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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三人又去海心钓鱼玩玩,给他们送装备的是个华人,也是魏书言的朋友,他一上来就调侃贺庭和魏书言怎么还不复婚,多有夫妻相种种。
魏书言笑着让对方别乱点鸳鸯,容臣又等着贺庭怎么发话,结果贺庭竟然一声不吭的,只是陪衬笑笑。
穿戴好救生装备后,见容臣还钉在那,贺庭便问他:“怎么还不上来,等什么呢。”
容臣抱着胳膊,撅着张臭脸:“等你跟小姨复婚。”
“……”贺庭咳了一声,“快点过来。”
等几人上了汽艇,来到了适宜钓鱼的水域后,容臣还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贺庭只好找话:“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
容臣捣鼓着他的鱼竿,不去看旁边人一眼,他哼了哼又说:“像什么都无所谓,反正没有你们的夫妻相像。”
“……”
贺庭径直走开了,去了船都另一头陪魏书言挂鱼饵,容臣几次回头,发现贺庭都没有再过来搭理他的意思。
他自己坐不住了,又跑过去横插在两人中间找事做。
魏书言深感自己多余,就以去船舱里拿东西暂时离开了。
容臣看四周没人了,他才低声说:“如果你再不理我,我就马上走。”
“你想走去哪。”贺庭好像不为所动的样子,但又没忍住用余光瞄了对方一眼。
容臣想了想,“我不会说。”
“真的?”
“……”容臣撇开屁股下的凳子,一股脑坐到地上,又把头耷拉在对方的大腿上,“假的。”
贺庭摸了摸腿上那颗脑袋,又打了容臣的嘴巴,“找揍。”
三人尽兴玩到了夜里才回家,但是夜半,容臣又发现魏书言和贺庭悄悄起床在客厅里合计着什么。
他贴着墙根听了一会儿,果不其然魏书言还是看出来了他们的不对劲,但贺庭给的回答里,都是避重就轻的,并没有把他们的那点事挑得多明白,不过他感觉贺庭就是羞于承认。
第二天,这两人又拽着容臣出门,快到目的地了他才知道他们这是上医院来了。
容臣夹在他们中间,像是被父母领着去挂儿科的大龄儿童,他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只能听安排。
容臣英语不怎么好,听也听不明白,只能看着他们叽里呱啦的跟医生说一大堆,然后又做了几项检查。
“容臣,坐过来一点。”贺庭拍了拍他的背,又替他摘下助听器,托着颗头又给那金毛医生看了看。
医生应该没有从外观看出什么毛病,但他说话时表情有些严肃,魏书言情绪突然有点激动,好像不能接受某种结果。
容臣抬头看了贺庭一眼,贺庭脸上也是相当的凝重,可他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悄声问:“1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在讨论治疗方案而已。”
贺庭摸了摸他的脸,又把容臣整颗头抱进自己小腹里,无意识的抚着他的后颈和脸颊,好像这样容臣就不会害怕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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