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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顾长茗说的,那身后的伤口还是在流着血,他忍不住问道:“刚刚不是止住了?”
知顷趴在床上轻哼出声,含糊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才怪。
这竹舍根本拦不住声音,他刚刚趴在床上听了个全程,越听越觉得心头升腾起无名火,江惑应不就是任务目标吗,来这边不就是找边亦吗。
许你装可怜,还不许别人装可怜了?
边亦的药粉效果当然毋庸置疑,但是能不能治愈一个人的伤口,也还是要取决这个伤口的主人想不想要伤口愈合吧。
知顷抬起头,有些谨慎的瞟向边亦,他身后的伤口是被自己强行撕开的,就是不知道仙尊火眼金睛……能不能连这点人为的痕迹也能察觉出来呢。
他看见边亦匆匆瞥了自己一眼,但是那双眼睛里看不见任何的责备或者洞察,似乎只有些担心罢了。
知顷这才微妙的,悄悄的松了口气。
顾长茗问道:“师尊,需要找掌门要上品灵药吗?”
边亦摇了摇头,指尖按在知顷后腰,稍稍放了点灵气落在伤口上,“先不用。”
“啊啊张长老也是的,怎么打这么凶啊。”严赋在边上看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伤口,由衷感叹道。
知顷听见这声音才反应过来,抬手就往身后挡,音调一下子拔高了:“……师尊!”
没头没脑的一声师尊,但是边亦却微妙的理解了,他抬手挡住了严赋方向的视线,轻声吩咐道:“长茗去仓库拿些止血药来,其他人先出去罢……严赋,你去告诉江惑应今日暂时不能看他练剑了。”
严赋本身听见前面半句还有点反驳,但是听见后半句却几乎瞬间高兴起来,她的态度近乎鲜明的表示了三轻峰弟子对江惑应的态度。
于是她乐乐呵呵的领命离开竹舍了。
房门开开合合,最终房间里的人数维持到师徒二人,知顷欲哭无泪着又被边亦上了一次药,被疼的断断续续哑着嗓子乱叫。
顾长茗重新回到竹舍就听见是这样的悲鸣,一时间抱着药瓶在外面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下一瞬房门突然打开,边亦还在给知顷上药,头也没回,朝身后摊开手掌。
顾长茗走进房间,顺带着关上了竹舍的门,把那些药瓶放在边亦掌心之后,才发现知顷的撑在脸侧的十指都被藤蔓缠得紧紧的,掌心是一片血肉模糊。
边亦指尖在刚刚的动作上染了点血,他安抚道:“会有些疼。”
知顷有气无力应下了:“没事儿……”
边亦点了点点头,看向顾长茗:“按住他。”
顾长茗看着知顷青青紫紫的伤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按着哪儿,边亦适时抬手拍了下知顷的大腿。
顾长茗点头,用了点力气按住了知顷,却在边亦往伤口上洒药的时候,被知顷嘶吼着着一脚踹到了头顶。
顾长茗:“……?”
他低头瞥了知顷一眼,身子不大,力气倒是不小,只好更加用了些力气。
知顷:“……”
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手是被捆住的,腿是被按住的,全身力气无处宣泄,除了喉咙竟然找不到第二个出口。
他眼泪要下来了,自己当时怎么就想到了这样一个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难不成除了撕裂自己伤口这样的损招,竟然想不到其他把边亦叫进来的方法了?
……岂止是有,是非常多吧,知顷及时止损,不再继续思考这样的问题了,想得越多变越觉得身后的伤口更痛些。
但是别管过程了吧,不过是些伤口罢了,看看结果,结果还是不错的吧,把那个无论怎么看都是对边亦有意思的隔壁小孩儿打发走了。
要是没打发走,现在两个人应该在一起舞剑,教学教学,这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就大了,无论是日久生情还是那个江惑应从中作梗,全都是相当可以拉近感情的行动。
什么怎么都学不会要一遍遍教啦,什么姿势错误要手把手教学啦,什么学会了求夸奖啦……不行不行。
知顷只是想到这些就觉得隐隐有些烦躁,赶紧甩了甩头把这些画面甩出脑袋。
自我安慰道:现在这样止住了,就很好。
……要是身后的伤口不痛就更好了,要是有饭吃就更好了。
他的伤口这次涂了止血药,便被包扎上了,身上虽然依旧“衣不蔽体”,但是也谈不上是“赤身裸体”,知顷低了一天的头终于重新抬了起来。
他嘴巴甜甜的指使顾长茗去外面折了两根不算长的树杈,把他俩在自己身侧左右各立起来一个,终于成功盖上了被子。
顾长茗抱着肩膀看知顷摆弄那两个树杈,终于开口道:“干得漂亮,我们早看他不爽了。”
知顷拽了拽被子角:“干得漂亮?”
顾长茗看了一眼知顷现在狼狈样子,心虚了下,自家小师弟又不是故意的,他这话说的颇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他轻轻咳了下,自然岔开话题道:“你也是够犟,你后面那些伤口看着都疼。”
知顷稍微侧过头:“师兄才认识我不久,怎的就给我下‘犟’的定义了?”
顾长茗道:“张长老吃软不吃硬,你嘴巴甜一点,顺着他的意思说,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知顷没反驳,笑眯眯点点头道:“是这样,但是师兄,我向来喜欢实话实说。”
顾长茗闻言不再多言语。
边亦带着厨房的阿婆回来,看见知顷屁股那里盖着的被支起两个大包,一时间竟然有点忍俊不禁。
万剑宗鲜少有知顷这样白白胖胖的少年人,阿婆看见心生喜欢,笑咪咪的上前打招呼去,凑到他床头问他想吃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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