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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铁生意识到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丧丧地放下那戒尺,但身下盘还抵在女人腰上,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狗日的真香,”周铁生伏在女人胸口,用力吮了一吮,“回府里这么久,头一回跟你这么近。”
沈素秋推开他要凑过来的脸,那充满掠夺与占有且四处闻嗅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正在扫雷的军犬。
“七十斗粮没去处,你以后别说这样,怕是见着我都难了。”
见催逼无用,沈素秋改换战术,捋了捋生乱的钗发,徐徐诱之。
她的小手抚上他粗壮的臂,“你这样年轻,身板这样地雄实打你回邱府起我就没跟你好好亲近亲近你透个实话,那个粮的事你到底怎个打算?哥你悦意我,心里却憋着坏,故意瞒着自个人。”
“我咋个会跟你憋坏?”周铁生看着她的眼睛,收起玩闹,一本正经道:“我是正儿八经地舍不得你。我不想你卷进这个事里头来。”
他渐渐地从女人身上爬了起来。
“我不妨跟你亮个底,我这次回邱家,本就是盯上的那批粮。”
周铁生走到窗边,四下机警地扫了一圈,确保房外无人后,重新回到沈素秋面前。
“我在神木时就知道,那天杀的邱守成要收贡米回辞水。你以为他要那些米是拿来吃的?大错特错!他收这些米是想偷偷囤着,入冬后起高价再向总督换大枪!”
“大枪?”这显然触及到了女人的知识盲区,“啥是大枪?”
“大枪就是快枪,又大又快的枪!一发子弹能射穿一堵墙!”
周铁生的眼里燃起了火。
“这世道,谁有了大枪谁就能做主。早年在晋中发人牙子横财的邱家,当年就是凭借邱老太爷一杆快枪,走到了秦地。太爷见这里牛羊肥美、水土丰人,于是下定决心在这里安身立命。不然你以为光凭发卖人畜,能卖出这样大的家业?!那是因为人家祖上就有枪,大枪!大枪指着你脑袋要你掏钱你敢不给?看看你们这些太太吃的、穿的,哪样不是咱这样苦出身的人身上抽榨出来的!你也是庄稼地里长出来的人,现在外面饥荒闹得这样凶,你敢说你一点都没触动?!”
男人说得面含热泪,让沈素秋无地自容。如果说刚刚用戒尺打完男人以后的眼泪让她分不清真假,那么现在他眼里的眼泪水一定是真的。
因为她曾在父亲死前的那双眼里,见过同样的泪水和绝望。
“总之这事你别管,我自有数。”周铁生退后三步,扑通一声跪下,叩首一大拜。
“我今不是拜素秋,是拜邱家的六姨。谢六姨太宽容我这么些天光景,我这些天卧在马棚的草堆里常想,以后还能不能有这样的大把时间欣赏云来风去、鸟叫蝉鸣。我是个本就没爹没妈的苦人,在这世上,来无牵、去无挂,难得有人看得上我,把我放手心。我活了这把岁数,忙来忙去,心里最放不下你,还是只有你。”
沈素秋撑在床沿边上,心如沸湖,有千万重漪浪。但睥着男人这张黝黑高傲的面庞,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片刻后,她走过去,手放到他肩上轻轻点了点。
像是得到某种神圣而不可言破的感召一般,男人狠下心来,一鼓作气地站起身子,将女人抱上了床。
室外扬起一阵兰香。
两人像两只欢畅的土拨鼠般抓扒着彼此身上的皮毛,那些多此一举乃至稍显累赘的裤袜衣衫,此时就像限制他们觅食啃咬的枷锁一般繁重。男人将女人单手抱在自己萝卜般结实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扶住她后脑,以防接下来的动作太过激烈,翻仰磕碰到床角。
搓粉抟朱、握云携雨间,周铁生莫名想起儿时在乡间溪头看到的那些洗衣裳的妇女,和她们手上被绞成一股的湿衣。各色灰麻黄褐的布料拧成手臂状粗细,被反复濯荡在清透的水域里。
那些衣裳被高高举起,重重摔下,女人的手和棒槌在上面反复揉搓捶打——恰如他此时此刻想对待沈素秋的心。
他想像清洗那些衣裳一样去涤荡这副身体,又想像供奉粮食般将她捧上心寰。他将如挥鞭而起的马上客,将爱和欲望从这具身体的毛孔里笞打出来,随它们如鞭尾巴尖儿上的灰尘一样,飘舞在碎玉乱琼的纯白之境。那里没有饥荒没有战乱没有生不逢时没有山河国破,有的只是他和这个女人深深嵌合的肉与魂。
他们在那里是两根互相缠绕的麦穗,共同汲吸着共一份土壤,沐浴同一份阳光,也将一同经历轮回四季、日月风霜。
性爱如耕耙,无非劳作的事。像热爱土地一样投身欢爱,汗水就是甘霖。
周铁生后半夜出的房门,改走苗圃小道,翻过围墙,一阵轻跑后,躺回到下人房里的一字土炕上时刚过三更天。
众家丁男工一应睡去,打齁放屁声彻夜不绝。周铁生才从激奋的顶峰跃下,手间还残留着那女人的涎香。他用他的牛鼻子闻了一闻,心满意足地舔了舔。
回过头来,看见炕上正在熟睡的毛五。
周铁生放下旖旎浮想,去门外冲了个凉,直到身上再也闻不出那女人房里的兰香味,才拎着木桶和粗布回到了炕上。
毛五还深睡着,布满沟纹褶皱的老脸,在月色下如同一张生裂的鼓皮。周铁生又想起他那位可怜的老父亲,趁着无人发觉,笑着捏了把他脸。
第二天大早,邱府的大院炸开了锅。府上甭管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甚至一猫一狗都被集中喊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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