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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寄出那天,我去了趟学堂。孩子们在唱我编的歌谣,唱到‘梯田层层接云天’时,声音脆得像银铃。我想,等守住了这一切,哪怕你真的成了别人的妻,我也该去远远看一眼,看你过得安稳,看念砚长成像模像样的少年郎。”
“只是……阿鸾,碎星石在我体内留下的力量越来越强,有时夜里会听见它在低语,说‘平衡’,说‘代价’。我隐隐觉得,这场战争的尽头,或许不是凯旋,而是……别的什么。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会不会告诉念砚,他爹不是个懦夫?”
这一页的末尾,画着个小小的木马,轮子上刻着牵牛花的花纹。姜阿鸾想起念砚今日还在把玩的那匹木马,忽然明白为何那木头的纹路里,总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暖意——那是被碎星石的力量浸润过,也被一个父亲的思念反复摩挲过的温度。
窗外的牵牛花藤又爬高了些,卷住了窗棂上的木刻花纹,像在轻轻缠绕着一个未说出口的诺言。
日记的纸页开始出现褶皱,像是被汗水浸透又风干,字迹也变得潦草,笔画间带着压抑的怒火。
“战事彻底乱了套。黑风口周边成了绞肉场,今日是西狄的骑兵冲破锁山阵,明日是中原邪派用毒烟熏倒缠藤阵的守卫,连些不知名的小门派都敢凑上来,拿着生锈的刀剑就想分一杯羹。各族的子弟死伤越来越多,田埂上的血污洗了又染,学堂的孩子们都不敢再唱那‘稻浪连天’的歌了。”
“最让人防不胜防的是朝廷。上个月还派来使者说‘愿助南疆共护天物’,这个月就藏不住狐狸尾巴了。白灵的弟子在边境抓到个奸细,搜出的密信上写着‘兵王已潜入,伺机夺取碎星石,必要时可牺牲南疆’。”
“那些所谓的‘兵王’,真是鬼魅得很。他们穿着南疆山民的衣裳,说着地道的土话,却能在夜里悄无声息地摸进阵法外围。前几日五毒教的长老巡阵,被他们用淬了奇毒的弩箭射中,若不是随身带了解药,怕是当场就没了。白灵带着月神族的镜师布了‘照影阵’,才总算看清他们的路数——竟是能借阴影遁形,比当年五毒教的蛊虫还要难防。”
“昨日夜里,他们摸到了碎星石百丈内。我体内的力量突然烫,像在预警。冲出去时,正见三个黑衣人举着特制的钩子想勾住晶石,那钩子上泛着蓝汪汪的光,一看就淬了能腐蚀阵法的药。我没多想,直接引了碎星石的力量打过去,那三人瞬间被白光裹住,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就化成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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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代价也来了。事后心口疼得像被剜掉一块,白灵说我动用力量太急,碎星石的‘平衡’被打破了,周边的草木竟枯了一片。她红着眼骂我:‘你不要命了?这石头本就邪性,你还敢跟它共情!’我只是看着远处村寨的方向,那里还亮着几盏灯,许是哪个母亲在给孩子缝补衣裳——我若倒下,那些灯,怕是就要灭了。”
“今日收到线报,朝廷还在增兵,连镇守北境的铁骑都调了过来。他们大概觉得,一个小小的南疆,翻不起什么浪。可他们不懂,这里的人,为了守住自己的田、自己的家,敢跟天地拼命。”
“阿鸾,念砚是不是该启蒙了?你教他写字时,别像我当年那样急躁。若他问起爹,你就说……爹在很远的地方,守着一片能长出很多很多粮食的土地,等他长大了,就把这片土地当礼物送给她。”
这一页的边缘,有一道深深的刻痕,像是用指甲硬生生划出来的,旁边写着两个极小的字:“等我。”姜阿鸾看着那两个字,忽然想起昨夜念砚说梦话,喊着“爹,我不怕黑”,原来有些惦记,真的能隔着山水,在血脉里悄悄生根。
窗外的风更大了,吹得牵牛花藤剧烈摇晃,却没折断那死死攀着窗棂的卷须。远处隐约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数着那些被战火拉长的日夜。
日记的纸页在这一处忽然变得平整,像是被人反复抚平过,字迹却比先前更沉,带着种咬碎了牙往肚里咽的涩。
“念砚……不,现在该叫他无情了。”
“收到消息时,我正在给新栽的牵牛花浇水。老张头从山外回来,压低了声音说,江南那边有个叫‘无情’的少年,十五岁从军,一年多里立了好几次战功,据说枪法狠厉,打起仗来不要命,连敌军都怕他。”
“是他。我一眼就认出了那描述里的影子——那股子韧劲,那股子不肯输的犟劲,像极了我,又像极了你护着他时的样子。可‘无情’这两个字,像根针,扎得我指尖颤。阿鸾,是我把你们逼到了这一步吗?逼得你要让他忘了过去,连名字都换成这样冷硬的字眼。”
“听说他在战场上救了个被围困的小村子,百姓们送他锦旗,他却只留下句‘职责所在’就走了。有人说这少年心硬如铁,可我知道,他是怕了吧?怕动了情,就有了软肋,像我当年一样,被人拿住了软肋,连说句‘我想你’都不敢。”
“白灵见我对着那消息愣了半晌,叹了口气说:‘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路要走。’可我这心里,像被碎星石的力量反复碾过——他本该在学堂里念书,在田埂上追蝴蝶,而不是在刀光剑影里,逼着自己长成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昨日动用力量加固阵法时,忽然没来由地心慌。夜里梦见他浑身是血地朝我跑来,喊着‘爹,我疼’,可我伸手去接,却只抓住一把空气。惊醒后坐在石前,守了整整一夜。碎星石的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回应我的不安。”
“他们都说那少年将军前途无量,说他是天生的将才。可我宁愿他只是个寻常的南疆少年,会在晒谷场上偷摘别人的果子,会拿着歪歪扭扭的木剑跟同伴打闹。阿鸾,你说他会不会……偶尔也想起南疆的月光?想起那个没来得及给他绣完虎头鞋的爹?”
这一页的空白处,用极轻的笔触画了个小小的枪头,枪缨处却偷偷绣了半朵牵牛花。姜阿鸾看着那朵花,忽然想起念砚——不,是无情——去年生辰时,她偷偷在他枕下塞了块刻着牵牛花的木牌,第二日却见那木牌被摩挲得亮,只是他从未提起过。
窗外的花苞不知何时绽开了半朵,淡紫色的花瓣怯生生地探出来,像个想要触碰却又缩回的指尖。远处传来晨露滴落的声音,清脆得像少年第一次握枪时,枪杆砸在地上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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