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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崔颢应道,“此外,傅侍中病愈后立刻给陛下上书,感念陛下恩德。”
“谄媚。”崔望熙冷哼一声,“明日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准备完毕,不会出差错的。”崔颢道,“是崔岐亲自去。”
“陛下的生辰我却不在京畿实在可惜。”
但是礼物他已经提前备好了。
也不知宋撄宁会不会喜欢。
若还是东宫里天真纯洁的小女郎,他尚且还有几分把握能讨太女殿下欢心,可宋撄宁已经是谋断内外的君主了,愈发稳重聪慧,叫他看不透。
而她所坐的那把龙椅,所执的帝王八玺,都是自己想要的,都是崔家想要的。
崔望熙非愚钝之人,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或许对那朵沉静矜贵的紫薇花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她深深地满足了自己对“美”的期待与想象,初见一瞥,便填补了十几年崔氏压抑教养下所空缺的鲜妍。
时光流转数年,而今,那份期待开始沉淀、酝酿、衍生,可无论变成什么,最终的结局,都只能化为凋零的碎花,葬入尘土。
前路茫茫,些许微妙朦胧的心思,怎敌千秋基业,万古功名。
撄宁,崔望熙在心底轻唤。
他走到桌前,提笔略微斟酌,落墨如行云。
灯下的男人眉眼清雅疏淡,隐隐有几分疲倦,发丝披散肩头,显得气质温润内敛,全然不见白日里沙场提枪,指点万军的凌厉意气。
“臣崔望熙,奏为陛下万寿,千秋长乐。”
他乃崔氏最杰出的子弟,文思卓越,一篇贺寿长文手到擒来,平整的蜀纸上是端方沉稳的正书小楷。
撄宁,生辰快乐。
崔望熙吹了吹潮湿的墨迹,仔细合上折子,交给崔颢。
“加急。”他郑重吩咐。
剑南与京畿相隔并不遥远,若是速度快些,宋撄宁明日应能在案上看到。
许长敬已是困兽之斗,麾下将领系数被捕,只能带着几名亲卫逃窜山中,明日一早,冯遇恩便带兵围山。
春意融融,天光昭昭,万寿当天,宋撄宁换上了那身贵重冕服,至含元殿接受朝贺。
阶下站满了朝臣,品级低的只能遥遥候在殿外,听着里面此起彼伏的吉言。
宋撄宁高高在上地望着他们,有的神色恭敬,有的紧张难抑,只是心里藏着什么,却无人清楚。
很渺小。
至高皇权,霸业宏图,这种睥睨众生的感觉,也不怪千百年来人们对这张宝座趋之若鹜。
手握权力,即使坐拥再多金银与珍馐都不能与之媲美。
直播间里的人目不转睛,连弹幕都顾不上发了,虽然史书里记载着帝王寿辰多么隆重,可真正见到,仍不免为之震撼。
头顶沉重的发冠玉旒压得她有些眩晕,冕服厚重,里里外外穿了近十多层,难以动弹。
若是此刻忽然有人行刺,拖着这一身可能真的跑不动,宋撄宁自嘲地想着,不着痕迹地扭动脖子,舒缓酸痛,直到符染过来搀扶她,悄声提醒,她才知熬过了朝贺,要前往麟德殿开宴了。
那面屏风,也要登场了。
宋撄宁按下心中的激动,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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