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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简容伸出手在抽屉里面摸索着。
怎么好像……摸不到了?
简容茫然地低下头,他记得他就放在抽屉里的啊。
抽屉里确实没有了那一大团的黑块,但是……
简容眯了眯眼睛,怎么感觉抽屉的颜色有点不对,之前有这么暗吗?
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伸手摸向抽屉上壁,一手的滑腻感。
那个黑团,不知是为什么,竟然紧紧粘附在抽屉上壁上,形成了一层黑色的厚膜,还带着轻微的震颤。
简容后知后觉地扭头看向教室角落,看到了紧贴着墙角的一片漆黑。
它们和抽屉里的同伴一样,摊平着缩在一个角落。简容又摸了摸紧贴在抽屉上壁、轻微颤动着的“黑片”。
它们,看起来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说来也奇怪,刚刚上课的时候它们都粘得跟块年糕似的,死活撕不下来,现在倒是容易得很,像是在撕劣质的贴纸,一撕就断一小片。
外头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个男孩,额头带着汗,进了教室还一步三回头地和外面的朋友哈哈笑着。
“等我一起啊!”他对外面的朋友招呼着,把桌上的书本胡乱地塞进了包里就想走。
“王帆,你走啥,今天你还得值日!”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叫住了他。
王帆脚步停了下,回过头皱着眉看了一眼教室,挠了挠头,“你帮我搞一下嘛,我有急事。”
“自己搞。”女生干脆地拒绝了他,“我也有急事。”
眼看着教室外面的朋友快走了,王帆急得不行,把目光投向了简容。“简容你帮我搞一下吧,我真有急事。”
简容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把已经扣干净的黑块团成团塞进书包的小口袋里。
“我也有事情。”
说完,他背起书包,慢悠悠地站起身,把凳子塞进桌子下面,准备回去。
王帆有些焦躁地看了一眼教室,又看了一眼外面快走远的朋友,不耐烦地把书包重重甩到桌上,飞快抄起角落的扫把哐啷哐啷地在教室里窜来窜去。
“平时不是很爱打扫吗,马屁精。”王帆一边敷衍地打扫着卫生一边并不小声地抱怨道。
简容刚走到门口,听了这话,他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这话对简容来说没有一点影响,杀伤力还不如他上次和他那群朋友聊天时嘲笑自己说的“捡破烂的”。
况且,他是真的有事。
今天的天气不错,是个晴天。下午三点多,太阳还高高悬在天边。
走出教室的一瞬间,简容眯了眯眼,脑袋忽然眩晕了一瞬,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幸好他手快扶住了墙角,才没让脑袋着地。
等眩晕过去,简容才察觉到手里的触感不对,有种软软的回弹感。他转头看去,发现自己依靠着的墙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黑色,从地面往上延伸出了一截,乍一看还以为是特殊的墙面设计。
简容想了几秒,慢吞吞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然后把墙面上沾的一片黑都撕了下来卷成卷抱走了。
反应得及时,刚刚那跤摔得不重,不过淤青应该是少不了的。
高年级还没有放学,学校里显得有些空荡。简容从校门口的家长堆里挤了出去,一个人往家的方向走。
只是在回家之前,他要先去做一件事情。
南方多丘陵山地,临山镇也是如此。它的地形不算复杂,只是几个小山丘蜿蜒连绵在一起,其余地方大都是平坦的土地,那这些小山丘也被村民们统称为“临山”。
镇里的村庄也不算多,按地理位置分了几个村,例如山前村、山后村等,简容家就在山后村,顾名思义,他家就在山后方的山脚下。
简容很快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山脚下,他没继续往大路走,而是抬脚上了山。
这个点,估计外婆正在家里打麻将,家里的房间隔音太差,他不想回去。待在家里还不如上山一个人玩会儿。
在山村出生的孩子,大多早就习惯了上山下湖,爬树抓鱼也都是经常玩耍的项目。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简容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土生土长的临山人,他是“外来的”。他是在一岁多的时候被他妈妈送回到临山镇来的。对于那段记忆,其实简容早已模糊,但大概是由于潜意识里的不安感,他小时候很爱哭,从外婆说,他小时候曾无数次地让正在打麻将的外婆被迫起身来抱他。
有些孩子有着跟简容差不多的经历,都是还是很小的时候就被爸妈送回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里照顾,但好些孩子到了上小学的年纪的时候就被爸妈接走了,其中有简容那时候最好的朋友,福福。
简容留在了临山镇,电话里,妈妈有些低落地跟他解释:“容容,你在外婆那里再待几年好不好?妈妈现在工作不太稳定,不方便照顾你。”
简容懵懵懂懂地说好,分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心情,或许还是失落更多。他对临山镇还未生出深厚的感情,但同样的,对于一年见不到几次的母亲和全然熟悉的生活,他或许也做不到完全坦然。但孩子对母亲总有天然的信任和依赖,对于外面的生活也有着天然的好奇与憧憬。
上了小学后,他认识了新的人,遇到的事情也有好有坏。
简容扒开树丛间的杂草,仗着自己身体小,在树林里钻来钻去。有几只松鼠被他吓了一跳,猛地从低矮的草丛蹿到了树上。随着他的动作被惊动的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黑球们,一蹦一蹦地,它们从叶片上弹起,短暂地悬浮在空中,又轻飘飘地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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