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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地站了一会儿,还是后退几步,转身走了出去,他走出办公室,走出大楼,站在一颗枇杷树下面,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去哪里。
按照每天早上起床后列出的todolist,本来今天还要读几篇文献,然后去实验室帮师兄的忙,但现在呢?这些事情还要做吗?还需要做吗?不做这些事的话,又能去做些什么呢?
他沉思了一会儿,还是去了实验室,去收拾自己放在颜景那里的东西。
在工位前,颜景接过阮钺交来的钥匙,非常震惊和惶恐,略微有些秃顶的脑袋不知所措地晃动,嘴巴里面说着:“哎呀哎呀,这个这个……”
他最终也没能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其他同门一起,睁大了眼睛看着阮钺把遗留在实验室与颜景工位上的东西——本子,笔记什么的,统统装进大书包里,然后最后一次地给小白鼠换了水,把实验服叠好放进柜子,一言不发地离开了这个辛勤耕耘了一年半的地方。
同组的人,对阮钺的感情,和其他同学相比还是不同,虽然也不乏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或者大松一口气的人,但平时和阮钺接触比较多的师兄师姐,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尤其是颜景,和阮钺相处一年多,早就把他看作自己人,如果没有什么意外,颜景计划在明年博士毕业,离开学校,但没想到在那之前,竟然会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和小阮说再见。
他探出一个微秃的脑袋在门外看,看见阮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缩回来,被站在身后的小孙师弟拍了一下肩膀。
小孙之前和阮钺有过节,两人同处一室的时候也总是不说话,颜景以为小孙会乐于见到阮师弟被赶出实验室,但回过脸来,却发现他的娃娃脸上是一种愤愤不平的神情。
“我们难道就什么都不做吗?”小孙说,还挥舞了一下捏紧的拳头。
“那怎么办?”颜景本来想说:“这是老师的决定”,但话到嘴边吞了回去,换成:“毕竟他,他确实犯了错误。”
“犯啥错误?捅了他爸?那他爸就不能是活该吗?”小孙理直气壮,义愤填膺,好像完全忘了自己与阮钺发生过的冲突。
他是讨厌阮钺,但也觉得老陈这个事情做得不厚道,人家自己家里发生的事,警察都没来抓人,为什么要他一个教师在这里独断专行地审判呢?
这次把阮钺赶出实验室,一点也不夸张地说,小孩的人生轨迹可能就会因此转变了。
“哦?你这个想法,这个想法有点危险哦。”颜景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快步走回操作台前。
人在听到一件未知全貌的事情时,总会因为自己的经历预先设定不同的立场。小孙已经多年不和家里联系,天然地对各种“爹”没有好感,而颜景最近正在和女友商谈结婚的事,也许很快就会有自己的小孩,成为一个年轻的“爹”。
小孙觉得,阮钺的事,自己能猜出个七七八八来,无非就是恐同即深柜,深柜被发现造成的家庭悲剧,但那又咋啦,又没把爹捅死,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嘛!
两个人话不投机,不再交谈,重新各怀心事地干起自己手上的活。
晚上,谈意惟从图书馆回来,发现阮钺竟然比自己回得还早。
而且很难得,阮钺没有在卧室学习,而是盘腿坐在飘窗前的小台子上吃东西,他背对门口,一边望着对面居民楼亮起的窗口发呆,一边“咔嚓咔嚓”的不知道在啃什么。
“哇!”谈意惟蹑手蹑脚,突然出现,在背后作势吓唬他,“吃什么呢,给我也——”话没说完,眼睛看清了,阮钺竟然是在生啃苦瓜。
他的手“嗖”的一下收回来,茫然地眨眨眼。
“怎么啦?为啥坐在这吃苦?”他踢掉拖鞋,也迈上小台子,双腿屈起,抱住膝盖,歪歪倒倒地往阮钺身上一靠。
“没事,有点上火。”阮钺轻描淡写地说,然后把啃了一半的苦瓜放回碟子里,用干净的那只手紧紧揽住谈意惟,谈意惟柔顺地贴紧他,两人以一种毫无间隙的依偎姿势坐定,一起看着窗外沉默了一会儿。
对面的居民楼也是落地飘窗,能清清楚楚看到没拉窗帘,而且开了灯的人正在做什么。这个小区的住户,有一半是滨大的老师,剩下一半有的是校外租房的大学生,有的是在滨大附中读书的中学生及其陪读人员,一个一个的玻璃窗,像一个一个的小世界,框定着不同人的人生悲喜剧。
此时此刻,两人坐在窗边,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影会落在对面谁的眼里,又会在别人的想象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那也,那也不能生啃苦瓜呀,”谈意惟突然冷不丁地发话,“家里有肉不?我给你做个苦瓜炒肉丝呗。”他抬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阮钺。
说这话的语气太自然,像已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感觉戳中了阮钺,他没有拒绝,点了点头,默默松开了搂着人的手。
谈意惟站起来,把碟子里剩了一半的苦瓜收走,走到餐厅,从冰箱冷冻层里拿出一块猪肉,放在盆里解冻,又拿了一根新鲜的苦瓜,洗了洗,然后切片,焯水。
他暗自思忖,阮钺肯定遇着什么事了,但是不肯说,嘴那么严,肯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不动声色,用清水冲案板,仔细地把蒜切了,在平底锅里喷油,倒进蒜片爆香,接着把焯过的,已经失去硬度的苦瓜片倒进去,熟练地翻炒,此时心里面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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