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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不自觉地揉搓,姜南溪道:“如果人是王爷杀的,以王爷的品性会毫不犹豫认罪,如果人不是王爷杀的,他就该否认,但王爷偏偏没有,等于既没认罪,也非无罪,王爷为何如此?”
绿华有钱能使鬼推磨
镇北王是北境的高山,有他在,北境乱不了,大虞国祚永固。
如果说赵北岌是崛起的新狼王,那么镇北王则是北境的凛冬,因为他早已化作北境的风与雪,无处不在。
由于镇北王常年驻守北境,偶尔回到京畿,所待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天,并且出行都有近卫跟暗卫守护,某些躲在肮脏角落里的老鼠想要对付镇北王便难如登天。
可如今却不同,镇北王退居幕后,不再上前线领兵作战,想要动他比从前简单许多。
由此姜南溪怀疑,这次的事情,是世家为了对付镇北王而来。
思索片刻后,姜南溪起身道:“我出去一趟。”
宋至问:“主子要去哪?”
看着一地的树影,姜南溪冷哼:“当年衢州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令南安城昌宁侯乔氏一族分崩离析,如今王爷在绿华楼杀人,而绿华是茶的一种雅称,你说跟哪位世家有关?”
宋至毫不犹豫道:“南安城乔氏,那就是淮南!”
昌宁侯的女儿乔翎嫁给了荣亲王世子赵北星,因此南安城乔氏是淮南的绝对拥护者。
“王爷在绿华楼杀人之事跟淮南叛臣有关,就很值得耐人寻味。”
“为了主子的安全,属下跟您去。”
缓步走动,姜南溪道:“不必,让钟离跟几名近卫着我就行。”
“衢州不安全,钟离姑娘不懂功夫,还是属下去最妥帖。”
“你已经连续几日不眠不休,最近天又热你受不住,先休息两天再值日。”说罢便招呼钟离跟上,“况且我到衢州的消息也瞒不了多久,索性就不藏了。”
———
马车外蝉鸣声不绝,听着路过的贩夫走卒声,姜南溪让钟离掀开车帘看向外面。
凹凸不平的青石板路两侧全是青楼楚馆,偶尔一些贩夫走卒路过,也会被小巷里突然冒出的几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叫住。
女子的巾帕随风而动,娇滴滴的声音让路过的男子停下脚步,面露轻浮之色,随着一双玉臂如海草般攀附,眼神挑逗而妩媚,不到片刻路过的男子便消失在了巷口。
有人离开,就有人出现。
阳光的照射下,一栋富丽堂皇的楚馆散发着纸醉金迷的气息,精致的门窗,雕龙描凤的窗檐,缕缕熏香透过窗棂飘出,熏得人意乱情迷。
随着楚馆大门打开,一位梳着高髻,头戴珠花跟各种宝石首饰的妇人披着一件嫩黄薄衫,叉着腰将一位青年丢出大门。
那妇人往地上吐了口水,满脸鄙夷地看着狼狈的青年道:“什么东西,会写几行酸诗就敢攀咬我精心培养的花魁娘子,我呸,哪来滚哪去,别在妈妈我眼前碍事,若是坏了我花魁娘子今晚的斗魁宴,我即刻打死你。”
那青年衣衫褴褛,手里提着一个包裹,面对自己被赶出来的动作,依旧好言恳求:“求求您了妈妈,薛娘她真是我的未婚妻,是被人牙子强行卖进楚馆的,她是被迫的,求您放过她吧!”
那妈妈大步向前,狠狠瞪了青年一眼:“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整个衢州城谁人不知道,进了我这花月楼的姑娘,管你什么身份,是不是被迫,都给我接客!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上门找我算账。”
一听自己的未婚妻要被逼接客,青年怒而起身:“你们不能让薛娘接客,她是被你们骗来的,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示意身后的龟公上前,那妈妈大声道:“你什么东西,还敢管我手里的姑娘接不接客,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钱妈妈是谁,朵兰夫人是我结拜姐妹,程大人是我的座上宾,我让薛娘接客,她就必须接客。妈妈我若是心情好,一天就让她接两三位客人,心情不好,我让她接十几个,你管得着吗?”
那妈妈说完,她身后的龟公便拿着棍子上前殴打青年。
青年的惨叫声不断传来,但无人敢上前相救,甚至一些人在看到这画面,纷纷加快脚步离开,生怕被牵连。
从头到尾目睹了这一切的姜南溪让钟离放下车帘,低声道:“花月楼,当真是好本事。”
从她方才得到的消息,花月楼跟绿华楼看似是竞争关系,实则在背地里是同一个主子,因此想找到王爷在绿华楼是否杀人的证据,花月楼是最简单的突破口。
钟离雪同样冷着脸道:“根据朱晴姐之前的资料,这花月楼的钱妈妈,名叫钱仪芳一直在衢州做着皮肉买卖,她专门为达官贵人挑选女子以供玩乐,其手下的女子更是没有几个得以善终,她生平最喜欢钱,更最喜欢用钱来羞辱那些寒门之人,与之前的朵兰夫人一起,并称衢州二害。”
姜南溪一脸杀意道:“用钱来羞辱人啊”说着便笑起,“太有意思了,下车。”
华丽精致的马车在花月楼前停下,几名侍卫守在马车旁,车夫将马凳摆好,正在揍人的钱妈妈看着气势不凡的马车,即刻命人停止殴打,并看向来人。
钟离掀开车帘道:“主子到了。”
一只细白修长的手搭在钟离的手上,未见其容先感受到一股逼人的压迫感。
踩在马凳上,姜南溪微微昂首看着眼前的招牌,随后看向站在门内的钱妈妈,姝色的容颜露出一丝微笑问:“可是钱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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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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