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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陈婉的尖叫声还在酒廊里回荡,就在“眼镜蛇”那张因愤怒和欲望而扭曲的肥脸即将贴上我妻子那挂满泪痕的脸颊,甚至想要用他那张臭嘴去亲吻那被钞票塞满的乳沟时,一个身影介入了这场混乱的风暴中心。
张赫。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附近,显然已经像一个耐心的顶级掠食者,旁观了整场“验货”的全过程。
他没有在一开始就出手,那太愚蠢,也太着痕迹。
他选择了一个最完美、最能凸显他“英雄”形象、最能让落难美人对他产生致命依赖感的时机,悍然出手。
“放开这位太太。”
张赫的声音不大,但冰冷、沉稳。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出一只手,闪电般地、精准地扣住了“眼镜蛇”那只攥着我妻子手腕的、肥腻的手。
“你他妈谁啊?敢管老子的闲事?!”“眼镜蛇”被人打断了即将得手的“好事”,勃然大怒,转头就骂。
这是属于暴发户的、毫无技术含量的愤怒。
但他刚一回头,对上张赫那双冰冷得如同深渊般的眸子,后面的话,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张赫常年健身,身材高大挺拔,又是在各种权贵富婆之间游刃有余的“金牌男伴”,他身上那股混合了野性荷尔蒙和上流社会冷漠疏离的气场,远非“眼镜蛇”这种靠投机发家的暴发户可比。
那是两个完全不同物种之间的、碾压性的气场差距。
“我再说一遍,放手。”张赫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但扣着对方手腕的五指,却猛然发力。
只听“咔吧”一声清脆的、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伴随着“眼镜蛇”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凄厉至极的惨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断了!”
张赫松开了手。
“眼镜蛇”则抱着自己那只以一个诡异角度弯曲的手腕,疼得满地打滚,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像一条被人踩了尾巴的癞皮狗。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充满了暴力的美感。
酒廊里的保安这才姗姗来迟,手忙脚乱地将还在地上哀嚎的“眼镜蛇”拖了出去。一场闹剧,就此收场。
而张赫,则像一个刚刚打扫完战场的国王,缓缓地转过身,将他那温柔而又充满了关切的目光,投向了那个还处于极度惊吓和混乱中的、我美丽的妻子。
陈婉还愣在原地,浑身颤抖,脸色惨白如纸。
她胸前的乳沟里,还狼狈地塞着那些充满了侮辱性的钞票,像一道丑陋的伤疤,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也烙印在了她那颗破碎的心上。
张赫的眉头微微皱起,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混合了心疼与愤怒的表情,仿佛眼前这个受辱的女人,是他珍视的宝物。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动作轻柔地,披在了陈婉的身上。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他用自己的衣服,为我的妻子,遮挡住了那片本不该被外人窥探的春光。
这件带着男人体温和高级古龙水味的西装,像一剂强效的镇定剂,终于让陈婉那濒临崩溃的神经,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她抬起头,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充满了无助和茫然,就这么直直地望进了张赫那双深邃得如同星辰大海的眼眸里。
“张……张先生……”她声音嘶哑,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别怕,没事了。”张赫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催眠的力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有我在。”
他说着,伸出手,用一种极其自然、又极其亲昵的动作,开始将那些被塞在她乳沟里的钞票,一张一张地,慢条斯理地,抽了出来。
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一次又一次地,擦过她那娇嫩、温热的肌肤。
甚至,为了勾出那些被塞得太深的纸币,他的指尖,不得不深入到那道深邃的、柔软的峡谷之中,去进行探索。
每一次触碰,都让陈婉的身体轻轻一颤。
那是一种混杂着嫌恶、羞耻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的颤抖。
她想反抗,想躲开,但她的身体,却因为刚刚经历的巨大冲击而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任由这个“救命恩人”,用他的手指,在她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进行着一场以“帮助”为名的、温柔的“玷污”。
我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真理之眼】忠实地将张赫此刻的内心独白,呈现在我的脑海里。
【内心欲望(实时):“操!爽!太他妈爽了!这奶子的触感,比想象中还要嫩,还要滑!这乳沟,深得像条缝,老子的手指在里面,简直就像在最顶级的骚逼里搅动!看她这副被吓傻了、任我施为的样子,真是可爱。待会儿再加把劲,今晚不把她弄上床,老子就不姓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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