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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崇益惊得异常窘迫,“什么天狼星?爹爹,你是怎么懂得这些道家星象占筮之术的?”“崇益,为父欺骗了你!”王鼎不愿意再对儿子隐瞒了,算起来的话,自家曾经也算是道门一脉,王玄是自己父亲,曾今就是个道学家。于是,他坦然对着儿子解释道:“其实为父处处针对莫桑松与其他剑宗,并非是祖宗们的遗愿!算起来的话,我们缙云也算是道家一脉师承,所以为父略通此术。”
“啊!”王崇益咋舌,只知道自己懂事以来,父亲一直到在教导自己要方方面面胜于其他剑宗后裔,将他们当做仇敌般,替先辈们出口气。而且,自己也不知道自家宗族的历史。今天听到了父亲这般解释,总算是了若几分。
“今天难得当着众位祖先的面,我只好将实情告诉你!”王鼎深深忏道。“五十年前,你的祖父也就是我的父亲,当时掌管我们缙云一脉剑宗。我还有个姑姑,叫做王静怡,是当时天下武林第一大佳丽。
“父亲和当时的莫干山掌门莫不归、崂山副掌教道尊百里江海乃是剑气二宗的奇葩瑰宝,均是剑术道行风靡天下、难逢敌手......
“莫不归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竟是迷上了我姑姑。姑姑对他一往情深,但是莫不归这家伙得到姑姑芳心之后,开始怠慢冷落姑姑。和那百里江海终日以研习切磋道法为主,毫不理会姑姑的感受。
“为了取得所谓的天下第一称号,莫不归这个负心人竟是将姑姑拿来色诱百里江海。最后,百里江海败在了莫不归手上。当然,莫不归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天下第一。
“姑姑最后郁郁而终,离开了人世。父亲当时痛心欲绝,独自挺剑上了莫干山,和莫不归较真。莫不归与那雪窦山女流一脉素来交好,在她们的协助之下,父亲也是败退而归......”
王鼎说完,转过身来走向了父亲的牌位。接着,王鼎对着王玄的灵位发呆良久。王崇益双目漫出了丝丝泪花,见到父亲正在缅怀的样子,抚摸着祖父的灵位,兀自伤痛不已。
王鼎怅然道:“这就是之前为父处处容让昙云的缘由。其实并非为父害怕那老道,而是为父不希望他对我们缙云仇视。所以,我极力推荐他收你为徒,也是想要你在道学修为上面有所成就。”
“先考王玄大人之灵位。”王崇益依旧看到是的那一行字迹,却是祖父的灵位。
王鼎一面抚摸着父亲灵位,继而谆谆道:“本来上一代之间的恩怨是不能够强加到我们后辈的头上。再说了,莫桑松乃是英雄气概,浩然亮节。所以为父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与莫桑松有所仇恨与敌视,而是和他一同发扬我们剑宗千百年‘急人于难,匡扶正义’的传统!”
王崇益连忙跪在王鼎面亲,啜泣道:“我知道爹爹处处替崇益着想,可是祖父的临终遗恨,怎可就此轻易忘却?”王崇益自是没有料到父亲容忍如此之多,多年来独自承受着痛楚。
王鼎抚摸着王崇益的脑袋,道:“崇益啊,你已经是我们王家的三代单传,今后我们王家的兴衰就要靠你啦。如果你是因为这些隔世的仇恨而葬送了性命,为父该如何向列祖列宗交代啊!”
王崇益连忙起身,对着祖父王玄的灵位深深一拜。随后转过头来,望着王鼎怔怔,久久不知何语。“那场战争本来就是我们剑气二宗的内部隔阂,大家也是因为那次手足相残,才会导致苗疆诸多邪魔外道趁机崛起。最后还是莫桑松独揽统筹全局,携手我们剑气二宗共同诛灭他们。现在,为父是担心群魔又将要死灰复原、故伎重演。所以,在这个时候,我们剑宗永远都要是好兄弟,大家一定要休戚与共!”王鼎意味深长道。
“父亲!”王崇益的语音略带几分颤抖与耸动,似乎对王鼎积郁在内心的苦楚有了几分感同。也许以前自己还不够理解王鼎,只道他是个软弱羸弱之人,却是没有想到会有如此之强的忍耐。
“一直以来,为父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协同上官鹏飞此人,听信那‘火焰门’小人蒙蔽,以怨报德,自相残杀,致使元气大伤。所以,为父深以为悔。今后,为父要诚心向道,清心寡欲,不再过问世俗!”王鼎木然道,已是心如死灰。今日诉出了诸多不畅,无不觉得百骸轻松。
“什么?爹爹你要遁入道门吗?”王崇益登时惊觉诧异,怎么也是没有料到父亲会有如此想法。王鼎望着牌位,燃起一捆焚香,对着祖先的灵位鞠躬叩拜。“不孝子王鼎已经完成了祖先的遗愿,未能断我王家香火,还望祖先们明鉴,表我衷心。我自知以往罪孽深重,恳请祖先准许我遁入道门,不再沾染尘埃......”
王崇益满脸挂着泪水,心里早就碎了。也许今后再也不能够像现在这样侍奉父亲了。所有的一切不畅,也只能够化为伤心的眼泪。
“崇益,你去把你的四位师兄叫过来吧,为父还有事情要对他们交代!”王鼎扭首对着王崇益道。
王崇益连忙抹干了眼泪,久久望着父亲,眼睛越来越模糊。随后,起身便去喊他们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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