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心里只剩下逃跑的意识,范团他们估计也被吓住了,然而我们几个正好处在巨大的脚手架中部位置,好像被吊在房梁上一样,不上不下,即便想逃也跑不快。
就在几个人紧张成一团的时候,被拔掉了鳞片的东西连着抖动了几下,粗大的身躯开始缓缓的反转,它好像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了。后面那群大头猴子全部躲的很远,叽叽喳喳一通乱叫,上蹿下跳的,显得很兴奋。
“哥们!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范团忍不住举起手弩,但是他看看手弩的大小,再看看那东西的体积,立即觉得气馁。
“王虫。”我感觉嘴里一阵发涩,额头汗流不止。
在我的认知中,这种东西只存在于飘渺的如同山海经一样的野史里。历史上第一个记载王虫这种生物的人,是西汉的东方朔。他说南方有一种大虫,形体如蟒,巨首赤顶,身盘如山,是天底下所有虫子里面的王者。东方朔的记载可能也来自传闻,之后,据说葛洪曾经亲手捕捉过这种王虫。
我们所里那位精研明史的老研究员跟我闲聊时,曾经提过这个东西,不过他不是刻意讲述王虫这样的生物,只是在说到明成祖的时候,顺口提了那么几句。他说王虫原产安南,也就是今天的越南,从这可以看出,王虫应该是亚热带地区的产物。葛洪说,成年的王虫活的年头越久,头顶的红包就越鲜艳,最后将会赤红如血,这种王虫体内会孕生出一颗淡黄色的珠子,珠子有敛精养气的功效。
明成祖时期,曾经出兵平定过安南一次叛乱,因为这个,被重新扶持上位的安南国王进宫了两颗王虫珠,明成祖大加赞赏,说珠子功效非凡。他一说好,下面那些王公大臣都认为是真的好,还有人特意翻找了葛洪的原文古籍。这些人利用各种渠道,明里暗里找安南索要这样的王虫珠,引发了大规模的捕杀。王虫数量本来就很稀少,又进行灭绝性的捕杀,到了明武宗时代,还在索要王虫珠,但安南人表示,没有了,所有的王虫已经被捕杀殆尽。
那个老研究员说,王虫珠可能是有,但是清代的张廷玉曾经说过,王虫珠只不过是和牛黄狗宝一样的东西,或许能治点病,不过不可能敛精养气,也就是说,王虫珠应该是结石一类的玩意儿。
这些传闻可以抛在一边,我们要面对的是活生生的王虫。这绝对是亚热带雨林中复杂的食物链终端,安南人捕杀王虫的时候亲眼目睹过,一条成年王虫,可以弄死一头大象。
我们护着苏小蒙开始拼命的逃,目测一下,从现在的位置到脚手架下的地面,至少还有三十米左右,如果出了意外,肯定要摔的稀巴烂。我们把绳子放长,不等爬下去两米,脚手架空隙中的王虫已经完全苏醒了,庞大的身躯一抖,比洗脸盆都要大的脑袋轰的撞击过来,两个木头顿时被撞断了,脚手架一阵晃动,让人心惊肉跳。
“弄死你!”范团惊慌失措,脸都吓绿了,不过还是壮着胆子抬手用手弩射击,然而用手弩去对付王虫,就好像拿着一根牙签去扎老虎一样,没有任何用处。
我们加快了速度,整个脚手架内部,是一个复杂的空腔,人行走在里面的话,可能还要绕开木头铁架子之类的障碍物,但是王虫一动,横冲直撞,再结实的木头都拦腰被撞断。我正爬着,头顶风声呼啸,赶紧抽身一躲,一根三米长的木头堪堪的贴着后背掉了下去。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老安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挡住这样的大家伙。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全力逃跑,我和老安还有范团顶在前面,掩护苏小蒙,她身上绑着绳子,攀岩一般的朝下滑了好几米远,我就思索着绳子如果够长,可以拼命一口气顺绳子滑到底部,踩着陆地至少比现在的状况要好一些。
轰......
一转眼的功夫,王虫完全把脚手架撞出了一个口子,粗长的尾巴从缺口探出来,贴着脚手架就是一扫,对于人来说,那是一种绝对性的力量,没有对抗的可能,粹不及防之下,我被王虫的尾巴扫中了,就好像被一根檑木撞了一下,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横飞出去。
幸亏身上绑着绳子,我像一个小小的钟摆,被绳子吊着晃了一个几十度的弧线,然后重新晃悠回来,晃来晃去的,我立即成为一个很明显的目标,从缺口探出来的王虫尾巴再次横扫而来,我宁愿自己撞在脚手架上,也不想再被它给扫一下,情急之中硬生生的转身撞在脚手架一边,死死的抱住一根木头,身体还没有停稳,王虫的尾巴就从身后嗖的扫过去,带起一阵呼啸的劲风。
我们都不敢妄动了,紧贴着脚手架,然后找机会慢慢朝下怕,王虫找不到攻击的目标,那群大头猴子又开始上下乱蹦,它们能发现我们的位置,然后叽喳叽喳的乱喊一气,我不知道这种叫声里是否带着一种提示,总之猴子一通叽喳乱叫,王虫的尾巴就霹雳闪电一般的在脚手架上乱拍,给我们带来巨大的威胁。
我低头看了看,苏小蒙总算是爬远了,暂时脱离了王虫的攻击范围,但是心还没落到肚子里,王虫的尾巴一扫,范团就惨呼一声,身上坠着绳子,从远处横飞过来,我一手扒着脚手架,一手使劲伸出去,凌空拉住他,范团被结结实实的扫到后背,我拉住他的同一时间,范团一口血就噗的喷了出来。
“妈的,舒坦多了!”范团连擦嘴的机会都没有,匆匆骂了一句,我就用力把他扯回来,两个人靠在脚手架上,一动不动,直到王虫的尾巴来回扫了几次,才手忙脚乱的朝下爬。
大头猴子非常讨厌,遥遥的跟着我们,不停的给王虫指示方向。我彻底恼了,抢过范团手里的手弩,这个东西对付王虫没有效果,但是射穿一只大头猴子还是不成问题的。我定住心神,嗖嗖两下,两只大头猴子在上面发出惨叫,其中一只可能被射中了要害,翻滚着从脚手架上滑落下来,一下子摔到了底部。
同伴的惨死对大头猴子来说是最有效的震慑,一时间,那些猴子老实了一点,不敢再跟的那么近。王虫失去了指示,攻击完全陷入混乱无章的状态中,粗大的尾巴在脚手架上乱拍乱撞,我感觉这片脚手架几乎要崩塌了,立即拉着范团,不要命的朝下滑了七八米。
我们在逃,王虫则穿行在脚手架的空隙中,遇到钻不过来的地方,它就一阵猛撞,脚手架吱吱作响,轰隆塌下去一片,我们全都站不稳了,被迫冒着危险下滑。实在是被逼的没办法,苏小蒙先爬到了底部,我和范团几乎是摔下去的,临近地面两三米的地方,猛然被腰里的绳子给坠住了,感觉骨头差点被抻断。
我立即调整好身体的位置,拔刀隔断绳子,一下跳到地面上,抬头一看,老安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老虎追逐的兔子,敏捷的翻来翻去,不久后也落到地面。几个人暂时没什么大碍,马上就想朝远处跑。
但已经来不及了,王虫追的很紧,轰隆撞塌一片脚手架,从缺口钻出来,它的身体很可能超过了十米,头下尾上的一探,估计也把持不住重心,直接从上面掉了下来。
那么沉重的身躯猛然落在地上,让我感觉脚下的地面微微一震,王虫的身体一盘,然后呼的伸张开来,我们暂时跑不开,马上就被裹在攻击范围之内,老安算是好的,行动很敏捷,纵身一跳,从王虫身上一跃而过,范团没办法,抱着头硬挨了一下,好在皮粗肉厚,球一样的被扫到旁边,以我的体力,躲避这次攻击本来没有问题,但是余光一瞥,苏小蒙抱着妞妞好像被吓傻了,呆呆的看着王虫的身躯扫过来,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呆呆的站着,怀里的妞妞也茫然无知,大眼睛忽闪着,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致命的一击。
“快跑!”我大喊一声,等苏小蒙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没那么好的身手,完全躲避不开。
情急之下,我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猛力把她朝旁边一推,但是自己的后背完全暴露在王虫的攻击范围内。刚刚把苏小蒙推到一旁,我就觉得后背像是被一根巨大的木头硬撞了一下,五脏六腑仿佛都颠倒了位置,头一晕,身体就横飞出去,重重落到苏小蒙脚下。
我感觉从嗓子里涌出了一口血,实在没忍住,噗的吐了一地。
“北方!北方!”苏小蒙蹲下来扶起我,使劲朝后面拖,我努力抬起头,不知道是不是喷出的鲜血引起王虫的注意,苏小蒙只拖着我后退了一步,王虫调转身体,慢慢的朝这边游弋而来。
我被刚才那一下弄的身体快要散架了,脑子里的意识都还清醒,然而却软塌塌的没有多少力气,我知道,只要王虫过来,我们就死定了。(未完待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