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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门后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接着门猛地被拉开,露出一张惊诧的脸:“你怎么来了?”
冯诺一带着点颤音说:“融资的事,怎么不告诉我。”
他本意是带着点质疑的,但因为声线的抖动变得有点可怜。郑墨阳把他拉进来,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然后去厨房里烧了热水。
“你今天不是有课吗?”郑墨阳在水壶嗡嗡作响的背景音中问他。
“课可以再上,”这是真的,重置了之后再上,“你比较重要。”
郑墨阳露出了笑容,看上去完全没有被融资的事打击到:“不是有意瞒着你的,但你在那边过得那么开心,我不想让这些事打扰你的心情。”
“所以你告诉我的事都得过滤一下了?”冯诺一裹紧大衣,“只告诉我高兴的事,其他的跟我没关系?”
就在这时水壶发出了开关跳动的声音,冯诺一深切怀疑郑墨阳有用意念操控物体的能力,否则时机怎么会这么凑巧。
郑墨阳起身去倒水,等回来的时候,冯诺一的念头已经从“我的男朋友报喜不报忧”变成了“他现在遭受了打击我应该安慰他”,捧着杯子非常慈爱地问:“你还好吗?”
郑墨阳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又开始笑,气的冯诺一放下水杯去打他。
“我没事,”郑墨阳捉住他的手,“创业本来就会碰到很多坎,调整好心态就看开了。至少说明我的创意不错,值得大厂花大价钱去打压我。”
冯诺一满脸担忧地看着他,让他怀疑自己的措辞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心态好的让我有点害怕了,”冯诺一蹭过去,把头靠在他怀里,“我连夜从日本飞回来的,你在我肩膀上哭一会儿也没事。”
“为什么非得我哭出来才行?”
“偶尔也想当安慰人的那一个,”冯诺一说,“就让我安慰你一下吧。”
郑墨阳伸出手把他搂紧了一点:“你在这本身就是一种安慰了。”
隔着毛衣,冯诺一能听到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他闭起眼睛,让这规律的跳动声充盈耳畔,并因此感到安心。
“公司的情况还好吗?”他问,“跟我说实话。”
“不太好,”郑墨阳说,“如果融资再失败的话,我们必须要裁员。但光是维持现在的运营,人手已经很紧张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到的地方吗?”冯诺一问,“我可以做免费劳动力。”
“你还是先专注你的学业吧,”郑墨阳说,“不过,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什么?”
“我现在的情况,可能不是短期的,可能到二十五岁,三十岁,事业也不会有起色,”郑墨阳说,“我可能穷得租不起房子,甚至还负债,到那时候,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冯诺一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没关系,我可以养你。”
“你养我?”
“我去大厂工作的话,年薪养一个你是没什么问题的,”他在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慢慢来嘛,总是有办法的。”
似乎是没预料到这个答案,对方许久没有回答,最后开口问:“你不是还想当作家吗?”
“我是很喜欢写作,”他说,“但我爱你。”
郑墨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他。
这样会给对方太大压力,他决定畅想一下未来,以减轻对话的沉重感:“等到十年之后,说不定你就赚到足够的钱了,到那时候我就退休,然后你来养我。”
他没有看到郑墨阳的表情,只感觉自己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吻,然后身旁的人说:“谢谢。”
他打了个哈欠,确定自己的男朋友心态平稳精神健康之后,连夜赶路的困倦就追了上来。就在他马上要幸福地睡去时,男朋友的声音又把他惊醒:“对了,融资的事是谁告诉你的?”
他仿佛沉在水底,外界的声音听起来混沌而模糊:“周时宇告诉我的。”
“他联系你了?”
“嗯,跟我道歉来着。”
郑墨阳若有所思地说:“以后别再见他了,好吗?”
“好,”他迷迷瞪瞪地答应着,“就算不小心见到了,我也会竭尽全力保持冷漠的。”
对方又亲了他一下,顺势把他抱到床上,他拉住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把枕头揉的一团糟。
“睡吧,”郑墨阳替他把被子掖好,又把黏在他脸上的头发撩开,“中午我来接你吃饭。”
他没听到谓语部分就睡着了,醒来一看手机,已经快到11点了。他查了下社交软件,没有新消息,于是打算再躺尸半小时。然而很不凑巧地,这时响起了连续的门铃声。
会是谁呢。他咕哝着走到门边,往猫眼里一看,叹了口气。
“回去吧,学长,”冯诺一靠在门边说,“他不在这。”
对面沉默了一阵,然后开口说:“你在也可以,我还是想解释一下。”
“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冯诺一说,“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追究过程还有意义吗?胜者用不着寻求败者的谅解。”
“我们好歹曾经是朋友,”周时宇说,“就当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好吗?”
冯诺一返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但门外的人很明显没有走,时不时地敲门询问他现在是否愿意听他解释。冯诺一听到对面邻居的门开了又关,显然是看热闹看得很尽兴,说不定还把他当成甩了男朋友的女生,和周时宇在这里演追妻火葬场。
算了,听听就听听吧,听完了赶紧让他走。冯诺一无奈地打开门:“说吧,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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