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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一双手按上了他的肩膀,有什么柔软湿热的东西在他下颌处舔了一下,舔出了他的一个哆嗦。
被泡了太久,浑身都极其敏感,又因为上了药,又是痒又是热,皮肤底下好像有什么在爬,有什么在烧,闷着一头怪兽,叫嚣着要从身体里头冲出来。
他深陷于这种无法自控的强烈的恐慌和刺激中……身下却似乎隐隐有了一点起色。
一只手扰动过水面,慢慢潜下去,十指包裹……
整个过程,安静得悄无声息。这个人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而杜恒熙只是闭着眼睛喘气,思维混乱不堪。
他不知道这人是谁,本能觉得这是一种冒犯,因为这个人是未经允许触碰自己的。羞耻与愤怒让他的思维深陷巨大的波涛之中,气血上涌,胸口剧烈的起伏。
即使这种触碰异常的细致小心,偶尔有亲吻落在他的颈项间,好像只是一门心思地要讨他的高兴。
气怒之下,身体反而更敏感。虽然并没有办法就此达到gao潮,因为只是这样的刺激是不足够的……
如此痛苦煎熬,永远都只差了那一口气,杜恒熙几乎觉得自己被折磨得是快死了。眉头紧蹙,五官扭曲起来,裸露在水面外的皮肤上都是汗水。
那个人应该也看出了他的痛苦,迟疑半晌,手松开了,突然抱住他的腿弯把他整个人从水里抱了出来。
哗啦一声水响,打湿青石砖地。
杜恒熙被抱到了那个人的腿上,背部贴靠着那人胸膛,头软绵绵地挨着肩膀向后仰去。
那人用膝盖一左一右地把他的腿往两侧打开……
杜恒熙头皮一紧,浑身都抖了一下,牙关紧咬,几乎把一口白牙咬碎……
剧烈情绪起伏间,手指动了动,好像恢复了点力气,杜恒熙深呼吸了一下,然后猛然挺身往后头去抓住了那人的手臂关节,手腕横拧。但杜恒熙还是高估了自己,力气远不足够,即使用了技巧,也没能力去卸掉那人的胳膊。只有指甲发狠,深深扣进上臂的皮肉,渗出血来。
那人的手受了这样的蚍蜉撼树般的阻拦,倒当真停了一下。随后原本握住他的另一只手松开,上移横过胸膛,手腕不经意蹭过他的鼻尖,将手掌压上他的手背,温柔又强势地一根根掰开了他抓着自己的手指。
似曾相识的动作,让杜恒熙混乱的意识如炸雷般空白了一瞬,鼻翼间恍惚闻到了一股玉兰花的香味。他以为自己是出现幻觉了。
也就趁着他这一松懈,停留在他尾椎处的手指得以挣脱禁锢,沾上的脂膏在高热下化开。
杜恒熙肌肉紧缩,他受不住地猛地向前一挺身,又被捉住腰往回拉……
……
杜恒熙弓着背蜷缩起来,身体内像钻入了灵活的蛇,他一瞬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热的水里,热汗淋漓地从毛孔渗出。身体紧绷成了拉开的弓弦,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狼狈地咬着下唇,执拗的不肯再出声,单是闭着眼睛喘气。
就这么前后夹击的刺激,杜恒熙只觉得自己是死去活来了一遭。
在这样双重加持下,他终于是有了反应,积蓄已久的jy泄出后,他彻彻底底地昏死了过去。
毫无防备(二更)
日头移下窗棂,布帘子一掀一放,将水倒出去。
杜恒熙终于从蒙昧的昏睡中醒转,已经衣裤齐整地躺在一旁的木板床上。身体被清洁过一场,是干净清爽的。
睁开眼,木头结构的屋顶,他盯着房梁,有一瞬是完全茫然的,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身体和神志都疲惫而放松。
慢慢的,记忆回溯,神志清醒点,他就想起刚刚那一场神魂颠倒的事迹来,脸色陡变,放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紧攥起来,眼神阴沉得有森森杀气。
正赶上薛瞎子从外头进来,杜恒熙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像应激的豹子一样转身,肌肉紧绷、浑身戒备地朝向他。
薛瞎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杜恒熙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去外头买了点药材回来,家里的不够了。”
“你这里有别人来过吗?”
“没了,这院子就我一个人住。”
杜恒熙看了看自己周身上下,又问,“是谁帮我穿的衣服?”
薛瞎子说,“你睡太久了,不能老在水里待着,要泡坏的,我就让我那徒弟扶你出来,帮你收拾了一下。”
杜恒熙沉着脸色思索后说,“你那徒弟呢?叫来让我看看,”
薛神医喊了两声,门外就蹦跳着进来一个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一脸的天真,手里还拿着根麦芽糖在舔,“师傅你叫我吗?”
薛瞎子把他拉过来,“也没什么,叔叔要看看你,感谢你帮他穿衣服。”
小孩扬起一张脸,骄傲地对杜恒熙说,“没关系的,不用谢我,只是叔叔你真的好重,下次最好不要睡这么久了。”
杜恒熙看了会那小孩,又把视线转向薛瞎子。这两人神情坦然自若,没什么异样。闯入的绝对不可能是这个孩子,所以还有第三个人。但那个人是谁?想到一闪而过的怀疑,杜恒熙浑身哆嗦了一下,但又很快把这个念头抛之脑后。
见他不吭声,薛瞎子问,“你感觉怎么样?有什么效果吗?”
杜恒熙冷笑了下,他下了床,站起来时,腿有些发抖,但还是强自忍了下来,并没有用手去扶,暴露一点虚弱。不错,他的确是酣畅淋漓地释放了一次,但方式却与料想的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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