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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黑刃气如暴雨般落下的瞬间,阿禾突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阿芸和孩子们往老槐树后一推,自己则转身扑向疤脸汉子。他胸口的短刀还插着,每动一下,鲜血就顺着衣襟往下淌,可他此刻眼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同归于尽的疯狂,挡在妻儿身前。
“你想拉着所有人死,先过我这关!”阿禾嘶吼着,不顾后背被刃气撕开的剧痛,死死抱住了汉子的腰。汉子的“绝魂印”正催到最烈,紫黑邪气顺着阿禾的手臂往他体内钻,灼烧着他的经脉,可他却抱得更紧,像要将两人彻底捆在一起。
“疯子!你放开我!”汉子挣扎着,想甩开阿禾,可阿禾的手臂却像铁钳般,纹丝不动。阿芸趴在树后,看着丈夫被邪气包裹的身影,突然擦干眼泪,猛地冲了过去——她没有武功,却捡起地上的断刀,朝着汉子的后背狠狠刺去。
“噗嗤”一声,刀刃入肉。汉子浑身一颤,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芸,眼底的疯狂瞬间被惊愕取代。可下一秒,他体内的“绝魂印”突然失控,紫黑邪气骤然暴涨,像炸开的毒雾,将他、阿禾和阿芸都裹了进去。
“阿芸!”阿禾嘶喊着,想推开妻子,却被邪气缠得动弹不得。阿芸靠在他怀里,嘴角溢出鲜血,却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我……不跟你分开……”
邪气猛地收缩,一声巨响后,紫雾渐渐散去。老槐树下,阿禾和阿芸相拥着倒在地上,胸口的刀还插着,气息早已断绝。疤脸汉子躺在不远处,双眼圆睁,周身的邪气彻底消散,没了半点声息。
“爹!娘!”
阿辰和阿糯跌跌撞撞跑过去,扑在父母身上,放声大哭。阿辰摇着阿禾的手臂,哽咽着喊:“爹,你起来啊……你说要给我编竹蜻蜓的……”阿糯则抱着阿芸冰冷的手,泪水打湿了母亲的衣袖,却再也得不到半句回应。
晨雾彻底散了,阳光透过槐树叶洒下来,落在三具冰冷的身体上,落在两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里。远处的村落传来鸡鸣,炊烟缓缓升起,那是阿禾曾梦寐以求的人间烟火,可他再也看不到了。
阿辰哭到脱力,却突然想起父亲倒下前的眼神——那是拼尽全力护住他们的坚定。他抹掉眼泪,拉起还在哭的阿糯,小手紧紧攥着妹妹的手,声音带着出年龄的颤抖,却异常坚定:“妹妹,别怕……爹和娘走了,我护着你……”
风穿过槐树叶,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叹息这场被仇恨裹挟的悲剧。两个孩子站在父母的尸体旁,望着远处升起的炊烟,眼底满是茫然与恐惧,却不得不开始面对——从今往后,他们再也没有家了,只剩下彼此,和一段被鲜血与无奈刻满的过往。
村里人帮忙葬了阿禾和阿芸,坟就选在村外的坡地上,能看见自家那片稻田。阿辰牵着阿糯的手站在坟前,风卷着稻穗的香气吹过来,像极了从前父亲在田里唤他们回家吃饭的日子。
有村民看着兄妹俩可怜,劝阿辰:“那汉子也死了,算起来,你爹娘的仇也算报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就行。”阿辰只是攥紧妹妹的手,没说话——他记得父亲最后挡在他们身前的模样,记得母亲笑着说“不分开”的样子,也记得疤脸汉子眼里那烧不尽的恨。
他不是没想过“报仇”这两个字,可夜里看着阿糯缩在他怀里,小声问“哥,爹娘是不是变成星星了”,他就把这念头压了下去。仇家是为了报自己的仇才来的,最后也死在了这场仇里,若是再追着“仇”走,岂不是要变成和那汉子一样的人?父亲当年就是为了躲开仇恨,才带着他们隐居江南,他不能再走回头路。
往后的日子,兄妹俩靠着村民的帮衬,守着自家的几亩田过活。阿辰学着父亲的样子,清晨去田里插秧、除草,傍晚回来给妹妹做饭,夜里就着油灯补衣服。阿糯懂事,会帮着捡稻粒、喂鸡,偶尔还会坐在门槛上,编些歪歪扭扭的竹筐——她记得父亲说过,编竹筐能养家。
有一回,邻村的孩子嘲笑他们没爹娘,阿糯红了眼,阿辰却只是把妹妹护在身后,平静地说:“我爹娘是好人,他们只是去很远的地方了。”那孩子还想争执,被路过的村民呵斥了回去。事后阿糯问哥哥:“哥,你不生气吗?”阿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生气有什么用?爹娘希望我们好好的,不是吗?”
春去秋来,稻子收了一茬又一茬。阿辰长到十六岁时,已经能把家里的田种得很好,还学会了编竹筐、修农具,村里谁家有事,他都会主动去帮衬。阿糯也出落得清秀,会跟着村里的妇人学织布、缝衣裳,闲下来就给哥哥送些水和点心。
兄妹俩偶尔会去父母坟前坐坐,阿辰会给爹娘讲讲田里的收成,说说阿糯织了新布。阿糯则会把自己编的小竹篮放在坟前,小声说:“爹,我编得比以前好啦,你看到了吗?”风掠过坟头的草,沙沙作响,像是回应。
有人问过阿辰,会不会觉得委屈,毕竟爹娘是因仇而死。阿辰望着远处的稻田,那里炊烟袅袅,和父亲当年描绘的江南一模一样。他笑着摇头:“我爹娘用命护住了我们,不是让我们活在仇恨里的。现在我能照顾好妹妹,能守着这片田,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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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恨像一场烧不尽的火,能把人拖进地狱;可人间的烟火,却能慢慢浇灭这火。阿辰和阿糯没再碰过“报仇”的念头,他们守着彼此,守着父母留下的家,在江南的炊烟里,把日子过成了父母当年期盼的模样——没有刀光剑影,只有安稳与温暖。
江南的梅雨季刚过,阿辰背着刚编好的竹筐去镇上卖,路过茶馆时,听见里头吵吵嚷嚷的,全是关于“断刀门”的议论。
“听说了吗?断刀门现在可是天下第一大门派!当年石禾前辈留下的断刀,如今成了镇派之宝,门下弟子走出去,哪个不敬畏三分?”
“可不是嘛!他们最近在各地收徒,只要根骨好,不管出身,都能进山门学艺——要是能进断刀门,往后可就出息了!”
阿辰攥着竹筐的手猛地一紧。“石禾”这两个字,他只在小时候听父亲含糊提过一次,那时父亲望着月亮,眼神很空,说那是个“很重要的人”。他没追问,却把这名字记在了心里。
回到家时,阿糯正坐在院角晒草药——前几日她上山采菌,偶然现几种草药能治风寒,便学着村里老中医的样子晾晒。见哥哥回来,她笑着迎上去:“哥,今天竹筐卖得好吗?”
阿辰放下竹筐,把在镇上听到的事说了。阿糯手里的草药顿了顿,指尖竟不自觉泛起一丝极淡的银光,快得像错觉。“断刀门……收徒?”她小声重复,想起小时候夜里,自己曾无意间用手碰过父亲藏在柴堆下的短刀,当时刀身竟微微烫,还映出了和刚才指尖相似的银光。
这些年,兄妹俩都察觉过身体的异样。阿辰在田里扛重物时,偶尔会力气大得惊人,能单手举起别人要两人抬的石磨;阿糯则能在夜里看清暗处的东西,手指碰过的花草,长势也比别的好。他们从不敢声张,只当是父母遗传的体质,可此刻听到“断刀门”和“石禾”,心底却隐隐觉得,这异样或许和过往有关。
“我想去试试。”阿辰突然说,眼神很坚定,“咱们总不能一辈子守着这几亩田。若是能进断刀门,学些本事,既能保护你,或许还能查清爹娘和石禾前辈的关系——我总觉得,爹娘的过往,没咱们想的那么简单。”
阿糯看着哥哥,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轻轻点头:“我跟你一起去。哥在哪,我就在哪。”
收拾行李只用了半天,兄妹俩给父母的坟添了新土,又拜托邻居帮忙照看家里的田,便背着简单的包袱,朝着断刀门所在的落星山出。
路上,他们遇到过劫匪,阿辰本想避开,可对方持刀冲向阿糯时,他体内突然涌起一股热流,抬手就把劫匪手里的刀打飞了——那动作快得他自己都惊讶。阿糯也在劫匪想从背后偷袭时,指尖泛出银光,一道微弱的气劲打在劫匪腿上,让对方摔了个踉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震惊——这股藏在身体里的力量,比他们想象的更恐怖,也更神秘。
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落星山脚下。断刀门的山门巍峨,门前挤满了来拜师的少年。负责收徒的弟子拿着测灵石,挨个测试根骨。轮到阿辰时,他手刚碰到测灵石,石头竟瞬间爆出耀眼的金光,比之前所有人的都亮。
“好强的根骨!还有这灵力波动……像极了当年石禾祖师的藤脉之力!”负责测试的弟子惊呼,引来周围一片哗然。
紧接着是阿糯,她的手刚碰到测灵石,石头又泛起柔和的银光,与阿辰的金光交织在一起,竟形成了一道小小的光罩。“这……这是神魂之力的雏形!”另一位弟子失声说,“当年石禾祖师的《神魂颠倒功》,便是以神魂之力为基!”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对着兄妹俩指指点点,眼里满是羡慕和好奇。阿辰牵着阿糯的手,掌心微微出汗——他们体内的力量,果然和石禾、和断刀门有关。
就在这时,山门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身着青衫的长老走了出来,目光落在兄妹俩身上,眼神带着探究:“你们叫什么名字?父母是谁?”
“我叫阿辰,她是我妹妹阿糯。”阿辰挺直脊背,声音平静,“我们的爹娘,叫阿禾和阿芸。”
长老听到“阿禾”两个字,瞳孔骤然一缩,随即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兄妹俩的眉眼,忽然叹了口气:“原来……是石禾祖师弟子的后人。”
兄妹俩愣住了——父亲阿禾,竟是石禾前辈的弟子?那他们体内的力量,难道是传承自父亲,甚至传承自石禾祖师?
长老没再多说,只对着身边的弟子吩咐:“带他们去内门,亲自教他们入门心法。”说完,又看向阿辰和阿糯,眼神温和了许多,“你们爹娘的故事,等你们入了门,我再慢慢告诉你们。往后在断刀门,好好修炼,莫要辜负了你们体内的传承。”
阿辰牵着阿糯,跟着弟子往里走。落星山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远处传来弟子练刀的喝声。兄妹俩回头望了望山下的方向,那里有他们守了多年的家,有父母的坟茔,而眼前这条通往断刀门的路,或许藏着他们身世的答案,也藏着那股正在崛起的神秘力量的真相。
他们知道,往后的日子,或许不再像江南的炊烟那般安稳,却一定能离爹娘的过往更近一步——这是他们此刻最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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