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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云洲用力拍打着扶手,如菜市场般吵闹的朝堂终于安静下来。
贵族全都闭上嘴巴,注视着自己的君王发表言论。
魏云洲缓缓站起身,一步步来到自己的子嗣身前,冰冷地凝视着对方:
“死者不可能复生,就像虫族不可能复兴。你身为一军统帅,不该用谎言逃避自己损兵折将的责任。”
听着君王冷漠的结论,再看着贵族们惊恐不安的丑陋嘴脸,在这一刻,秦霜耀不禁沉默下来。
他甚至有点想笑。
皇帝、贵族、军官……几乎所有人都在逃避现实。
他们打心底里畏惧反抗军,所以不许再提起“江燃”的名字。他们拒绝相信虫族的死灰复燃,因为害怕打击新生虫群需要自己出让眼前的利益。
他的生父——灰雾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更是只顾个人的得失。
在如此危机的时刻,魏云洲甚至只想把军队的受损统统推到他头上,然后从他手中剥夺权利,趁机重振自己的声望!
没有一个人思考过,如果死灰复燃的虫群卷土重来,那么帝国最底层的人民该怎么办?
如此短视、如此愚昧、如此令人作呕……
这就是帝国的高层?这就是他为之奋斗的灰雾帝国?这就是他曾经耗费心血维护的贵族统治?
一瞬间,秦霜耀心中只剩下灰烬般的绝望。
他漠然地转过身,大步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朝堂,将君王的厉声呵止、以及贵族们嘈杂的议论声统统抛在身后。
他义无反顾地走了。
望着秦霜耀愤然离去的背影,被抛在原地的魏云洲一时间错愕又愤怒。
他气得牙关紧咬,一股怒火袭上心头——他有种预感,这个私生子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他的掌控,而他的帝国也正一步步滑向失控的深渊。
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深吸一口气,魏云洲强行压下勃发的怒气,勉强维持住君王应有的礼仪。
在所有贵族异样的目光中,他云淡风轻地回到王座上,强装不在意地说:
“朝会继续。”
……
寂静昏暗的舱室内,闻弦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眼前的白色机甲。
高大的希望号安静地矗立在原地,蓝色的镜片依旧黯淡无光,毫无意识的存在。
可他并没有因此失望,依然痴痴地等待着,仿佛镜片会在某一天突然亮起。
自从上次的意外之后,虽然只是短短一个瞬间,但闻弦歌坚信那绝不是幻觉。
江燃一定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一处角落,他们之间也许远隔星海,但精神的联系迟早会超越一切阻隔。
也许有一天,他能够再次听到对方的声音。
所以,也就是在那次意外之后,每当闻弦歌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他就会准时来到这间储藏舱室,默默地凝望着希望号的镜片,就好像在注视爱人的眼眸。
他从没有落下过一天。
时间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他的休息时间再次所剩无几。
一如往常,希望号依旧毫无动静,那双灰色黯淡的镜片就像一颗早已蒙尘的心。
一无所获的闻弦歌疲惫地叹了口气,敛去自己眼中的失望,转身向舱门口走去,已经准备好再次投入紧张的工作中。
可是今天,就在他即将迈出舱室的一刹那,背后却突然出传来一道细微的呼唤:
“滋滋、小…小弦……”
只是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闻弦歌却如遭雷击一般,顿时停滞在原地。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人会用这个名字呼唤他。
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只见身后希望号的镜片再次亮起,明明灭灭,仿佛两颗随时会熄灭的蓝色火苗。
…果然是你……你真的还活着…为什么现在才联系我?你在哪里…我想见你……
一瞬间,无数纷乱的念头在闻弦歌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分明有太多话想要说出口。
但最终,他也只是放缓呼吸,仿佛害怕自己会将蓝色的希望火苗吹灭一样,他用一种最温柔的声音轻声回应:
“阿燃?”
不是江燃舰长,不是江燃少校,甚至不是起义军的领袖……在这一刻,就只是他的阿燃。
听到他的呼唤,希望号蓝色的眼眸再起亮起,同样是对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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