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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幸:咱俩审美为什么要一样?
不对,我根本就不喜欢男人!
江幸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偏偏宝贝还在后排叽叽喳喳地说话,更让人烦躁,更想不明白了。
邢放这么浓眉大眼一小伙,怎么思想上这么开放?
江幸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规劝自己少有的朋友两句。
但从何说起呢?
江幸欲言又止数次,邢放终于感觉到了,问:“你到底想说什么?从刚才就怪怪的。”
“你!”江幸搓了搓手指,尽量保持自然,“你注意健康哈,我是不太赞成你的恋爱观的。”
邢放:“?什么东西?”
他俩刚才说什么恋爱观念了?
“你要是喜欢你那个室友,就好好和他发展相处,”江幸看着窗外说,“别老想让其他人也加入进来,你这是不道德不正确的行为。”
邢放:“?”
听不懂,根本听不懂。
之前老师骂他们体育生没有脑子的时候,他不服,现在服了,世界上竟然真有他理解不了的句子。
“而且我应该也不是弯的,你那各种类型的……还是早点断掉吧,”江幸叹了口气,“我都没想到你玩这么花。”
“等会儿,”邢放打断他,用手指了下书法摆件,“我在说这个,你在说什么?”
江幸愣住了:“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想要在这个摆件,你说不是。”
啊?不是说性向问题?
“我说你不要不好意思,我可以帮你找我室友要个你喜欢的,他那有各种类型的。”邢放说,“然后,我问你喜不喜欢它这样的,摆件!”
摆件两个字邢放加了重音,听的江幸一阵心虚。
“所以你一直以为我在说什么?”邢放疑惑,“到底怎么扯到什么其他人加入、什么你弯不弯、什么……”
“等等!你弯了?!”
勾|引我?
尽管江幸就差对天发誓说自己笔直,但邢放的表情还是隐约透着一股子不相信。
两人到新租的房子时,秦起正在把纸箱里的东西往外掏,分门别类的放好。
而一直待在这边整理东西的林闲卡,不知道在干什么,撅着屁股手直往沙发缝里杵。
和秦起处在同一环境下疯了?
江幸把袋子里的脆弱雪人拿去放进冷冻层,转身绕过去踹了下林闲卡屁股:“干嘛呢这是,沙发缝里藏钱了?”
邢放闻言也走了过来,两人跟哼哈二将似的站在林闲卡后面。
“哎艹!谁踢小爷!”林闲卡掏的费劲,脸挤在沙发上往缝隙里看,“我游戏典藏版独一无二的全服第一戒指掉里面了。”
……
叽里呱啦一堆,怎么又是戒指?
江幸余光扫到秦起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下。
邢放上前跟着一起往里看:“搬家你戴戒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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