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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渊抱着青禾跨过门槛时,少女的头无力地垂在他肩颈间。
发间铃兰花簪的碎钻划破他的锁骨,却不及她眼下的泪渍灼人。
她的月白裙角还沾着宴会上摔落的珍珠粉,像被揉碎的月光糊在素绢上。
银铃脚链随着步伐轻晃,却再敲不出往日的清脆。
“禾禾别怕。”
萧临渊屈膝坐在暖榻上,将她软玉般的身子横放在膝头。
青禾蜷成小小的一团,鸦羽般的睫毛上凝着泪珠。
在烛火下泛着水光,樱唇被她咬得泛白,却在触到他掌心温度时轻轻颤抖。
他抬手拨开她黏在颊边的发丝,指腹擦过她湿润的眼角。
忽然发现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歪了,正是三日前他亲手为她戴上的那对。
“疼么?”
他的声音低得像融雪,拇指碾过她腕间被拽红的肌肤,那里还留着张昭仪指甲的掐痕。
青禾摇摇头,却在看见他掌心的血痕时突然哽咽。
“陛下……”&bp;她的声音含在喉间,像浸了蜜的糖:
“他们都骂我……”
睫毛扑簌簌抖着,眼泪大颗大颗砸在他绣着金线的衣襟上,洇出点点深色:
“你会不会觉得我……&bp;很没用?”
萧临渊喉结滚动,指腹摩挲着她后颈的碎发。
“宝贝儿”
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泪珠,咸涩混着铃兰香在舌尖漫开。
“你是朕心尖上的宝,谁骂你,朕便剜了谁的舌头。”
青禾忽然抬头,湿润的眼睛里映着他倒影。
烛火在他眼中跳动,却遮不住眼底翻涌的暗潮。
她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子更紧地贴进他怀里。
月白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纤细的脚踝,银铃脚链在暖光下泛着微光。
“可我怕……”
她的鼻尖蹭过他的喉结,声音发颤却带着不自知的娇憨。
“怕你哪天厌烦了,不要我了……”
话未说完,唇已被他封住。
这个吻带着些狠劲,却又小心翼翼。
舌尖扫过她贝齿时,尝到了泪水的咸与唇瓣的甜。
萧临渊松开时,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间全是她发间的铃兰香。
青禾的眼尾泛着动人的红,像被揉开的胭脂。
唇瓣红肿着微微张开,发出细不可闻的喘息,眼神湿漉漉的勾人。
“不会厌烦你,不会不要你。”
“娇娇儿,朕的命都握在你手中,知道吗?”
“禾禾,下次不许再说这种没良心的话,再让朕听见,朕就要罚你了。”
他的手掌覆上她后腰,隔着单薄的衣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朕要把你揣在怀里,日日看着,夜夜护着。”
“让天下人都知道……”
青禾仰头望着他,像只撒娇的小兽:“知道什么?”
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破涕为笑的颤音。
萧临渊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叹息。
他低头吻她的眉心,吻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红肿的唇上。
他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吻一朵初开的铃兰花:
“知道朕的禾禾,是这世上最娇贵的宝贝……”
;昭阳殿的暖香混着雪气漫进雕花窗。
萧临渊抱着青禾跨过门槛时,少女的头无力地垂在他肩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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