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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先前一直被蕾拉操控着的王演。
现在已经知道蕾拉在先前的黑手党游戏里,拿到的身份是木偶师。
也就是说她所抽到的身份,与她自身的本领本就相吻合。
那么她之前所说的对诅咒之事毫不知情,自己也是回归后才被卷进来的说法,就不太能够成立了。
从王演第一天惹怒潘达,争夺下擦枪走火子弹穿头,到作为傀儡被木偶师复活。
掌握提线术的人,刚好能抽到木偶师的身份,也许靠的根本不是运气,而是一开始就设计好的环节。
蕾拉果然谎话连篇。
但目前路原还不能够推测出她的真正目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她并没有和女鬼相认,也一直在积极参与寻找诅咒真相。
难道说,解除诅咒对她自己会有什么好处?
白絮阳对这台机器挺
感兴趣,“自动机械剧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东西,能启动吗?我想看看。”
所有人回头齐刷刷盯着她。
“你没听懂他们说的吗?”路原皱眉道,“这机器是用来吊人的。”
“我听懂了呀。”白絮阳眨巴着眼睛,“所以才想看看,要只是木偶戏,那多没意思,蕾拉,你就是看着这些东西长大的吗,难怪那么……”
说到后面,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还是把后半截话吞了回去,但路原听懂了。
蕾拉自己补充,“难怪那么变态。”
“我可没那么说。”白絮阳嘟囔,“难道你们不想看它发动起来吗,黎先生不是说小时候看见满屋子僵尸木偶乱爬吗,那些用来表演的僵尸木偶呢,怎么没看见?”
“很多都被烧掉了。”蕾拉说,“每重新编排一场戏,都要靠那个人事先重新调整背后这些齿轮和杠杆的布局,我不确定他最后一次在这个机器上编排的演出是什么,如果想发动的话,其实只需要足够数量的表演者,把它们固定在这些组装台上,连上丝线,然后拧动发条。”
路原注意到,蕾拉每次说话,似乎都在尽力避免说出“我父亲”,或是“爸爸”这样的称谓,而是用“那个人”代替。
“这个是发条吗?是这个发条吗?”罗楠兴奋地乱窜,努力理解蕾拉说的话,然后积极参与,他似乎比白絮阳更想看到这台机器动起来。
老实说,如果不考虑黎应别这个昔日“表演者”的感受的话,路原自己也想看看。
人都有猎奇心理,面对没见过的新鲜事物,谁都想见识见识。
有钱人的癖好千奇百怪,霍继年专门雇人研究了这么一台机器放在家里,拿活人来表演,也许当年的他还会邀请各种亲朋好友来观赏,大家乐此不疲。
也许会有人在乎那些“表演者”的感受,但没人敢持反对意见。
路原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你们说,满月夫人有没有可能就是靠这台机械操控的?”
“其实我刚才也想了。”潘达接道,“可硬把她说成个比较逼真的娃娃的话,很多地方说不通啊,比如她白天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呢?她身上的线呢?或者说她白天都藏哪儿了?还有她那隔空抓人的本事,老子那天可是差点儿被掐死了,跟被下了阿瓦达索命咒似的,这些都怎么解释?”
确实不太好解释,于是这种可能性又被掐断了。
“你们难道没发现这栋房子结构似乎有点奇怪,或者说,有点错乱吗。”路原在墙边踱步,从窗户往外看,面前的窗户紧锁着,她推了两下没推开。
“你们看,我们刚才在三楼看见的那个密室,应该通向四楼的某个房间,但在脑子里铺陈一下方位的话,那个房间应该刚好是我们脚下站的这块地方,但是这里什么也没有,难道说三楼和四楼中间还有其他的空间?”
“还有,这机器下面的地板有这么多缝,这些线应该是直接穿到楼下的,但是上四楼之前,我们根本没看见过……”
说话说一半,路原突然顿住了。
她想起了些什么。
“等等,不是没看见过。”她想起天花板上,水晶灯旁吊下来的那些木偶人。
“每死一个人,楼下好像就会吊起一只木偶。”
“要不把地板凿开看看?”潘达斜眼看着蕾拉,“再不济咱们这儿不还有个本地人吗,问她呀。”
蕾拉开口:“我先说明,我小时候在这个地方没见过什么满月夫人,那个女鬼,是在你们打碎那块红宝石以后才出现的,也许她真的跟她自己说的那样,先前都被封印在里面。”
她慢条斯理地讲话,跟能读懂其他人思想似的,将自己身上的可疑之处摘干净,这番话一说完,路原刚才脑中上演的推理又不能成立了。
“至于这些线,说不定是像暗网一样嵌在墙里面,用中空的细管道连接,墙里面,地板下面,哪哪都有,又不一定要直直地吊下去。”
“还是把地板掀开靠谱。”白絮阳也赞同潘达的主意,“这样一来什么都藏不住了。”
“倒不是不行,就是工程量太大,而且……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路原犹豫道。
“当初那些被做成木偶的死人,可以满房子游走,走廊、公共休息区,到处都有可能是它们的舞台。”黎应别说,“你们仔细看,其实可以在天花板上发现暗轨。”
路原下意识抬头,却只看见头顶慢慢的珐琅雕花穹顶,忽然被美了一跳。
在这种不合时宜的氛围下看见这么赏心悦目的东西,她觉得有点荒谬,将视线收回。
黎应别走到路原身边,和她一起看着窗外,忽然没头没尾问了句,“现在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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