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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古寺的僧人看似木讷,实则各个深藏不露。"唐音茹续道,"寺中藏经阁有幅《达摩面壁图》,看似寻常壁画,实则暗藏金刚伏魔棍法的玄机。五年前有个江洋大盗潜入偷经,被扫地僧一杖点中穴道,竟在寺前跪了三日三夜,最终剃度出家。"
"道宗的符咒术就更妙了。"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曾有弟子在长安城设摊算命,实则暗中观察妖人动向。有次魔教护法化作书生试探,道宗弟子看似漫不经心画了张平安符,实则是镇魔箓,那护法刚接过符纸,便被烧得原形毕露。"
说到绣门,唐音茹忍不住笑出声来:"妙音师太的绣绷里藏着七十二根银针,每根都淬过不同的毒药。有次参加武林茶会,隔壁桌的公子言语轻薄,她指尖微动,银针便穿透茶盏,正巧钉在那人袖口的绣花上——既教训了登徒子,又不损自己清雅名声,当真是女中诸葛。"
提及青丘山,唐音茹的神色变得郑重:"去年我曾在玉华河畔见过一位青丘弟子,她身边跟着一只白额猛虎,却温顺如犬。那女子用木叶吹奏《百鸟朝凤》,竟引得群鸟盘旋不去。"她忽而压低声音,"江湖传言,青丘山藏着能起死回生的灵药,只是从未有人见过真容。"
"邪望谷......"唐音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忌惮,"谷主的摄魂术能让人亲手弑父杀兄。十年前曾有正道高手误入谷中,出来后竟屠杀了自己满门。若在路上见到面色苍白、瞳孔泛灰之人,切记绕道而行。"
云逸听得掌心冒汗,忽觉喉头干涩,端起茶盏却发现早已喝空。唐音茹见状,轻笑一声为他斟茶:"少爷可是怕了?"
"不是怕,"云逸望着杯中摇曳的茶汤,"是觉得这江湖......比我想象中更辽阔。"他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唐姐,明日我想先去会会那些在演武场切磋的江湖客。"
"好个初生牛犊不怕虎!"唐音茹击掌赞叹,"不过切记——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她指着楼下拎着酒坛的灰衣汉子,"那人腰间挂着三枚骷髅头,便是邪望谷的外门弟子。若遇见,不必硬碰硬,只需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便可保命。"
云逸将这话默默记下,忽闻楼下传来兵器相交的铮鸣。他起身望向窗外,只见一名少年正在演武场舞刀,刀光虽稚嫩却透着股狠劲。阳光落在少年汗湿的后背,映出与他腰间相同的云纹刀鞘——那是江湖新生代的锋芒,正在烈日下悄然绽放。
"唐姐,"云逸握紧腰间刀柄,"我忽然明白师父为何让我下山了。"
"哦?"
"因为真正的江湖,永远在山外。"
唐音茹的指尖在云逸腰间的刀柄上轻轻点了点,眼中泛起笑意:"你大师伯啊,人称铁血刀客,当年一柄斩马刀在漠北连斩魔教七大高手,刀身染血三日不褪。"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摸出一块陈旧的锦帕,展开后只见上面有一道寸许长的刀痕,"这是二十年前刀宗与古剑门比斗时,凌尘子的剑划开的。如今两派每年在华山论剑,表面上是刀剑相向,实则......"她轻笑出声,"去年大师伯带了坛自酿的烧刀子,凌尘子回赠了幅亲绘的《松鹤图》,说是刀剑无情,人有情。"
说到此处,她神色陡然一肃:"只是近来魔教势大,连一向避世的刀宗都遣了弟子下山。那东方寒雪......"她顿了顿,似在斟酌用词,"十年前不过是魔教分舵的一个侍女,如今却能驱使阴魂厉鬼。上个月在秦岭古道,她设下血河阵,将三十六位正道弟子的精血吸干,现场只余下一堆白骨。"唐音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寒意,"正阳门大弟子秦逸飞,人称铁剑书生,竟被她的蚀骨粉伤了奇经八脉,如今只能在药王谷泡着药浴续命。"
"武林盟主独孤武宁无奈之下,只得广发盟主令,将大会延后至腊月。"她指尖在桌面画出一道弧线,仿佛勾勒出王都的轮廓,"不过这至尊少年榜倒是件新鲜事。清月海阁的小阁主苏晚晴,今年才十三岁,已能在湖面踏波而行;天风宗的小天师李昊然,十岁便炼成了天风三变。"唐音茹忽然握住云逸的手腕,感受着他脉搏下蓬勃的气血,"但老身瞧着少爷的根基,倒也未必会输。当年老爷在你这般年纪,已能徒手劈开碗口粗的树木。"
云逸挑眉,故意逗她:"唐姐这话可不像在拉生意,倒像是在押注。"
"自然是押注!"唐音茹掷地有声,"若少爷能夺下榜首,老身便在酒楼门前立块状元匾,凡上榜少年来用餐,一律免单三日!"她忽而压低声音,眼中闪过狡黠,"再说了,刀宗与古剑门斗了这么多年,也该出个少年英雄,让那些练剑的老儿瞧瞧,咱们使刀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暮色漫进雅间,将两人的影子投在窗纸上。云逸望着楼下提着灯笼的行人,忽觉那些跳动的光斑好似江湖中闪烁的刀光剑影。他摸出腰间的刀,刀柄上师父刻的"破云"二字在灯笼下泛着幽光——那是期许,也是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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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姐,"他忽然站起身,刀鞘在青砖上磕出清响,"明日我便去演武场。若遇见东方寒雪的人......"
"便用这招。"唐音茹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牌,上面刻着一朵盛开的莲花,"这是药王谷的清莲令,见令如见谷主。遇到危险时捏碎它,自然会有谷中弟子来援。"她将玉牌塞进云逸手中,触到他掌心的薄茧,心中忽然一酸——这双手本该握笔捧书,如今却要握刀闯江湖。
云逸将玉牌收入怀中,望向窗外愈发明亮的灯笼。"江湖酒楼"四个大字被照得通红,恍若一团燃烧的火焰。他忽然明白,这江湖从来不是某个人的江湖,而是无数人共同书写的传奇——有人在刀光剑影中求名,有人在人情冷暖中寻义,而他,终将在这烟火与血光中,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唐姐,"他转身时嘴角扬起笑意,"若我真拿了第一,便将那状元匾换成破云楼如何?"
"好好好!"唐音茹笑着摇头,"只是到时候,可别嫌老身啰嗦,要你给酒楼写招牌。"
两人的笑声混着楼下的喧嚣,飘向渐深的夜色。云逸摸了摸腰间的刀,忽然觉得这柄陪了他十年的兵器,此刻竟比任何时候都要轻快——因为他知道,在这万家灯火的江湖里,正有无数故事等待着被开启,而他,终将成为那些故事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云逸与唐音茹在酒楼门前揖别时,天边最后一缕晚霞正化作青灰色的暮霭。他沿着朱雀大街信步而行,靴底叩击青石板的声响,混着街边糖炒栗子的焦香与绣楼女子的笑闹声,织成一片暖红的市井烟火。然而方才席间听闻的江湖秘辛,却如冰针般扎在他后颈——唐音茹谈及魔教时骤然压低的嗓音,还有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忌惮,都在暮色中化作沉甸甸的阴影,压得他掌心微微发潮。
王都城外百里,深秋山脉如一条蛰伏的巨龙,在夜色中展开嶙峋的脊背。鬼泣谷的入口隐在两道峭壁之间,形如恶鬼张开的巨口,洞口垂落的藤蔓上凝结着黑色露珠,分明是常年沾染血腥所致。三百余名黑衣人静立洞内,兜帽下的面容隐在阴影中,唯有腰间弯刀在火把下泛着幽蓝的光——那是淬了蛇毒的征兆。
洞深处的高台用整块花岗岩雕成,台阶上刻着扭曲的魔纹,每一道都内嵌着细碎的人骨。十三道身影端坐在高台之上,居中者身着月白广袖长袍,腰间血色玉佩雕着三头噬咬的恶犬,正是魔教血煞堂长老秋玄机。他抬手轻挥,两名弟子抬着一具铁笼步入堂中,笼中蜷缩着浑身浴血的正道弟子,脚踝处缠着的锁链拖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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