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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明舒冷笑:“你就配了?”
蒲沧:“那你来干嘛?”
宴明舒觉得蒲沧像头老黄牛,非要自己拿着小鞭再三催促才肯走一步,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总跟着蒲沧的节奏走。他恼火至极,又想给蒲沧留点面子,不愿意在刘敞面前对他做什么。于是恶狠狠看刘敞:“快滚!”
刘敞识趣离开了。
宴明舒目送他的背影,眼看他消失在走廊尽头,恶狠狠看向蒲沧,要骂人。
可余光里,包厢大门打开,陈助理有些着急走出来,直直往洗手间走来。虽然他们就站在门口一眼就看到的位置,但助理甚至没看一眼,仿佛万分确定蒲沧来洗手间,并不为处理生理需求。
助理在一步外站定,和蒲沧报告:“蒲总,王院长夫人打电话来,说女儿病了。院长要回去。”
蒲沧看了眼宴明舒。
宴明舒怒视,但没说话,在正事面前,让了步。
蒲沧跟助理回包厢,又过了两分钟,带着一位头发花白戴眼镜的老人一同走出来。蒲沧没刻意堆笑,语气客气:“让司机送您,路上更安全些。”
宴明舒跟他们到餐厅门口,看老人再三道谢,坐上司机的车,离开了。
泊车小弟看到宴明舒出来,非常热情的迎上来,询问:“帮您把车开出来吗?”
宴明舒:“嗯,麻烦了。”
泊车小弟去开车了。而助理看看蒲沧再看看宴明舒,自觉做起沟通的桥梁,刻意:“宴先生开车来那可就太好了,我还要回公司一趟,蒲总您坐宴先生的车回去吧。”
蒲沧冷飕飕看了他一眼。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不怕。
他已经看穿老板的虚伪本质啦!
十多分钟前,他记挂着不知何时会来的宴明舒,借口溜出来,发现宴明舒在洗手间和桃源老板对峙。回去假装无意说起,他老板马上就出去了。
所以自己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不定都一直听着,才一点不惊讶宴明舒能找过来。
现在自己这么助攻,他才不会生气,说不定回去还给自己升职加薪呢。
抱着这样的幻想,助理随手拦了辆出租车,深藏功与名的离开了。
在他走后,泊车小弟把车开出来,把钥匙递给宴明舒。
宴明舒给他小费,接过钥匙再左右观察。
很好,没有刘敞,没有客户,没有助理,就连泊车小弟都很懂事的走远了。
宴明舒转向蒲沧。
蒲沧侧脸紧绷,并不看他。
下一秒,宴明舒狠狠敲了下他的脑袋,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到车里。
蒲沧没有挣扎,甚至也没露出痛色,绷着脸躲避宴明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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