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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婳耐住性子,压抑困疑,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且慢慢说。”
小尤讲清事情原委:“江南上月连续降了几日暴雨,两座连接皇家行宫与江南重镇的御桥坍塌,分崩破碎,残垣散落。圣上觉得御桥塌坏有损皇家威仪,对此十分重视,于是特意下旨调度工部直属的精锐工匠们,以及相关负责官员一同南下,修浚缮,而大公子就在其列。”
说到此,小尤话音一顿,刻意将声音压低,继续后话道:“随圣上旨意一同来的,还有姑爷私传的家书,姑爷请大公子帮忙,下江南时安排着把姑娘悄悄一同带上。”
白婳心头一惊,这么大胆的事,怕是只有宁玦敢做了。
她忙问:“兄长能答应吗?”
小尤点点头,看着自家姑娘激动的神情,哪能再卖关子:“听说姑爷是先求得大将军的应允,才给大公子送去书信的。眼下圣上已到江南,行程至达终点,沿途护卫的任务放松,姑爷趁时请求,虽不知用了什么说辞,但大将军王最后确实是允了此请。不管如何,若姑娘真能同去的话,就可以与姑爷团聚,同游江南了。这几日姑娘思念姑爷,茶饭不思的,人都瞅着瘦了。”
白婳纵是高兴,也不许丫头揶揄自个。
为伊消得人憔悴……这种词句里才会描写出的情态,若她表现在脸上,岂不招惹笑话?
白婳不承认道:“我何至于茶饭不思,不过是最近小厨房里备的餐食不合我胃口罢了。再说天气暖了,各式各样的春装薄裙争先贩卖,我岂能圆润滚滚地去试穿新裙?”
小尤看破不说破,忍住笑,老老实实道:“是,小尤待会就去厨房训教一番,叫庖厨们精进手艺。只是大公子派人传话称,后日便要启程出城,姑娘若有意动身的话,就要抓紧时间做准备了。”
“后日,这么快?”白婳一听,瞬间坐不住了,起身招呼小尤道,“你快跟我去城东一趟,先前咱们在成衣铺里新裁的衣裙应该已做成几套了,我准备都带去江南穿。江南气候暖,不知新衣会不会热……那要不要再带几件去年的夏裙?对了,宝翠斋近日又上新了不少钗环宝簪,咱们有空也去逛逛,给妆奁添些新物件,还有……”
女为悦己者容。
白婳的一应准备无疑是要将自己装扮成一朵娇艳的花,然而她不施粉黛时已然足够明媚招眼,若再精心梳妆,恐怕要赛神妃仙子了。
小尤笑着应声:“姑娘这般,姑爷见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白婳有些讪讪,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过于喜形于色,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略作掩道:“我为自己高兴罢了。”
小尤反应快,嘴更甜:“是是是,姑娘为自己高兴,姑爷见姑娘高兴了,自会跟着高兴的。”
白婳乜小尤一眼,嗔她嘴巴不正经的碎,但心里确实是受用的。
……
从京出发,辛苦跋涉半月,马车终于行到了江南。
因皇帝的车舆一路上是走走停停的,白婳女扮男装跟着工部的人走近路又不停歇,故而只用半月,便到了江南缦州。
她无法当即寻去行宫与宁玦相见,被兄长安置在缦州城内的客栈后,孤身耐心等待。
宁玦今日当值,无法亲自去接迎她,只派了亲信属下给她传话,约定晚上相见。
窗外夜色渐浓,白婳等在客栈房间里,有些紧张与翘盼。
不知宁玦被什么绊住脚,迟迟未至,白婳一人食过晚饭后依旧没有等到。
她靠在床榻边,渐生困顿,眼皮正发沉时,终于隐约听到两声敲门的动静。
睁开眼,睡意瞬间全无。
白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后,赶忙下床加快脚步开门。
门一开,酒气先扑进来,随后腰身被人用力一勒,白婳猝不及防陷进一个浑厚又结实的怀抱里,喘息都要不畅。
“婳儿……”
熟悉的声音萦绕耳边,白婳耳畔泛起痒意,紧接着,木门被对方用脚踢合,关得严实。
白婳回搂过去,相思难解,埋首娇唤一声:“宁玦。”
宁玦不满,嗅着她颈间幽香,将人勒得更紧,为难说道:“叫我什么?”
白婳赧然会意,身娇体软攀附着他,喃喃配合道:“……夫君。”
两人情不自禁紧拥半响,似要将彼此揉进对方的骨肉里,也正因贴得近,宁玦身上的酒气更明显的熏人了。
白婳蹙了蹙眉,轻哼一声,抬手打在宁玦胸口处,嗔怨道:“我早到了,你却迟迟不露面,哪里像信中所言,想我想得辗转难眠、寝食有虞?”
宁玦立刻解释说:“想你之言,字字属实。你到缦州后我只想日日都陪在你身边,故而这两日执勤频率高些,为的就是后面时间能空余出来,自由安排。今日晚间,殿前都指挥使摆设酒筵,我去参与不过是为了推杯换盏间方便告假罢了。酒过三巡,我顺利得假,便立刻离席来此找你,只是参席时身上难免沾染到酒气,不想婳儿如此嫌我。”
这话一出,白婳瞬间有理成没理,责难不成,反而叫他委屈上了。
白婳暂且饶他,哼着确认问:“你这两日真的不用执勤,都能陪我?”
宁玦安抚揉揉她的发丝,含笑温柔道:“江南春色美,我不想回京后单调讲述给你听,而是想带你同行去看,一起泛舟湖上,漫野踏青,如若不然,我这南行之路实在过于无聊了些。”
白婳殷殷说:“我独自留在渡园,同样日日寥趣,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两人对视的眸光愈发升温炙热,电光火石间,即刻一发不可收拾。
宁玦打横抱起她,带她上榻,边急急落吻,边迫不及待解落她身上的粉樱色丝锦衣衫。
被浪刚刚翻滚,白婳偏过头推他说:“你身上酒气有些重,要不先去洗洗?”
宁玦单手扯掉身上的衣袍,放到鼻尖一嗅,随后丢到床下去,回她:“将外袍脱了就没什么味道了,我饮得不多。”
外衣扔远,酒气好似是有些减弱,但并不是完全闻不到了。
再怎么说,毕竟酒水滚过他的喉。
只是眼下深更半夜,若将小二唤醒起来烧水,一番折腾,着实扰人,左右房间的客人恐怕也休息不好。
这样顾虑着,白婳只好作罢,但亲热间总避着他亲自己的嘴,吻别处都行,反正有酒气也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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