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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还真是怜香惜玉。”温嵘亲密地摸了摸他的肩膀,“哦……我想起来了,师弟入外门时,似乎曾有人上门退婚……就是她?这么说,她是师弟的未婚妻了?也对,现在师弟今非昔比,再续前缘也正常,就是不知道……师弟现在的这副被玩弄透了的身子,还怎么娶亲?”
苏宛星气急:“谁要同他再续前缘?!魔修,你休胡言乱语!”
楚截霜笑道:“那就不劳烦师兄关心了,无论我这身体变成什么样,师兄也只出了很小一部分的力,用不着太自责。”
霍介锋已走到他的面前,听闻这段对话,表情越来越难看,突然狠狠抓住楚截霜头发,凑近了他:“你问我要做什么…?”
他说:“我要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知道,我不是你可以随意把玩的,我要让你承担自己率性而为的后果。”
楚截霜被迫抬着头,微微一笑:“道友,你尽管一试。”
温嵘似乎听明白了,表情也不太好看,咬着牙假笑看着楚截霜:“师弟还真是会挑人……”
他又对霍介锋道:“少主,他修炼了那种功法,少主何必助他?”
“那又如何?”霍介锋阴冷说,“今日,我也要率性而为一次。”
楚截霜表情终于变了,倒不是别的——主要苏宛星还睁着眼睛倒在这儿啊!
温嵘的魔气化为一把匕首,割开了楚截霜的道袍,而霍介锋轻轻触摸着他的身体,就像触摸一件玉器。
苏宛星惊恐道:“你们要做什么?!”
但是并没有人回答他。
对苏宛星来说,这一天的画面实在冲击过头了。他看见楚截霜被温嵘制在怀中,双臂叫魔气拘束反剪,纵要挣扎,也是难以动作。温嵘双手按在他膝盖边,强自分开了他的双腿,楚截霜面无表情。霍介锋伸指插入他的后穴轻轻搅动,冷笑一声:“何苦一副贞烈样子,便是勾栏妓子,也未必有你这样……”
温嵘笑着亲吻楚截霜的耳侧,柔声道:“少主,我这师弟虽看起来风光霁月,实则在床笫之间却是百般下流,待少主进到他里头,便知道他的妙处了。”
他二人言谈间,似乎刻意只把楚截霜当一件泄欲的玩物,楚截霜深吸一口气,却是被那两根手指玩弄得穴眼潮湿。他的功法已自行运转起来,叫他体内仿佛处处都敏感异常,霍介锋手上动作又粗暴,楚截霜早是小腹酸软,体内发空,仿佛只期望被人用力侵犯亵玩一般,但还是嘲弄道:“这便是魔修的作派?实在叫在下……大开眼界。”
霍介锋分开两指,撑开他肉穴,逼得楚截霜在温嵘怀中颤动起来:“还有气力说这些,看来已是足够了。”
苏宛星颤声吼道:“别碰他!”
温嵘低笑:“抱歉了,不过你的未婚夫秉性放浪,或许还正等着叫人碰他呢。”
霍介锋也不多废话,只掀开下袍,一柄阳物硬挺着,楚截霜要挣扎,温嵘有合体期修为,根本不容他合拢双腿,只叫他如此门户大开,任霍介锋长驱而入!
虽有功法,但粗糙的开拓还是不足以掩盖疼痛,楚截霜低声痛呼,又狠狠咬住下唇,逼迫自己不发一言。霍介锋呼吸粗重,只觉那穴眼紧紧绷在自己阳具上,又湿又热,好似一张嘴正吮吸,祈求他人狠狠肏到深处一般,偏偏楚截霜仍是一副傲然神色,更叫他心生暴虐之情,伸手掐住楚截霜的脖颈,一寸寸往里进,好让这高高在上的仙修体会自己是如何被一个魔修一点点玷污的。
他总算肏到底,楚截霜已将自己下唇咬出血来,连目光都有些散了,可前端却也有了反应。温嵘啧啧称奇:“师弟这身子果然是淫荡至极,被人如此对待也起得了反应?”
楚截霜断断续续道:“我、如何…与你无关……”
楚截霜话还未说完,霍介锋已是动作起来,这一句话被肏成了颇为痛苦的闷哼。楚截霜也不知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他分明是在被强暴,痛意里却渐渐涌起快感,似乎身体深处也溢出汁液,鼠蹊酥麻,情潮翻涌。苏宛星看见楚截霜窄而韧的腰上缠着一条细细的红绳,在霍介锋手指经过时颤颤地微动,好似成了一条红蛇,衬得楚截霜的肤色更苍白如玉。
霍介锋一面肏他,一面低低问:“怎样…?舒服么?”
霍介锋每一下都肏得用力,楚截霜只觉得内壁被阳物反复碾磨鞭挞,已渐渐被日得服帖,谄媚饥渴地咬紧那肉刃,他艰难地维持着理智,不至于真如男娼般求人玩弄,便咬着牙回答:“不…怎么样……”
“师弟,你还是服点软吧,”温嵘咋舌,一手手指插入楚截霜双唇之间,去夹住他舌尖,语气无奈,“若是你听点话,也不会有如今之辱。”
“与你何干?”霍介锋冷声道。
温嵘无奈地说:“少主,你这样疯狗一样动作,我师弟别的不好说,仙修的那点倔脾气还是有的,再肏他一百年他也不会服软。”
楚截霜痛苦至极,挣扎着,却说不出话,舌头软软地在温嵘指间挣动,只能发出些模糊的呜呜叫声,像被肏得痴了,说不出话来一般。他长发披散在身上,也如墨一样,微微颤着。
霍介锋说:“你很了解他?”
“不敢。”温嵘笑了笑,忽然松开手指,楚截霜毫无防备,正好被霍介锋顶了一下,冒出一声甜腻呻吟,“如果少主真心想看他婉转求欢的痴态,可否让在下一试?”
苏宛星再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你们、你们无耻!!仙道会将你们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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