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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项链,这东西小时候一直挂在原主的脖子上,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桃木雕刻的生肖木牌,木牌下面吊着一个似玉似石的褐色坠子。
据说,这是养父母捡到她时,原主脖子上佩戴的东西,就看这配置,估计在亲生父母那里也是个不受宠的。
可能唯一的用处就是桃木牌背面刻着她的生辰,感觉就跟知道她要丢似的,有些讽刺。
她觉得现在这孤儿身份就挺好,并不准备去寻亲,可不想给自己找一堆祖宗回来。
匣子下面放着两张房契,一张是这套房子的,另一张是养母丁芝兰名下的。
养母名下的那套房子租给了政府,租金之前是汇给养母丁芝兰的,后来养母牺牲,爷爷便去更改为汇给原主。
想着自己要下乡,走之前还得过去一趟,把事情做个说明。
正想着事,大门被人拍响了:“芸一,开门。”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自己还没去找他们算账呢,倒先找上门来了。
可能是原主的残存意识,心中一股怒气升起。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只是用力过猛,手正好剐蹭到了开着的暗格边角尖上,直接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子立马就渗了出来。
想着孙家可不就是冲着眼前摆着的这些财产来的,没顾上管手上出血的伤口,快速的把房契收回小匣子里。
正想把那不值钱的项链扔回匣子,却不想伤口上渗出的血珠滴落到了那块褐色坠子上。
芸一正准备找东西擦拭一下,脑中却是出现了另一个场景。
她可是拥有过外挂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心下那是又惊又喜,还有些不敢置信。
可眼下并不是探究的好时机,因为外面又传来了新一轮的敲门声。
快速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把东西全部收回暗格里,这才出了院子:“来了。”
大门一打开,便露出孙母那张献媚的脸:“芸一啊,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芸一并没有让人进来的意思:“孙伯娘,有事?”
孙母用眼角余光偷瞄了一眼往这边探头的邻里,讪笑道:“伯娘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待着孤单,想着过来陪陪你。”
芸一可不想跟她在这浪费口舌:“不用了,我有些累,想好好休息。”
一句‘想好好休息’,把孙母后面想说的话堵了回去,她在心里把芸一骂了个半死,脸上却还是挂着笑:“那你先休息,虽说你爷爷不在了,但万事还有我们,你别担心。”
芸一可不是原主,直接出声道:“我没什么好担心的,我爷爷帮我安排好了一切,就不劳烦你费心了。”
她没把话说的太过难听,为的是不想破坏自己之后的报仇计划。
没等孙母再说什么:“没其他事,我就先去休息了。”
说完,冲外面的其他邻里点了点头,便把大门关了起来。
谁也不是傻子,孙家的想法,街坊邻居哪能看不出来,还不是想吃绝户。
不过想到刚下葬的楚老爷子,芸一这态度,大家也能理解。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项链,这东西小时候一直挂在原主的脖子上,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桃木雕刻的生肖木牌,木牌下面吊着一个似玉似石的褐色坠子。
据说,这是养父母捡到她时,原主脖子上佩戴的东西,就看这配置,估计在亲生父母那里也是个不受宠的。
可能唯一的用处就是桃木牌背面刻着她的生辰,感觉就跟知道她要丢似的,有些讽刺。
她觉得现在这孤儿身份就挺好,并不准备去寻亲,可不想给自己找一堆祖宗回来。
匣子下面放着两张房契,一张是这套房子的,另一张是养母丁芝兰名下的。
养母名下的那套房子租给了政府,租金之前是汇给养母丁芝兰的,后来养母牺牲,爷爷便去更改为汇给原主。
想着自己要下乡,走之前还得过去一趟,把事情做个说明。
正想着事,大门被人拍响了:“芸一,开门。”
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谁,自己还没去找他们算账呢,倒先找上门来了。
可能是原主的残存意识,心中一股怒气升起。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只是用力过猛,手正好剐蹭到了开着的暗格边角尖上,直接划出一道口子,血珠子立马就渗了出来。
想着孙家可不就是冲着眼前摆着的这些财产来的,没顾上管手上出血的伤口,快速的把房契收回小匣子里。
正想把那不值钱的项链扔回匣子,却不想伤口上渗出的血珠滴落到了那块褐色坠子上。
芸一正准备找东西擦拭一下,脑中却是出现了另一个场景。
她可是拥有过外挂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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