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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这个,”秦起拧着眉,“有这事?”
好了,江幸不畅快了,又堵上了。
“你这脑子到底怎么个事儿,一段一段的,接触不良啊!”江幸思索几秒,决定再给他个机会:“那你怎么知道我当时住在溪礼花园?”
“填五一假期流向表的时候看到过,”秦起说,“可能我潜意识里记住了,失忆的时候就拿来用了。”
江幸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他这个说法。
“我想想,”江幸想把所有的疑惑一次性问完,尤其是他比较在意的几点。
“对了,”江幸敲了敲茶几,“你为什么送我雪人?”
对于他来说,雪人比戒指重要。
“你不是喜欢雪吗?”秦起一脸理所应当,“我当时应该还记得这一点,就投你所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江幸凑近盯着他,像在审问。
秦起往后躲了下:“你要保证你不会动手。”
江幸不耐烦地抬脚踹了他小腿一下:“保证不了,但你要是再磨叽,我现在就动手。”
“高中有次下雪的时候还没放寒假,咱们当时教室在二楼,自习课,你没请假就下了楼,我就想看一眼你去哪,结果没想到你竟然翘课在雪地上写写画画的,最后还仰头张着嘴接雪花,我就……”
“好了,闭嘴。”江幸抬手按住秦起的唇。
他从茶几上站起身,收回手非常洒脱地结束此次面对面会谈。
看来秦起想起来太多是不太好,要不还是给他暗杀了吧?
不过,江幸还是心软,在洗完酸奶瓶子把花插进去后,秦起依旧还好好活着。
并且他还在旁边放肆询问:“我今晚睡你这可以吗?”
江幸拿着刚剪完枝的剪刀,对着空气剪了两下:“你觉得呢?”
“外面下雪,”秦起说,“我开车技术一般。”
江幸转身,把剪刀举在眼前,透过三指宽的缝隙看着他。
良久。
“客卧没有床垫,你只能和我一起睡,”江幸半眯着眼看他,“你要是敢趁我睡着动手动脚,我就把你扒光了游街。”
秦起低咳了声:“不会。”
“ok,”江幸推开他,伸了个懒腰,“我先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秦起又想起一些事。
眼前的成套的家居服和毛巾都过于眼熟,而且江幸又在家居服的裤子口袋里塞了条贴身短裤。
还是跟之前的一样,有点紧。
他是不是可以借着恢复记忆的口子问问江幸这短裤是不是他的?
会不会江幸觉得他是在耍流氓?
不过好像确实不太正经。
秦起这颗心被江幸当皮球一样踢来踢去。
他竟然在江幸这里体会到了周连森说的那种张弛有度。
江幸真的对他没有其他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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