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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木甩动发麻的手腕,剑穗上的竹纹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云逸离去的方向,忽然握紧了剑柄:"下一次,定要让你见识江家剑法的真正威力。"少年眼中的战意熊熊燃烧,竟比天上的星子还要明亮。而远处的映月街,灯火依旧璀璨,仿佛在诉说着江湖中永不落幕的传奇。
云逸挑眉时,眉骨在月光下投出一道冷冽的阴影。破云刀在掌心轻轻震颤,星陨铁刀纹泛着深海般的幽蓝,刀身与主人的脉搏共振,竟在刀柄处凝出一层薄薄的霜花——那是内力高度凝聚的征兆。昨夜用五分力试招时,他便在唐青木的剑势里捕捉到唐家"惊鸿九式"的残影,此刻见少年眼底跳动的战意,索性松开了最后三分压制。
第二刀裹挟着七分真气劈出,刀芒未至,青石巷的地面已先一步龟裂。唐青木只觉眼前骤然一亮,仿佛有银河自九天坠落,仓促间挥剑横挡——双兵相交的爆鸣声中,青锋剑上的竹纹竟被震得崩裂,他连退五步,靴底与石板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最后一步竟踩碎了半块青砖。
"好个惊鸿九式!"云逸不退反进,刀势骤然变招。破云刀划出半轮残月,正是太行刀诀第四层"云卷残云"。刀光与剑光在月下绞杀,时而如两条巨龙缠斗于云端,时而似雷霆劈开万钧巨石。唐青木的剑尖数次险险擦过云逸咽喉,却每次都被刀身恰到好处地格开,惊得贾临在远处直冒冷汗:"这哪里是切磋,分明是刀尖上跳舞!"
三十招过后,唐青木忽然虚晃一剑跳出圈外,胸口剧烈起伏。他望着手中缺了口的青锋剑,又看看云逸腰间完好无损的破云刀,忽然抚掌大笑:"怪道觉得眼熟!你这刀法竟融合了太行派的开山三式与唐家的流风回雪,当真是......"他忽然凑近,目光死死盯着刀鞘上的云纹,"你与我唐家,究竟是何渊源?"
云逸收刀入鞘,刀身归位的清鸣声中,巷口的更夫恰好敲响子时的梆子。他望着唐青木眼中的灼灼战意,忽然想起唐秋雪抚琴时的清雅:"实不相瞒,家师与唐老爷子有旧。这破云刀的刀诀......"他顿了顿,指尖轻拂过刀鞘,"确有唐家刀法的根基。"
"难怪!"唐青木一拍额头,忽然抓住云逸的手腕往巷外走,月白劲装在夜风里猎猎作响,"走!去见祖父!他若知道有人能将唐家刀法与太行派融会贯通,怕是要连夜摆酒!"他忽然停下,目光落在星陨铁刀鞘上,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这刀......可是用陨铁混合寒潭冰铁铸的?我曾在祖父的《兵器谱》上见过记载......"
云逸任由他拽着走了几步,才轻轻挣开手腕,抱拳道:"今日叨扰已深,改日定当登门拜访。不过......"他忽然压低声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唐兄想再讨教,明日酉时,演武场如何?"说罢转身离去,破云刀在月光下拖出一道幽蓝尾光,宛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
唐青木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注意到云逸方才收刀时,刀势在第三式"力劈华山"的顶点骤然转向——那份对力量的极致掌控,莫说是后天境,便是他见过的先天境高手,也未必能做到。他摸了摸剑柄上的裂痕,忽然笑出声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多少年没见过这么让人热血沸腾的对手了!"
回到江河府时,子时三刻的月光正浓。谭管家候在二门,手中烛台的光晕将他的银发染成暖黄。老人听完贾临的禀报,目光在云逸腰间的破云刀上停留三息,忽然低笑:"当年老爷与唐老爷子论刀,也曾有过这般酣畅淋漓的较量。"他示意仆人端来醒神汤,汤碗里浮着几片枸杞,"公子可知,唐老爷子为何将惊鸿九式传给外人?"
云逸挑眉,接过汤碗时触到碗沿的温度——竟与唐秋雪平日递来的茶汤温度分毫不差。谭管家捋着胡须,目光望向院外的槐树:"因真正的刀法,从无门户之见。就像这碗汤,有人品的是滋味,有人悟的是火候。"
夜风送来远处的更声,云逸望着碗中浮沉的枸杞,忽然轻笑。破云刀在腰间轻晃,与银铃相撞发出细碎声响。他忽然明白,为何唐秋雪的琴声能融入刀势,为何唐青木的剑招里藏着书生气——江湖偌大,本就该容得下各种锋芒。
这一夜的月光,终将在黎明前淡去。但有些东西,已在云逸心中埋下种子。就像谭管家说的"无门户之见",就像唐青木眼中的战意,就像破云刀与青锋剑相撞时激起的火花——那是江湖的心跳,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能让人热血沸腾的力量。
云逸松开腰间的破云刀,金属扣环轻响惊破浴室的寂静。蒸腾的水汽中,他望着镜中少年泛红的面颊,发梢还滴着热水,顺着喉结滑入锁骨——那道被雪狼抓伤的疤痕在水汽中若隐若现,宛如一条沉睡的银色小蛇。指尖抚过刀鞘上的刻痕,十二岁那年的雪夜突然清晰如昨:恒峪山脉的狂风卷着雪粒拍打面颊,那头巨狼的利爪擦着咽喉划过,却不及他反手一刀的速度。破云刀在蒸汽中泛着冷光,刀柄上的星陨铁纹路吸饱了水汽,竟似流淌着液态的月光。
他裹着浴巾坐在床沿,听着窗外更夫敲过丑时的梆子。唐青木的惊讶犹在
;耳畔:"云姓?竟不是随师姓唐?"世人皆道唐家刀法不传外姓,却不知师父临终前将破云刀按在他掌心:"刀不认人,只认心。"少年忽然轻笑,扯过外衣披在肩头,任由潮湿的皮肤贴着布料,感受着布料上残留的阳光味道——那是唐秋芸硬塞给他的新裁衣袍,袖口还绣着小巧的云纹。
这一夜的梦格外沉,仿佛坠入深潭。他身着长袍,站在高耸入云的望京台,台下各大门派的旗帜如林,"唐"字旗、"太行"旗、"江"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远方地平线上,蛮荒部族的骑兵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海外诸国的战船桅杆如密林般逼近,黑云压城之际,他抽出破云刀,刀光如银河倾泻,在战火中辟出一条血色通道。台下传来山呼海啸般的呐喊:"中原不可破!"——那声音竟与唐秋芸的笑声、唐秋雪的琴声重叠,化作一股暖流涌入心口。
晨光如利剑刺破窗纸时,云逸猛地惊醒,手已按在枕边的破云刀上。窗外,王都的晨钟正轰然响起,惊起栖在槐树上的雀群。他望着自己在晨光中的影子,忽然想起梦里的盟主令旗——原来真正的江湖,从来不是一人一刀的孤勇,而是千万人共同守护的灯火。指尖抚过刀柄上的雪狼抓痕,他忽然轻笑:"师父,弟子好像有点明白何为执刀者了。"
谭管家的敲门声传来时,云逸正对着铜镜系发带。老人捧着烫金请帖,银须上还沾着晨露:"唐府的诗会帖子,说是今年要评江湖第一才俊。"请帖边缘绣着并蒂莲图案,显然出自唐秋芸之手。云逸接过时,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定是那丫头又偷偷在墨里掺了香料。
穿好藏青色劲装,破云刀稳稳坠在腰间,与新系的银铃相得益彰。路过二门时,谭管家忽然低声道:"昨夜江府传来消息,江渊公子在族中密室闭关,说是要参透刀剑共鸣之法。"老人目光灼灼,"公子可知,上一个让江家子弟如此癫狂的,还是唐老爷子的惊鸿九式。"
云逸牵过马缰,晨风掀起衣摆,露出内衬上的云纹刺绣——那是唐秋雪亲手所绣。他望着唐府方向的晨雾,想起唐秋芸吃糖糕时沾在嘴角的糖霜,想起唐青木挥剑时眼底跳动的火苗,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蓬勃生长。破云刀鞘轻撞马鞍,发出清越声响,惊得树上残雪簌簌飘落。
"走了。"他翻身上马,马蹄踏碎晨霜,"今日诗会,说不定能见到那位江渊公子。"
王都的街道渐次苏醒,卖早点的摊贩揭开蒸笼,热气与刀光剑影的梦交织成人间烟火。云逸握着缰绳,任由阳光洒满肩头,忽然明白师父说的"江湖在人心"究竟为何意——当刀光能守护笑容,当剑影能庇佑灯火,这江湖,便值得执刀前行。
晨钟余韵中,他策马向唐府而去,身后的影子被朝阳拉得老长,与破云刀的锋芒共同在青石板上刻下一行未写完的诗——那是属于少年的江湖,既有刀光剑影的凛冽,亦有糖糕与花灯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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