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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久未归家,来尝尝这京城‘羊四软’,看看和边疆的烤羊肉比起又如何?”
赵北煊见三弟身姿如松埋头饮酒,不由执箸将碟子推过案几,“还有这道蟹粉狮子头,用的是后院荷塘挖的新藕,三弟也快尝尝?”
杯中琥珀色清酒溅起层层涟漪,赵三郎摩挲着杯壁精致的云纹,“二哥的腿,好些了吗?”
“哈哈……我这是些
许小伤,与三弟箭伤相较,不足挂齿!“,赵北煊不经意扫过眼前的虎口结着厚厚的茧,是男人常年握剑留下的痕迹,“三弟习武多年,武艺精湛自不必说,不知可曾见过飞石破岳的绝技?”
“见过。”
“那三弟可知,”赵北煊轻敲手中折扇,忽地倾身,“习武之人仅执石子,真的可以做到百步便碎人膝骨?”
“怎么?”赵三郎放下酒杯,抬眼望去,“若二哥对习武感兴趣,待你伤好后,我们演武场切磋切磋?”
赵北煊动作微滞,“唰”打开折扇,哈哈大笑,“三弟说笑了,来来来,我们继续喝酒……”
赵三郎沉默的看了他一眼,仰头饮尽杯中余酒。
赵北煊殷勤的将杯中酒满上,挑眉轻笑,“听说自从三弟归府后,兵部侍郎送了不少药材,前儿又送了几锭徽墨,依我看,中秋家宴怕是要添新人了吧!”
赵北煊随手丢了颗盐渍梅子入口,看着只顾灌酒的弟弟打趣,“如今三弟后院空虚,只能陪二哥在书房喝闷酒,若是觅的美娇娘,只怕……”男人故意拖长尾音揶揄。
话音未落,前院突然传来骚动,赵北煊招来小厮正待问话,谁知道书房门突然被推开,就见一向沉稳的管事提着袍角踉跄跑来。
“二爷、三爷,允儿少爷惊了马,从马背上摔下来,大夫说……怕,怕是不行了……,”微凉的夜晚,管事急的满头是汗,“老夫人听说就晕过去了,二位老爷快去瞧瞧吧!”
正房里,二夫人领着丫鬟婆子正在服侍刚刚苏醒的赵老夫人。
“我的大孙儿……”赵老夫人满是褶皱的脸上泪水蜿蜒,死死攥着手下锦被,“明明出门时,还好好的……他还说下学回来要给我背《礼记》……”
二夫人垂泪在赵老夫人脑后放上玉枕,“母亲保重身体,如今咱们府里怕是进了什么不该进得煞气,这大哥刚走还不到百日,允儿怎么也……”
“……我可怜的孙儿……老天爷要断了我赵家血脉不成……”奋力哭嚎的赵老夫人突然眼冒精光,挣扎着从塌上爬了起来。
贵妃榻前,阿梨接过小丫鬟递来的热帕子,正细细地给老夫人擦拭着身体,猝不及防的被赵老夫人一掌掴在耳畔。
廊下,婆子将大夫刚送出门,赵三郎行色匆匆迎面赶来。
“老夫人如何?”
忽听正房传来瓷盏碎裂的声音,老夫人的怒喝声中夹杂着李嬷嬷尖利的嗓音,赵三郎心神一凛,当先冲了进去。
榻前地上瓷盏碎满地,阿梨跌跪在满地狼藉中,耳际头发散落,右边脸上明显可见的巴掌印,脸颊已经微微红肿,可见打的人是用了狠劲。
“丧门星,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的,你克死我的大郎还不够,还害死我的允儿,定是你咒我赵家绝后。”
赵老夫人打完犹觉不解恨,咳嗽着抡起玉枕砸过去,“你这个贱人怎么不去死,你去死……”
“母亲!”
赵三郎后颈青筋突起,疾步踏着满地碎瓷片冲上前,侧身横挡在阿梨身前,玉枕重重砸在男人后背。
“母亲息怒!”
赵三郎胸膛起伏,转身单膝跪地,却将阿梨护在身后的阴影里。
二夫人眯眼盯着护在阿梨身前的赵三郎,二老爷落后一步,被下人抬着刚进了正房的门槛。
“三郎,你,你要护着这祸害!”赵老夫人颤抖着手,“允儿他,他才十几岁,还是个孩子,他口口声声唤你母亲,你就是这么对他的,是你害死了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三郎利刃一样的眼睛射向外间候着的大管家。
“管事只说是惊了马,”姗姗来迟的赵北煊也沉声发问,“御医呢?让御医去瞧过没有?”
“……下了族学,小少爷和往常一样,约了几个同窗去东郊马场跑马,今日,马场正好新来了一匹蒙古马,少爷便与同窗打起赌,说能驯服这马,马场管事当场拒绝了,可少爷执意如此,谁知道那马刚开始还柔顺听话,待少爷跑起来便像是脱缰般猛地撞上了围栏。”
大管家小心翼翼回禀,字字斟酌,“小少爷掉下马时,这,这马场当时就让人找了张太医过去,只是……只是小少爷当时落马是头颈着地,马蹄踏上了……太医去到的时候,已经,已经是没救了。”
“母亲您都听到了,允儿顽劣,这是意外,与任何人不相干!”
“这不是意外,一定是她诅咒的允儿,”赵老夫人听着更觉心口像是被人剜了一块,簌簌落泪,“我可怜的孙儿……为何偏要今日去骑马……”
赵老夫人哀嚎声不断,伤了腿的赵北煊坐在榻前不便上前,碎发散乱的阿梨刚好就被他瞧在了眼底,男人盯着眼角的朱砂痣,只觉艳丽异常。
“母亲您保重身体,”赵三郎扶老夫人躺下,看了眼旁边抖如筛糠的小丫鬟,“还不快扶少夫人起来。”
“不,不行,”眼看着要躺下的赵老夫人喉咙漏风似的,发出呼哧呼哧的气喘声。
“让她滚去跪佛堂,我要让她给允儿守长明灯……可怜的儿啊……这是大郎唯一的血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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