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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不曾去卖过房地,求大人明查!”许二柱一听,脸上瞬间露出焦急的神色,连忙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抱拳,大声喊冤,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你说你没卖过房地?”县令眉头一皱,目光如刀般射向许二柱,“为什么签字一模一样?”许二柱的眼神开始闪躲,结结巴巴地回道:“有……有可能别人伪造的!”县令一听,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震得公堂内众人皆是一颤。县令站起身来,怒目圆睁,质问道:“那为什么在你床底下找出你穿过的鞋,和作案现场的脚印一模一样?”许二柱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脸上满是惊恐与茫然,说道:“大人,我也不清楚啊,我早上醒来家里就已经乱成一团了。”县令冷哼一声,继续追问:“那为什么牙行掌柜说你早上去他那儿了,连你脸上的痦子都一样?还有证人孙大铁,他和掌柜的说法完全一致,这又作何解释?”许二柱急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他慌乱地摆手道:“大人,小民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啊!大人,会不会是有人冒充了我?”
“哦!”县令拖长了声音,重新坐回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目光紧紧盯着许二柱,“那你觉得是谁冒充了你?”许二柱眼珠子一转,犹豫了一下,说道:“这,这可能是许姚氏,昨天和我和离,今天我家就失窃了!”县令听后,微微眯起眼睛,沉思了片刻,说道:“来,详细和我说说。”不知何时,衙门外面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看热闹的人,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纷纷。
县令又将目光转向许里正,神色温和了些,问道:“你有什么看法和发现?”许里正连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大人,我也是才不久知道这事,早上我刚来给他们的和离书和断亲书登记,就碰到他说家里遭了贼!”县令点了点头,接着看向许张氏,见她低着头,缩在一旁,便提高音量问道:“你说你丢了多少钱?”许张氏被这一问,吓得浑身一颤,吞吞吐吐地说道:“7……78两银子。”别看她平时咋咋呼呼,此刻在衙役和县令面前,却像霜打的茄子,缩手缩脚,大气都不敢出。许里正听到这个数字,不禁一愣,瞪大了眼睛,惊叫道:“你说丢了多少,我的乖乖唻!你平时不是总说没钱吗?还想着卖掉两个孙子呢!”围观的人一听,顿时又炸开了锅,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对着张氏和许二柱指指点点,低声咒骂着:“有这些钱还卖孙子,真不是个人!”
县令又问许里正:“他们为什么和离?”许里正再次行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如实向县令汇报了一遍,说到姚瑶受委屈,许张氏想卖掉孩子,许二柱看上郑员外女儿休了姚瑶,自己去做的主和离,三个人什么都没带空手走,所有细节全都详细说了一遍。县令越听越气,脸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冷哼一声,心想:这小偷看来是个正直的小偷啊,偷得好!不过,身为一县之长,他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情绪,表面装作镇静,继续问道:“姚氏和你长得一样?”
“不一样!”许二柱连忙回道。
“姚氏会写字?而且能和你写的一模一样?”
“不,不知道!”许二柱眼神闪躲,声音也小了许多。
“你的妻子,会不会写字你不知道?”县令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不悦。
“好像不会!”许二柱头垂得更低了。
“那你凭什么认为是她偷的?”县令的声音陡然提高,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许二柱。
“我,我只是猜的!”许二柱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县令猛地把惊堂木重重地拍了一下,怒吼道:“放肆!没有证据就胡乱攀咬,你这是什么?你这是诬陷知不知道?如果姚氏没有盗取你的东西,她是可以反过来告你的,再加上她的伤,你觉得是适合去充军还是适合在大牢里待着?”
许二柱吓得“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响:“大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县令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人证物证都指向你,你如实招来,不然棍棒伺候!”许二柱一听,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说道:“县令大人,我,我不报官了,自认倒霉!”县令一听,脸色一沉,怒声喝道:“你的意思是本官做事不公?”
“大人,小民不敢,小民不是这个意思!”许二柱吓得浑身发抖,声音带着哭腔。
“现在不报官也要给说清楚,衙门重地,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许二柱见无法逃脱,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大人,是我卖了!”
“来人,报假案,给我狠狠打十大板子!”县令大手一挥,毫不留情地吩咐道。
“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许二柱绝望地呼喊着。
两个衙役立刻上前,一人架住许二柱的一只胳膊,将他拖了下去。只听到公堂外传来“啊啊啊”的惨叫声,十板子打完,许二柱也没了动静。衙役们将许二柱和许张氏像丢垃圾一样扔出了衙门外面。外面围观的人一看到他们,顿时一阵哄闹,纷纷捡起地上的烂菜叶、破馊水,朝着他们扔去。母子俩抱头鼠窜,
;狼狈不堪。还是许里正看不下去了,上前赶走了围观人群,又找了一辆牛车,把他们送了回去。“房子田地都没有,你们回去有什么打算?”许里正看着躺在牛车上的许二柱,无奈地问道。许二柱被拖出来的时候缓缓醒了过来,有气无力地说道:“里正,村里空房子先借给我们住一下,缓过这段时间,我会把房子买回来!”许里正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村头有家空房子,你们先去住着吧!”
这边许二柱母子的惨状,姚瑶那边可全然不知,不然她定会高兴得蹦起脚,好好庆祝一番。姚瑶心里还隐隐担忧着许家会不会气势汹汹地闹上门来,或者衙门的人突然过来问话,可她实在是想多了。童县令在听闻许二柱母子百般磋磨姚瑶,甚至还打算卖掉两个孙子,妄图休掉结发妻子另攀高枝这些事后,心里不禁暗自叫好:“偷得好,偷得妙啊!”脸上虽维持着一县之长的威严,可那眼神里的畅快劲儿都快溢出来了,只差没当场拍手叫好了。童县令回想起当年,自己一心痴迷于武学,满心想着成为行侠仗义的大侠,若不是在父亲的强硬逼迫下,说不定真不会踏上科举这条路。如今竟有个“大侠”替自己做了一直想做却无法做到的事,他一点都不觉得那个贼做错了什么。在他心里,要是那个贼此刻就站在面前,他非得拉着对方把酒言欢,痛痛快快地畅饮一番不可。
“娘,我把爹、大牛和小丫都带到空间里去,爹出了一身汗,让他在温泉里好好泡一泡,对他的病有好处,我安排好就出来。”姚瑶一边说着,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要用的东西,眼神里满是关切。
“你去吧去吧,别担心娘,娘现在看着你,心里头就觉着哪哪都好。”赵氏满脸慈爱,伸手轻轻拍了拍姚瑶的手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欣慰的笑容。姚瑶走到姚大发床边,看着他的脸不再通红,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烧已经完全退了下去。点滴也打完了,她小心翼翼地给姚大发拔了针,用棉球按压着针眼,轻声喊道:“小丫、大牛,来,咱们带外公进空间。”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空间的温泉室。
“叮叮,叮叮在不在?”姚瑶提高了音量,连喊两声。“在的,主人,你叫我?”叮叮清脆的声音立刻传来。“带大哥来温泉室,让他们都泡一下,你帮我看着爹和大哥,我去给他们做几身衣裳。
好的,主人,我们在一号院子,现在就过来!”叮叮欢快地回应着。
“嗯!叮叮真乖!”姚瑶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大牛,帮忙把外公的衣服脱掉,你自己的衣服也脱掉,先下水,等会儿扶着点外公,我用意念把外公放到你旁边。”姚瑶蹲下身子,平视着大牛的眼睛,耐心地说道。
“好的,娘,我一定照顾好外公,给外公洗得香喷喷的!”大牛胸脯一挺,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那认真的模样像个小大人。
“娘的大牛真懂事,那娘就放心交给你啦!”姚瑶摸了摸大牛的头,站起身来,准备就绪。“外公衣服脱好了!”大牛兴奋地喊道。
“你先下水,我再把外公放你旁边。“娘,可以给外公放下来了。”
“好。”姚瑶闭上眼睛,集中意念,将姚大发放到了大牛旁边。“大牛,多和外公说说话,好让外公早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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