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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天生便体寒,被热意一窒,竟然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吻变得缱绻,也更加温柔,她能看到他沉凉的脸,和与他身份完全不相符的滚烫热意。
邬清雅侧过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是一片风雨中中摇曳的脆弱花瓣。
但更为敏感纤细的脖颈就这样袒露在野兽的爪牙之下,这能得到什么好结果呢?
一场春雨淅沥沥地飘落了下来。
干涸已久的土地渐渐变得湿润而又泥泞,邬清雅咬住唇,想要关住那逸散的音节,却被坚硬的指节强势地撬开。
散不开,躲不掉。
……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亲手铺好的床单乱了个彻底。
额头上,身上都是汗,她觉得难耐,忍不住拍他:“你快一点啊。”
邬清雅知道此刻的自己定是混乱难言,泥泞不堪的。
她脸颊滚烫,像是被春雨浇灌过的红山茶。
邬清雅简直都带上了一丝哭腔,她觉得自己错得很彻底。
怎么会一样呢,怎么能一样呢。
就像狼和羊有物种差异,她只能被扼住命运的咽喉,低声哀泣着和他求饶。
但原本斩钉截铁承诺过她,要温柔,会随她心意的人,却仿佛学会了装聋作哑。
他亲了亲她额角的汗珠:“一会儿,就一会儿。”
彻彻底底地绽放了。
游策的指尖托着她的脖颈,冰凉的空气滑过她无力的双肩,他像是欣赏月光下细腻的白瓷瓶一般,小心而怜爱地欣赏着她。
“清雅……”
游策低声唤她的名字,还一定要让她有所回应。
太过分了啊。
邬清雅觉得,如果她是一块肉骨头的话,一定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啃得连一根肉丝儿都不剩下。
第二天仿佛来得格外晚。
当邬清雅猛然惊醒的时候,床上已经空了。
床单重新变得平整,连一丝褶皱都无,仿佛昨天不过是一场荒唐的梦境。
但不是。
邬清雅脚尖杵着地板,暗搓搓地骂他是个牲口。
太能犁地了,该少喂点草料啊。
她好不容易出了外间,却没看见聪哥儿的身影。
桌上是一张字条:“带聪哥儿先去部队了,勿念。”
什么啊。
邬清雅慌忙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
她怎么睡了这么久?
锅里温着两个鸡蛋,她剥开吃了,心里有点着急。
聪哥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不会不习惯吧?
她得去找他们。
邬清雅挑了件裙子穿上,但一照镜子却发现不行。
颈侧林林总总一片断断续续的红痕,带着这些印子,她是招摇过市宣示主权去的吗?
只好赶紧挑一件衣服换。
一连两三件都不行,只有一件墨蓝色旗袍,还勉强能遮住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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