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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头顶那点拉扯感消失了。
知顷上一秒还在感叹边亦这人还这是果断,下一秒脚尖落在地面的时候,却发觉自己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两条腿整个都像是软面条失去力气,几乎刚刚是怎么从趴着从地上被拽起来的,现在就是怎么不受控制的掉落回去的。
重新趴在地面上的知顷:“……”
狼狈抬头,就见边亦面色如常,并没有出言嘲笑自己“不是说自己能走吗”,只是面容平静的重新用长剑拽起自己的头发,把他再一次拽到空中。
摔下去一遭,知顷倒是也不敢再说些什么了,他吃了瘪,沉默着偷偷看着边亦。
这人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竟然比刚刚在画报上面的更加生动些。
倒也怪不得那只傻鹦鹉上来就冲上去。
知顷对着样的人不知道该怎么去套近乎,一肚子请求卖惨撒娇在肚子里转了好几圈,每次都呼之欲出,却在对上边亦那张像是木头一样的脸的时候,瞬间又干巴巴的咽回去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在知顷已经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感觉头顶一松,自己被在房间的地上。
向下看,是粗糙的地面,向上看是光秃秃的房顶,向左是一套简陋的桌椅——几乎是处处透露出寒酸二字。
但是向右看,却看见了大堆长剑,形态各异,材质尽数不相同,但是每一把上面都丝毫灰尘不染,看得出来是被精心照料过,而且确实价值不菲的。
把整个房间看了个遍,知顷这才把视线摆正,看见了坐在椅子上的那抹淡蓝色身影。
后者的神色似乎是在询问自己有没有看够。
知顷自己在心里猜,又自己在心里回答:
没有。
边亦这种已经是仙尊的人,峰主的人了,怎么会住在这样的房间里面,他才没看够,他还想摸去房间里看看哪里是不是有暗门,有珍宝库,有数不尽的灵宝。
……当然,想想罢了。
知顷这些年没见过这种近乎淡漠的神色,一时间竟然有些被唬住,稍微老实了些……
也不太老实,现在的姿势坐的腿很麻,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别的姿势。
这个人想要问自己的东西,他用脚后跟都能猜到,无非就是嘲笑自己吹牛苍天,但是其实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被怀疑倒是也合理。
知顷还在心里埋怨老爹不顾自己死活,就听那边边亦问道:“恋爱脑是什么?”
知顷心想他理解能力不如自己,面上自然带了些小骄傲解释道:“就只想着谈情说爱,不想着别的东西的人。”
比如那些毁天灭地的。
边亦听见这个解释确实沉默了会儿,问道:“你的解决方法是?”
“这还需要方法?”知顷惊讶只有一瞬,下一瞬就又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自夸道,“我可是苍天,这有何难!”
或许是他这句话喊得太雄赳赳气昂昂,也或许是他现在的样子太过于搞笑,边亦竟然轻轻点了下头。
知顷眨着眼睛看过去,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后者的后话,感受着耳边的寂静,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的点头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耐得住性子的人,直接干脆的问道:“所以呢?”
边亦指节修长的右手手指正轻轻按在额角,听见声音,眉头皱了两下又松开,从怀中摸出一块物件,用灵力托着放到知顷面前的地上。
知顷看去,竟然是块万剑宗的腰牌。木制的,相当粗糙,要不是上面的一点淡蓝色灵气笼罩,随便从路边捡一块木头就能做成。
边亦垂着眼睛,看不清神色,“你既是来找我的,想必在我门下也不算委屈了你。”
知顷没能理解这几句话之间的逻辑因果关系,但是边亦给出的这个结果是自己想要的。闻言自然是笑着点头道:“不委屈。”
边亦盯着他的笑容,抿了抿唇角,一点淡蓝色的灵气轻飘飘的吹向知顷,掀起两个人的衣摆。
那点灵气汇入知顷的身体,只是两息,四肢那些酸麻感就尽数消失了,就连五脏六腑的钝痛也消失了,身体瞬间变得轻快了。
他放松了身体才发现,自己刚刚的疼痛带着面上的肌肉都紧紧绷着,现在放松下来依旧觉得酸软。
边亦原来是在嫌弃自己刚刚笑的太丑了。
边亦的视线从知顷身上移开,轻轻唤道:“长茗。”
话音才落,一个穿着蓝白色校服的青年敲了门走进来,似乎是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就等着边亦的一声令下。
边亦抬起手指了指知顷,叫了声“师弟”,就算是介绍了。
顾长茗神色稍有错愕,但是那点情绪很快就掩盖下去了,他朝着知顷行了个平礼:“师弟。”
知顷现在还趴在地上,见状连滚带爬的站起身子回了礼。
……实在是有点灾难。
顾长茗并不是外貌太出众的形象,但是起码也是根正苗红腰杆挺直的端正青年,但是知顷现在长度和宽度起飞,身高共体重一色,实在是颇为不够帅气,不够板正,不够健康。
他想着,眼睛偷偷瞟向边亦,并没有从后者的脸上看出除了木头之外的其他神色,又悄悄把视线转了回来。
小师弟自然是要师兄带着的,转眼间知顷就握着腰牌跟在顾长茗身后,后者似乎一直有些话想说。
终于,在一个拐角处,面色凝重的师兄他终于忍不住,探头探脑转过身来声音压得低低的:“你是谁派来的?”
知顷:“啊?”
对面却似乎并没有从知顷的“啊?”中读取到对面真真切切的疑惑,反而追问道:“是魔尊?鬼王?难不成是大燕的皇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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