄铁甲片过于精贵,二嫂嫂说,城中有名的铁匠一年也只能打出一副。事关宋子津的安危,温怜只想用最好的甲片缝制护甲,不想用别的残次品,只好耐心等待,如今终于收购了足够的玄铁片。
“夫人……”
温怜正缝制护甲时,丫鬟走了进来。
“什么事?”见她有话要说,温怜放下手中的甲片。
“魏姨娘去了老夫人府中,说入秋苦寒,院中难以维持生计,想多要些月例,说夫人你……”
“我什么?”
丫鬟犹豫片刻,才补充,“说你自己穷奢极欲,用金丝给小主子编制金窝,却苛责于她,艳羡她腹中的胎儿,有意让她难过。”
温怜微微蹙眉,她的确羡慕这人可以怀下子嗣,但苛责她属实是凭空猜测,她只恨自己身子不好,倒不会因为这个,有意刁难魏姨娘。
这人刚入府没多久,怎么不知道,这宋府管家的只有大嫂嫂一人,二房三房的月例全由大嫂嫂发放,这人既然跑到老夫人那里,想必以为三房由她掌管。
温怜垂眸,拿针穿进护甲,细细密密缝制,“不用理会,任她闹去。”
没过多久,丫鬟回来说,大夫人得知消息后,跑去老夫人那里,把魏姨娘呵斥一番,如今人已经跑回院里了。
没过多久,隔壁院内传来噼里啪啦摔东西的声音。
“名门贵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也单是只下不出蛋的鸡。”魏姨娘撑着桌子,胸膛起伏不停。
丫鬟站在一旁,不忍听下她口中的粗话,纷纷退了出去。
看出她们眼中的轻视,魏姨娘捡起茶壶摔了过去,“都什么东西,我才是主子!”
茶壶撞在地上,啪嚓一声,碎了一地,飞溅的瓷片落在进门丫鬟的衣摆上,那人随意瞥了一眼,走至屋内,“与其在这里发疯撒泼,魏姨娘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翻身做主。”
莫名感到这声音有些熟悉,魏姨娘抬眸看去,却见一个眉眼清秀的丫鬟站在门前,冷眼瞧着她。
“是你!”她惊呼。
那日塞信给她,令她知晓温大人流放的丫鬟。
丫鬟没有多言,只是从袖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桌面上,“事成之后,魏小姐会为帮你讨得少爷的欢心。”
“事在人为,还请魏姨娘抓住机会。”
待她走后,魏姨娘捡起书信,却见里面夹杂两张纸,一封写着看不懂的文字,另外一封是魏莺的笔迹。
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交代她把信塞进宋子津的书房中。
看着信上的文字,魏莺敏锐察觉几分不对,可想到她这几日的经历,她咬咬牙,管它呢,总不能一直过这种穷苦日子。
书房重地,素来严加看管,魏姨娘本来还担心自己万一被发现怎么办,没想到当夜却顺利潜入书房中。
她离开前,看着没人看管的书房,松了一口气,老天都在帮她。
没过几日,宋子津被革职查办的消息传回府中。
温怜守在房中,以为他同父亲一样,也要被关至天牢,吓得旧病复发,直接晕倒过去。
待她醒来,却见宋子津坐在床前,垂眸盯着她。温怜双眸微怔,连忙扑进他怀里,眼泪倏地流了下来。
宋子津轻拍她的后背,贴着她耳侧低声道,“夫人好似水做的,生气哭,受了委屈也哭,真是娇贵。”
秋月明4谁惯的毛病
温怜埋首在宋子津怀中,轻蹭他的脸颊,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男人的身体散着寒气,温怜却舍不得松手,仿佛生怕他出事一般。
“妾身以为见不到夫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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