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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式写到一半,他手里的粉笔顿出个突兀的白点,脚踝处有细密的痒,他视线往下,就看见讲台下不同寻常的一幕——
杨不烦正躲在这里,用圆珠笔在他裸露的脚踝上写字。
圆润的笔尖故意在腕骨凸起的地方重戳。
江其深定在那里没有动,和同学们对答如流,毫无异色。
天花板吊扇把她的发香卷进他的呼吸,一点独属于杨不烦的气味,很难形容的气味。他的意识跟着讲台下那只圆珠笔走,她正在写:“想你了哦!”
“还在生气吗?”
“不生气了好吗好吗好吗?”
见他还没有反应,他脚踝处都写不下了,杨不烦握着圆珠笔继续往上写,带来越加刺激的痒意。
她还在继续写“好吗好吗好吗”,江其深捏紧粉笔,看见她正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巴巴望着他。
江其深仍旧八风不动,稳重道:“有同学对久期概念还有不同见解或者疑问吗?”
余光里就瞥见,杨不烦把他两只鞋带拆开,绑在一起。
教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江其深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把讲台上的粉笔扫下去,然后俯下身。
“大家要积极发言讨论,不要怕说错。”
江其深这么说着,左手撑住讲台边缘,右手抬起她的下颌,食指抚过她饱满的下唇,在她胆颤而诧异的神情里,凑过去,吻住了她。
教室里的讨论声此起彼伏,再叠加上电风扇的嗡鸣,轻而易举盖住了讲台下一场刺激的尤云殢雨。
圆珠笔从她手里滚落,在木地板上滚出清脆的颤音。
江其深感觉到她明显害怕要躲,但又沉浸,于是恶劣地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两个人动静或许不大,但他捡了太久的粉笔就很可疑,有后排女生举手问问题,没得到回应,生了疑。
当那人蹲下来要看时,亲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刚好分开。
江其深把她妥帖藏好,直起身,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的尊荣:“等结束,我去报教务处修一下空调。”
“热得人发晕。”
十几个人连忙附和,江其深含笑说继续,左手握着粉笔指了指黑板的公式,替同学解答问题,而他的右手还和她藏在讲台下,十指紧扣。
没人觉得他有什么异常,只觉得这鬼天气热得人脸热嘴也红。
而杨不烦藏在那里,把他的鞋带重新系回去。
仁心医馆。
张鹊平今天重新营业,之前先是被崔听溪害得网暴,又遭遇台风,店铺损失了一批药材,地板也泡了,他干脆重新装修了一下,重振士气,正好网上的风波也停歇了,这才择日开张。
八台礼炮炸出漫天金粉,门口的鲜花、拱门、红地毯一个不少,他甚至还请了个潮剧班子来助兴揽客,去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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