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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树也与喻言的结婚周年宴会选在私人会所顶楼,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水晶吊灯折射出奢靡的光晕。
夏禾穿着程妄指定的红色礼服,裙摆高开衩,行走时隐约露出大腿内侧的黑色绑带——那里藏着一把微型手枪,以及程妄今早留下的指痕。
喻言端着香槟走向她,黑色长发盘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上一条简约的钻石项链闪着低调的光。
“夏禾,”她微笑,“没想到你们会来。”
夏禾接过香槟,指尖轻敲杯壁:“程妄说要学习『模范夫妻』的相处之道。”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嘲弄,目光却扫过喻言无名指的婚戒——朴素的铂金圈,与她即将戴上的黑钻截然不同。
喻言轻笑,眼神若有所思:“你们的婚期定了?”
“下个月。”夏禾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烧喉咙的感觉让她瞇起眼,“神父、教堂、誓词……一切都很传统。”
“除了婚后的生活?”喻言意有所指地看向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圈淡淡的勒痕,是今早程妄用领带绑出来的。
夏禾唇角勾起,没有否认:“你呢?当年白树也是怎么求婚的?”
喻言的目光飘向远处正与程妄交谈的丈夫,语气温柔:“在法庭胜诉后,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用的是《刑法》条款当誓词。”
夏禾挑眉:“听起来比钻戒有意思。”
“你们呢?”喻言反问,“程妄那种人,会准备什么惊喜?”
夏禾晃着酒杯,冰块撞击玻璃的声音清脆:“他最大的惊喜,就是从不让我预测他的疯狂。”
远处,程妄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抬眸望来。他的眼神穿过人群,像一把刀抵住她的喉咙,让她呼吸微滞。
宴会结束时,夏禾已经喝了三杯威士忌。
酒精让她的皮肤泛着浅粉,眼神却更加锐利。程妄搂着她的腰走出电梯,指尖隔着礼服布料摩挲她的脊椎,力道恰到好处地让她腿软。
“你刚才和喻言聊了很久。”他的嗓音低沉,带着危险的意味。
夏禾靠在他肩上,呵气如兰:“怎么?程律师吃醋了?”
程妄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她按在私人电梯的镜面上,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掌探入裙摆,直接触碰她湿润的底裤。
“湿成这样,”他冷笑,“你们聊了什么?”
夏禾仰头喘息,故意蹭着他的手指:“她问……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
程妄的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他抽出手指,沾满她的体液,强行抹在她的唇上:“你怎么回答的?”
夏禾舔掉指尖的湿润,笑得像只得逞的猫:“我说……在解剖室……你把我按在尸体冷藏柜上……操到柜门都在震……”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公寓,程妄一把将她扛起,大步走向卧室。
房门被踹开的瞬间,夏禾的礼服已经被撕成两半。
程妄将她扔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他的动作优雅得像在法庭上陈述结案,眼神却暴戾得令人战栗。
“婚纱设计图送来了。”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纸,扔在她赤裸的身体上,“选一个。”
夏禾慵懒地翻看那些设计图——全是纯白的婚纱,却在裙摆、腰侧或胸口隐藏着精妙的开口,方便程妄随时撕开。
她的指尖停在一张图上:高领长袖,背后却是全空的,只有一条珍珠腰链固定。
“这件。”她抬头,挑衅地笑,“我要你当众解开那条腰链,让珍珠一颗颗掉在地上。”
程妄的呼吸粗重了一分。
他单膝跪上床,扯开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试穿之前——”他的唇贴上她的小腹,舌尖划过肌肉线条,“先验货。”
夏禾的腰猛地弓起,他的唇舌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最敏感的核心。
程妄的舔舐技巧高超,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重得像要将她撕碎。
夏禾的指尖揪紧床单,脚背绷直,却在即将高潮时被他突然停下。
“求我。”他命令,拇指按着她肿胀的阴蒂。
夏禾咬唇摇头,程妄却冷笑着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丝绒盒子——里面是一条钻石腰链,与婚纱设计图上的一模一样。
“知道这值多少钱吗?”他将腰链缠在手指上,冰凉的金属贴着她发烫的肌肤,“不重要。”
夏禾的瞳孔微缩。
程妄突然将腰链扣在她脖子上,像项圈般收紧:“反正从今天起——”他的性器猛地贯入她湿透的甬道,整根没入的冲击让她尖叫出声,“我的钱、我的命、我的一切——”他咬住她的耳垂,胯部重重撞击,“全是你的。”
夏禾在高潮中颤抖,内壁绞紧他,像要榨干他的一切。程妄的低吼在她耳边炸开,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最深处,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夜深时,夏禾趴在程妄的胸膛上,指尖玩弄着那条钻石腰链。
“婚礼当天,”她突然开口,“我要你穿法官袍。”
程妄挑眉:“理由?”
夏禾轻笑,指尖滑到他的喉结:“因为我想看最严肃的程律师——”她的唇贴上他的耳垂,“在神圣的法庭上,操坏他的新娘。”
程妄的眼神彻底暗了下来。
他翻身将她压住,新一轮的性爱如暴风雨般降临。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而两具交缠的身体在黑暗中沉沦,像两头永不餍足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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