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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查不到,却因此可以成为试探商泊禹的利器。
如果,如果他们真的都背叛自己了呢?
商泊禹皱眉,接过她纸条,看了眼,“这人你认识?”
“不认识。”
“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个孟笙还真不知道,毕竟收到的是短信。
她抿抿唇,只能胡诌了,“男的,听着应该是京市口音,年纪不是很大,三十岁左右吧。”
商泊禹神色凝重,收起纸条,一边道,“这事交给我,我会好好查清楚的。”
;说着,他垂眸睨着孟笙,再次抱上去,低声问,“老婆,你信我吗?”
不知道是他的演技早已炉火纯青了,还是他身正不怕影子斜,孟笙并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样来。
就那样平静自然,连惊讶都是一闪而过。
孟笙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做出一副较真的模样,说话的气息却不是很稳,“那你会背叛我吗?”
她紧紧望着他,不想错过他眸色里的任何情绪。
商泊禹一愣,随后眼底染上笑意,抓住她的手指向脑袋问,“知道这是什么吗?”
“什么?”
“人家都说我是孟笙脑。”商泊禹低笑,虔诚的轻吻着她的手背,声音低沉微哑,“我想了想,也确实如此。笙笙,这辈子,我只爱你,也分不出多余的爱给别人了。”
他说得越柔情蜜意,含情脉脉,孟笙的心就越发不是滋味。
这些年她没少听他这些甜言蜜语,以往觉得多幸福,多甜蜜,现在听着,为何会觉得虚伪和不真切呢?
他的爱真的不会分给别人吗?
这些话,他就没和宁微微说过呢?
“嗯,你对我那么好,那么爱我,我肯定信你。”
孟笙的声音和心顿时有些空,笑着抬头,眸子里满是幸福的雀跃,颇为灵动,却看得有些缥缈虚幻,“你还记得我们结婚那年在菩提寺起的誓言吗?”
商泊禹微愣,缓声说,“当然记得。”
“嗯,你说过,辜负真心的人,一定会吞一万根银针的。所以我才不会信那些危言耸听的话呢。”
那是他们结婚的前两天去菩提寺还愿,商泊禹牵着她的手,对佛像说的话。
“嗯。”
商泊禹抬手将她揽入怀中,快速掩去眼底快要溢出来的不堪,温柔的声音注入了十足的深情,似是要将他自己,连带着孟笙都催眠了。
“笙笙,我爱你,我怎么舍得辜负你呢,我们会白头到老的。”
孟笙没做声,任由他抱着。
是啊,他爱她,怎么舍得辜负,看她难过呢?
曾经的誓言和相爱好似都近在昨日,可现在蒙了一层细雾,让她无法再触及了。
他们真的能白头吗?
以前的坚信,到底还是产生了动摇。
鼻尖萦绕着她早已熟悉的淡淡松木香。
心下却突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排斥感,待平息心间的动荡,她从怀里退出来,换上笑颜,“好啦,都老夫老妻了,就别表白了。我得上楼洗澡。”
商泊禹眉眼含笑,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哪里老夫老妻了?我们才结婚三年,别说三年。以后三十年,四十年,我也要说我爱你。”
孟笙失笑,拍了下他的手臂,嗔他一眼,“没个正行。我手里头还有工作,你等会先睡,不用等我。”
“明天再忙吧,我们都好久没……”
商泊禹拉住她,一向温润深情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浅薄的**。
这是一个开端信号。
孟笙知道他想做什么,心里那丝芥蒂在告诉她,要拒绝。
她故作叹息说,“明天的事更多呢。”
商泊禹知道美术馆最近在准备下个月一位著名年轻女画家的个人独展,她这个馆长因此也加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班了。
只能无奈放手,“好吧,那不能太晚了,注意身体。”
孟笙“嗯”了声,转身径直去了书房,刚关上门,身体还没从紧绷的情绪中拉扯出来,手机传来短信声。
她一顿,连忙从包里拿出手机。
依旧是那串已经熟悉了的号码。
悦澜府邸,11栋别墅,是商泊禹以你们夫妻婚内共同财产赠与宁微微,价值两千七百万。
孟笙的呼吸当即就停了,目光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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