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假如我没有与未来自己相互融合,我大概已经被他吓哭了。幸好现在的我对他可怕的脾气早就有所领教,我一点也不害怕他(见鬼的,当然这是谎话)。
“见鬼,你这混蛋,你这恶魔!”我哑着嗓子冲他吼道。
阿伽雷斯抓住我的手腕,把我企图遮挡自己的手拿开,我立刻毫无阻隔地看见了自己布满红痕的臀部,(……)更是红肿不堪,看上去十分旖旎。他直勾勾地盯着那儿,就仿佛带着残暴的君王欣赏着他即将要攻陷的城池。我的脸轰地就烧了起来,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躺回礁石上,用手背挡住烫热的脸颊,等待着也许下一刻就要到来的侵犯。
这几乎是我自找的,我的坚持与保留总是换来阿伽雷斯更强烈的征服欲,我们之间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平等,五十年前是这样,五十年后仍然如此。或者说,在他失去过我一次以后,他对我的独占欲比以前更加执拗了。执拗到不仅要杀了与他订下契约侥幸活命的列夫捷特,也要抹去我心里的一切除他以外的“杂念”。
该死的。
我咬着嘴唇,口腔里溢出一股血腥味,可却感觉不到疼。
忽然,我的腿脚被松了开来,身体被他重新搂回怀里。我感到他那宽大的蹼爪安抚似的抚摩着我的脊背,并没有更进一步。我有些意外地睁开眼,撞上他俯视着我的眼神,他的眼皮垂着,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咬破的嘴唇上的血,怒意逐渐消退下去,“我之前弄疼你了吗?”
“见鬼,那是废话,你那么……”我瞥了他下边一眼,对他怒目而视。
阿伽雷斯的鱼尾托住我的脊背,扫扰在我面上的呼吸仿佛在微微颤抖:“那是我忍了五十年,德萨罗……你以为我很强大,无所不能吗?”他的蹼爪抚到我的脸颊上,指节滑过我的下巴,“可我没法缩短时间,我只能一天一天的等着五个十年从我生命里流过,靠咀嚼你生命核心里的记忆减轻痛苦,就像饮鸠止渴……”
我怔怔的望着他,低沉的诉说仿佛拉大提琴般使我的神经颤抖不已,我摸上他的脸颊,手指情不自禁地嵌进他的头发里。我意识到我并不能切身体会到阿伽雷斯的情绪,我无法想像度过漫长的五十年——将近两万个日夜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因为我没有经历这段岁月。我再次看见阿伽雷斯的时候,感觉好像只是睡了一场,然后从一个短暂的梦里醒来,仿佛只是分离了一小会。
而阿伽雷斯却是清醒着,真正承受我们五十年的分离的那一方。
“对不起……阿伽雷斯。很抱歉,我离开了这么久。”我叹了口气。心脏骤然紧缩起来,促使我抱住他的脖子,下意识的舔过那发从里露出来的生鱼片,将那些有关列夫捷特的疑问咽下去,近乎低哄着耳语,“我不提他了好吗,你才是我最亲最爱的那个人,不……那条鱼。”
我立即注意阿伽雷斯尖尖的耳朵抖动了几下,好像被逗弄舒服的犬类似的,满意地哼哼了两声。我趁热打铁地舔了舔他的脸颊,终于感觉到他僵硬的肌肉松弛下来,似乎消气了。
“嘿,我们该出去了,对吗?你刚才说,在你到来之前,你的臣民们不能挑选配偶,我想他们都等急了吧?”我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这条暴躁的大鱼。
暴躁的大鱼歪头望了望“隧道”外,将缩在我背上发抖的魔鬼鱼重新扯到我的腰以下,背着我向外游去。隧道外迎面游来一群尾巴呈现蓝色的人鱼,他们的身份似乎是阿伽雷斯的近身侍从一类的,分成两股跟随在我们的身后,一只紧跟一只,井然有序。接着,在路过另一个洞穴时,里面又涌出来一群绿尾巴人鱼,排在蓝色人鱼的身后,最后追随的则是那种在人类史上拥有最多目击者的红尾人鱼。
我忽然明白过来,人鱼尾巴的颜色代表了他们在族群中所处的地位,阿伽雷斯的黑色代表至高无上的王者,紫尾和银尾是与黑尾人鱼同一母巢出生,拥有竞争王者的资质,所以仅居其次。往下是蓝色、绿色,最低是暗红色。同时,我也发现,尾巴长度由“颜色阶级”决定,地位越高,尾巴越长,而力量恐怕也是由此决定。
我思索着,望着周围簇拥我的人鱼们,心中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优越感,这也许是因为任何一个男人都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尽管我知道这是狐假虎威,他们拥护的并不是我,而是阿伽雷斯。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会再次变成人鱼形态,不过,变异的体兆应该很快就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我可不想这么弱小,我想变得强大,这样才有可能在战争中捍卫阿伽雷斯和我自己,不成为他的破绽。
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游过数个大大小小的绵延不断的洞窟,似乎穿过了一整条长长的地下暗河,不知道到底通往哪里。我敢打赌,我们已经离海峡口有相当的一段距离,即使军舰攻进来,也找不到我们的去向。
渐渐的,随着簇拥我们的人鱼越来越多,暗河的尽头出现了一点蓝色的光亮,前方渐渐热闹起来。此起彼伏、高低错落的鸣叫声仿佛组合成了一只迎接王者的咏叹曲,起初是低沉雄浑复调部分,接着慢慢出现了清晰的主调,几串高亢悠长的鸣叫拔得格外响亮,仿佛直冲天穹,又被四面洞壁阻隔下来,回声犹如海浪那样阵阵激荡。低沉的底音又随之跟合,好像大海在暴风骤雨中发出的咆哮,让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人鱼们在海啸来临时,在惊涛骇浪中腾跃的壮观画面。
声音越来越近,如雷贯耳,阿伽雷斯的游速在水中忽然加快,仿佛疾风那般冲向光亮之处——突然之间,我的眼前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洞窟呈现在眼前。洞窟的中心有一个仿佛祭坛般的巨大石池,发光源正来自石池里一个足有近百平方米的蓝色光球,它的外围浮动着静电般的光丝,在黑暗的洞窟里仿佛茫茫宇宙里的某个天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惊愕而好奇的望着它。阿伽雷斯却带着我向它径直游去,停在那光球附近,所有的人鱼霎时间以我们为中心环绕成了一个圈,它们的鸣叫低渺下去,仿佛在等待什么。
就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我听见阿伽雷斯发出了一声令人震耳欲聋的雷鸣般的嘶吼,他搂着我的腰,将我高高的举到半空中。
刹那间,不知从哪袭来一大串发光游鱼,它们围绕着我的周身仿佛飞鸟般极速漂过。而与此同时,围绕着我们的人鱼们纷纷腾跃起来,在掀起的道道水光中,一只追随着一只绕轴心旋舞。那飞甩摆动的鱼尾在黑暗的背景中相映成辉,闪闪发亮的鱼鳞仿佛散落的星辰,由雄浑矫健的男性躯体织就成一匹璀璨的星河。
我目眩神迷地呆望着周遭令人震撼的景象,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要拥抱这个阿伽雷斯带我进入的新世界,却听见身下低低的呼唤。
“德萨罗……”
我低下头去,望进那双此刻也灿若星辰的狭长眼睛里。我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低下头吻住他的额头,将打算献给空气的拥抱献给了他,并拥得无比之紧,就如同给予他我全部能够给予的爱那么用力。
☆、chapter107
chapter107
阿伽雷斯紧紧搂住我的腰,某种魔鬼鱼似乎感觉到了他高昂的情绪那般,通体的蓝色光斑闪烁起来,仿佛起到了某种信号灯的作用,因为我发现周遭的人鱼停下了腾跃,将目光都投向了我们身上。夜色中他们的眼睛幽光变幻,能轻而易举地读出那些眼神中的艳羡、渴望与兴奋,毫不夸张形容,那就好像是一大群娶不着妻子的光棍们看见幸福的已婚人士的神情。
我感到有点儿窘迫,但阿伽雷斯却好像十分享受这种被羡慕的感觉似的,他将我托举得更高,仿佛要让所有的臣民看清我的模样。然后他抬头吻上我的心脏处,细细舔过我的锁骨、胸膛、往腹部游去,就仿佛一只为幼崽清理身体的雄狮,或进行着某种神圣而原始的仪式。
等等——仪式?见鬼!该不会又要进行一次“标记”仪式吧?要在臣民们证明我属于他?
“阿伽雷斯?”我一下子有点慌了,急忙捂住腰间的魔鬼鱼,却见他似乎并没有那种意思,他的唇舌掠过我的要害,停留在我的大腿上,冷不丁的张嘴咬了我一口。我嗷地抖了一抖,看见被他“袭击”的地方呈现初一个清晰的牙印来。几滴鲜血从被獠牙刺破的破口沁出,却是深紫色的,在我有些苍白的肤底上显得触目惊心。我的心脏不自禁地一跳,因为我此刻的血液颜色代表变异已经开始了,阿伽雷斯就是在以这一点向臣民们宣告我属于他。
仿佛是看透了我的想法似的,阿伽雷斯微微抬起头,盯着我笑了,他咧开嘴,伸出舌尖舔上我的血液。他的眼睛亮得震慑人心,笑容邪异又暧昧,仿佛一个吸血鬼正在给予我初拥。
我发誓这种神情配上他英俊的样貌实在太蛊惑人了,我几乎一下子就起了冲动。我连忙将下半身贴住他的胸膛,好像一只小猴子似的搂住他的脖子,以免被其他人鱼发现我的身体反应。
可我肯定,阿伽雷斯感觉到了(我的玩意就顶在他的下巴底,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被他含住……呸,呸,下流的德萨罗!),他搁在我臀部上的蹼爪骤然一紧,将魔鬼鱼吓得抽搐起来。
见鬼,也许是发情期要到了,我竟然变得这么敏感。我涨着脸心想着,做贼心虚的望了望四周,发现周围的光棍都一副蠢蠢欲动的神态,焦躁而期待地望着我们,有一些甚至急不可耐地发出了短促的鸣叫。
阿伽雷斯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我放下来,背朝着那个巨大的光球抬起了双臂,一瞬间,光球外部浮动的光丝朝他的蹼爪间聚拢,球壳逐渐由荧蓝色转为半透明,球体内部隐隐绰绰地呈现出一些人影。我惊愕地将目光聚焦在球体上,看见它由一层半透明的薄膜化为无物。我立刻发现在石池中的,正是那艘军舰上被俘的海军们。他们的衣物都被扒光了,赤裸美好的身体被海藻似的物质缠绕住,单个单个的面朝着石池外,呆滞的跪坐在那儿,如同古时候的贩卖场上被等待被挑选的、毫无尊严的奴隶,而事实上他们的命运的确如此。
而在看到了几张有些眼熟的面孔后,我意识到他们是与我一同入伍的新兵们——d队,或者是e队,和我所在的a与bc队的命运一样,都是注定成为牺牲品的炮灰。
此情此景好像一记重锤,把我刚刚漂浮到天上犹如泡沫似的幸福感,顷刻砸了个粉碎。我好像突然之间从天堂回到了现实之中,心脏沉沉地坠进一片荆棘里去。
该死的!
我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尽管已经做了心理准备,我仍然感到一种沉重的负罪感犹如荆棘丛生,让我难受得喘不过气。
我不想承认,我真的很想从这儿逃掉。
我的大脑乱极了,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我的颅内斗争着,它们一个是理智,一个是感情,我却无从分辨它们所发出的声音与态度。因为站在与一只人鱼相爱的立场上,我无法谴责人鱼们的做法,但对于这些和我一样最初怀抱雄心壮志而加入舰队的海军们而言,他们无疑是悲惨可怜的。但我却对此感到无能为力,进退两难。
然而这时,似乎由于光球起到的某种约束力消失的关系,海军们纷纷从麻痹状态苏醒过来,几个人在发现自身处境的刹那间便发出了惊叫,而更多的则选择了沉默。他们浑身颤抖着,眼珠仿佛破碎的玻璃球般透出濒死的绝望,手臂间凸起的血管,身上潺潺流下的冷汗,无一不泄露出他们正处在极端的恐惧中。
也许他们认为自己马上要被分而食之,尽管并非如此。但对于被选中成为人鱼配偶的命运,他们的反应也不见得会好到哪里去。起码当初在被阿伽雷斯强暴的时候,我也宁可自己被他杀死。
并不是每一个人类都如我和阿伽雷斯那样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是每一个人类都会从精神上爱上人鱼,而非肉体与感官的诱惑。人鱼们都是令人难以抗拒的毒药,却并非所有人类都不存在抗体,原本时空里雪村与阿修罗的悲剧就应验了这个事实。
拳头刺进掌心里,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想说些什么劝阻阿伽雷斯,却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红粉战驹,主要写一个下贱的老百姓,从一个临时工,混到黄界大亨,其中印黄书制黄蝶开洗头房开嗨吧做桑拿,直至做到母兽休闲农场,以美女做为财的工具,极尽凌辱。主人公勾结黑道白道红道,逼良为娼,实在太黄了我是采花狼,得意便猖狂,胸中浩气冲宵汉,腰下青萍射斗牛,采尽天下绝色美,枪挑万朵琼粉芳,黑道白道横着走,红道蓝道任我游,黄金诱美女,美女结高官,一朝梦醒幽州台,天下落花如雪乱。!!!...
我今年31岁,妻子比我大2岁。找个比我大的女人做妻子,原因是年龄比我大的成熟女性才能引起我性趣。 但婚后不到一年,原本在我眼中成熟性感的妻子却越来越不能吸引我了,并不是我不再爱她了,而是我心中的那个障碍越来越大,只比我大2岁根本满足不了我变态的性感受。...
清晨8点~宝宝别睡啦,快起来,今天说好的全家一起去草原骑马呢!好的!好的!我起来了!我迷迷糊糊答应着,结果翻身就又睡着了~妈妈见状,气冲冲的走到我床边,脱下拖鞋,露出穿着丝袜的美脚,走上床!双腿分别夸开在我的肚子上,然后坐了下来!并说道压死你!臭宝宝赖床!压死你!我瞬间就清醒了!感受着妈妈的动作!虽然隔着毯子!但是这炎热的夏天,那毯子又有多厚呢?那又翘又大的屁股在我小腹上前后摩擦!并时不时的用力!摩擦我的小兄弟胸口那f的巨乳上下跳动!瞬间就硬了!2ocm的大肉棒瞬间就冲出了内裤一半隔着毛毯享受妈妈的胯下前后摩擦!...
刘家沟的刘虎娃家里穷,高中才上了两年他爹妈便没钱供他上学了。 他本来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学习成绩算得上是上乘,很有希望考上大学,摆脱农村生活。爹妈不让再读书,他一气之下便不肯好好生活,成天在村里厮混,这都五年过去了,他还像个小痞子一样游手好闲,净知道在村里逗那些大姑娘小寡妇说荤话。...
卡利的女妖,世界的极恶。容貌绝美,永生不死,利用肉欲诱惑猎物,残杀,吞食,不分种族,不分性别。血肉与欲望,是她们唯一的追求。贝莉叶,一只幼年女妖,却拒绝成为怪物。她不愿杀生,抗拒源自本能之欲,可她不得不狩猎生物以求生,也曾被人...
双洁,甜宠,虐渣,男主大女主11岁,雷厉风行的商界新贵vs身世悲惨的软萌小哭包都说京圈新贵顾司霈性格孤傲不近女色,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可在某个平常的清晨,各大记者都在争相报道顾氏几天掌权人为爱妻怒告一百多家公司。于是在衆人好奇,纷纷私底下调查顾家这位少奶奶。有说人高腿长皮肤白,不然怎麽可能入得了顾少的眼。陈念念默默拿起手机查怎麽长高10厘米?衆人又说这位少奶奶据说还在上学呢,年纪很小。陈念念表示自己已经成年了呀,不小。衆人又说这位顾少奶奶从小在棚户区长大,又黑又矮又丑。顿时引起所有豪门名媛的羡慕嫉妒恨。‘一个棚户区出来的穷鬼,也不知道靠什麽手段勾搭上顾少的。’‘山鸡一辈子变不成凤凰,迟早被顾少给一脚踢了。’顾家少奶奶的消息在网上衆说纷纭,可却没有真正见过这位传说的顾少奶奶。直到看到顾氏掌权人携带妻女出席宴会,高调宣誓对陈念念的偏爱後,从此京圈所有名媛豪门梦碎。一时间,整个京圈都知道,顾少有一个捧在手里,含在嘴里的小娇妻,除了宠还是宠。ps女主泪失禁体质,软萌小哭包一枚,但是虐渣渣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软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