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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躺在那个石柜子里的人吗?”
“就是那个老人。”
“他啊,”树树微微皱眉,晃了晃头,头发上的小花儿也跟着微晃了几下,她似乎思考了什么才回答,“是‘好心’的有钱人家钟家的主人哦。”
“钟家?”林不知疑惑,“‘好心的有钱人家’?”
“对啊。”树树撇撇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有钱人家捐钱帮村里修缮了石母娘娘庙,都是来世要做石母娘娘儿女的‘好心’人啦!”
什么石母娘娘?
什么来世做神仙儿女?
这无厘头类似传销邪教的说辞让林不知下意识生理不适,看树树脸色也是很不屑的样子,她试探着问:“树树觉得好么?”
“哼。”树树翻了她一个白眼,又盯着地面低声喃喃,“‘我’当时觉得好吧。”
好个屁。
林不知耳尖,听到了她的声音,表情一下严肃了。
她心里吐槽,如果真的好,这葬礼可不会这么诡异了。她能感觉到,那些村民没有有人去世的沉重感,更没有对所谓逝者将要去做什么娘娘儿女的安慰,他们更多的是一种狂热的欣喜,还有一种石头落地的轻松感,仿佛钟老汉儿的死是他们盼了八辈子的大喜事儿。
不过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必跟一个小孩子说了。
看见树树又变得不高兴的模样,林不知用浅薄的与小孩子打交道的经验想了想,转身从兜里掏出了块巧克力给了她。
树树有些惊讶和疑惑,看了看巧克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似乎是不太信任。
心说这孩子也精明,林不知掰了一节巧克力下来自己吃了,再把剩下的大半给她,示意这东西没问题。
树树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把头顶的花环摘了下来,递给她,说:“我们交换。”
“好好,交换。”林不知应和她,妥善地收了那个由一种形似铃兰花的透明小花编成的花环。
小女孩儿没了花环,但别了满头,几乎每缕头发都缠了株小花的头依旧突出。
林不知有点不明白她这个发型,就算再爱美的小姑娘都不会给自己戴满头鲜花啊——那只会让人看起来像个花瓶好吧。
难道是这边什么风俗吗?
这也不好问,林不知只能这么猜测。
可能那块甜甜的巧克力足够打动一个小孩子的心,后面树树的脸色至少对着她就稍好些了,说的话也变多了。林不知在和她聊天之际,也顺带套点信息。
然后她就知道了,钟老汉儿是不久前被村长儿子和一个城里人吓死的,村长儿子和城里人逃走了,钟老汉儿的葬礼该是第一紧要的大事——听完,林不知猜测那两位大概就是她队友。
所以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怎么会“吓死”个人?
林不知感到不对劲,真心感受到和同伴汇合的紧迫性了。
抛开这些,她还问了她从刚刚一直听到的一个词,“石母娘娘是谁啊?”
“石母娘娘就是石母娘娘。”树树似乎不喜欢这个话题,说起这个名字就拉下了脸,“石母娘娘是我们所有人的妈妈,我们都会是她的孩子。我们借了妈妈东西,活在了这里,然后死时就会还给妈妈,让妈妈更加茂盛。”
“啊?”
说实话,林不知一句话都没听懂,但树树却不再解释什么,只突然转过眼看向了棺材。
林不知顺着她的目光也看过去。
“妈妈要来拿祂的东西了。”
还没等林不知从那毫无花纹和人工痕迹,宛若天然形成的石馆上看出什么,树树的声音冷不丁地从她耳边响起。
她猛地转头看向她,却发现自己周围早已不见小女孩儿的身影。
她站起身,愣了愣,有些分不清刚刚是幻觉还是真实,一声惊叫吸住了她的注意力——
曲无像被火追着,快速倒退着远离那石馆,眼睛惊恐地睁得老大。
林不知的视线不由望过去,刚好对上了那石馆,清晰地看见了那棺里的景象。
钟老汉儿依旧像头死猪样无知无觉地躺着,但那如同娇小的铃兰似的透明小花,刺穿他的眼珠子,带着黏糊的脑浆,顶开他的眼皮,向上不断升高。而那透明小花无数的茎叶,从他的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肆无忌惮地狂野生长着,布满他每一片皮肤。
那些原本没动作的村民们突然又活了,嘴角扬得极高,眼里如同饿狼般闪着光,他们或抓起不知道哪来的刀,或直接空手,朝那石馆涌上去,狂暴地撕烂了那石馆里已不成人形的尸体的腹部,露出了被如须状的花根充填完毕的里面,以及完全变成了石头的五脏。
崩断从中生出的花根,他们双手捧起那五块石头,举过头顶,欢呼出声,甚至激动得掉下了在这场葬礼上第一滴眼泪。
寒气从地底顺着她的脚向上蔓延,林不知就像误入猪笼草的虫子一般被其包裹,直直呆立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知觉。
她猛地反应过来,条件反射般窜过去把离石馆就一两米远的曲无拉过来,一起远离那些疯子。
可还没等他们转身溜出去,又被人堵住了。
拄着拐杖的老头儿身后跟了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正好堵住了他们溜出去的道。
曲无和林不知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停下脚步,装作无事发生。
老头儿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线,满意地打量着曲无,后者只觉自己成了菜市场上一块上好的猪肉,老头儿就是那个挑剔的买肉人。
“咳呵呵,石母娘娘保佑哦,”老头儿像喉咙堵了几百颗痰,声音沙哑又难听,“方道士,不像之前那些歪瓜裂枣,你是个能挑大梁的,有资格上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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