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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臣又傻巴巴的叫了对方好长一截路,贺庭才忍无可忍道:“干什么。”
容臣频频回头看身边的人,他有些觉得新鲜的问:“f你……今个怎么开天窗了。”
“我怎么?”
容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
于是贺庭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领口,随即就明白了对方在说什么,他不觉心虚道:“热也不能开吗?”
平时再热贺庭也不会大开个领口,虽然他今天穿的款式本来就是大v领,不过这根本也不是他会选择的风格,而且贺庭的脖子上还挂着根细光夺目的链子,真是开了天窗又打灯——就要敞亮。
“那你手上戴的什么。”容臣又问。
“没什么。”贺庭脸上依旧挂着霜。
容臣扭回头,“我都看见了,你不会偷偷在外面结婚了吧,贺l庭。”
“你看见我哪只手上有结婚证了?”贺庭立马把手从兜里拿出来自证。
容臣连忙抓过贺庭的手研究起来,除了拇指和无名指,对方其余三指都戴上很是华贵的珠戒,不过他对珠宝没什么了解,也编排不出什么有内涵的赞美话,只能连连夸好看,又借机把人牵紧了。
贺庭大概是觉得这话挺中听,就没跟对方计较了,“长嘴巴不是让你瞎说话的。”
“我那是维护我自己的权益,我在为自己发声而已啊。”容臣抓着对方的手掌晃了晃。
“你要怎么维护,我就算结婚了,也没有哪条律法能为你的权益发声吧?”贺庭有意把结婚二字说得很重。
“那f都知道法律不保护我的权益了,f你还吓唬我。”
“我哪吓唬你了。”
“你说你就算结婚。”容臣也字字重咬表示强调,“我都没想过结婚呢,你还想二婚……”
贺庭冤枉:“那是打比方吧?”
“你不能这么打!”
贺庭被对方黑溜溜的两只眼睛盯着直心软,他连忙改口:“好好好,不打。”
相比于上次来,岛上基建完善了许多,不过距离员工宿舍几百米外的沙地还在施工中,因为这地方有点潮,大部分建筑都整成了吊脚楼构造,容臣现在已经不住集体宿舍了,而是有了自己的单间宿舍。
边牧还没来得及进来,半截牵引绳还卡在门缝里,两人就已经火急火燎的堵在门背上啃了起来,一直啃到外面的犬吠声无法忽视了才停下。
虽然也才十来天不见,但是这边和新西兰也有五个小时时差,时差带来了的生活节奏不同又变相拉远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大概也是他们在电话里总是谈不拢的原因。
容臣找了个纸箱给加贝做了临时的窝,它有点微微晕船来着,这会儿犯了困就睡过去了。
贺庭把一身舟车劳顿带来的尘气后,他也上床歇着了,容臣在他洗澡的时候就去忙了,傍晚时才来给他送了饭,但也没能陪他吃两口就又去忙了。
贺庭独自牵着狗在附近逛到了晚寝的点,回去睡下到午夜了容臣才回来看他一眼。
不过容臣最近在值夜班还是巡逻什么的,他晚上也不回宿舍睡,而且贺庭现在明令禁止容臣跟他睡一个屋了,理由是外边一排走廊还住着那么多人,到底是出于羞耻还是出于报复,容臣不敢明指,毕竟他自己先夜不归宿的。
贺庭一连来了这里三天了,容臣只有三个饭点回来能回来看他,晚饭过后更是人影都见不着一个,也不知道在忙什么,贺庭估计这岛下有见不得光的古墓,他们只能在晚上才能掘墓干活吧。
第四天凌晨,容臣竟然回来了,他蹑手蹑脚的钻进了被窝里,发现贺庭还没睡着,两人对了一下眼,容臣问对方可不可以亲一下。
“我让你进来睡了吗,你明天早上不用做事了?”贺庭心情明摆着不太好。
“用,但是我下午休息。”容臣手探进对方衣摆下,“我带你去走走。”
贺庭拍开对方的手,“你昨晚不也这么说的。”
“明天是真有空了。”容臣眼巴巴的,“今天是二姐,她非要我过去帮忙才没空的。”
“……”
两人对了一下眼,贺庭就闭了眼躺平回去,容臣会意,连忙关了灯钻进被子里。
贺庭折ll起腿,他听到容臣又在被子下说他如何如何浅。
用舌l头去ll丈量那种地方l还能说浅,容臣是不是没有尺寸概念,贺庭晕乎乎的想。
结果气氛正火热时,容臣又被叫走了。
翌日一早,容臣还是早早走了,贺庭期间醒来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赖到了中午,等到容臣回来认昨晚的错了他才肯起床吃饭。
容臣没忘约定的事,他上工地借来一辆拉砖的小三轮载着贺庭去了东岛,这边林子多,一路上都挺凉快的。
“到了。”容臣熄了火,又拿下一顶宽檐帽给贺庭戴上。
贺庭下车张望了四周一遍,看着容臣又从车上拿了个小桶下来,他便问:“现在来赶海?”
容臣说不是,随后他又带着贺庭来到一条已经干涸了的水沟附近。
他背对着贺庭在茂密的草堆里翻了半天后,又转身对贺庭说:“f,我给你看个东西。”
贺庭坐在一棵垫着外套的木桩上,他翘着二郎腿正在跟加贝玩丢树枝游戏,“什么东西。”
容臣半跪到对方膝盖前,他将两只紧握的拳头伸到贺庭眼皮底下说:“这里有宝石可以捡,如果你猜对在哪只手里我就给你。”
贺庭没缘由的有点想笑,这种由泥沙堆积起来的小岛岛龄不过百来年,要是真有宝石,估计是被海水卷过来的碎玻璃而已,他一脸看着傻孩子的表情,问:“容臣,你知道宝石和玻璃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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