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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我明日还要五更起。”
“是,你忙着替陛下批红。司礼监去的最早的就是你跟陈诉了,我日日像是在偷懒般。”
祁聿笑声:“我在,你偷懒便偷懒,无人说你。”
再说朝中内外陆斜不会有她熟,若是办错不如不办。
伸腕去陆斜手上抢巾子,“我擦了真要上床,你没事回去,过几日我休下来同你闲话。”
话下在让陆斜别闹。
在祁聿手摸到巾子时,陆斜快速一把用巾子将人腕子缠住。
陆斜突如其来举措她没懂,但下意识抽出薄刃,还未落到掌心陆斜已经钳住她另一只腕子,提手用巾子将两只腕子一并束在一块。
扯着她往旁边床上去。
祁聿浑身激灵,挣扎着瞪眸张口,声还没出,陆斜抬手狠狠掐住她两颊叫人口不能言。
他压到祁聿耳边:“祁聿,你知道现在自己身上起热了吗。你或许不是困,你是病了。”
陆斜长吁口气,拧眉:“你到底是什么旧伤,让你因疮疡不停反复起热。从我入宫在御前殿外第一次摸到你的脉开始,整整半年。”
他将人掐着摁进棉絮中,将褥子一角塞入人口中,一手狠狠锁着巾子。
抬腿将祁聿后腰压住,叫祁聿动弹不得、出不了声。
晓得祁聿会生气,但他今日非要将人衣裳扒开看看,看看究竟是什么陈伤能半年不好!
“这半年你身上不受伤从未看医,你不在宫中医病,也未曾听闻你在宫外就医。是刘栩那个老畜牲做了什么让你不敢看医、不能看医?”
“你知不知道疮疡凡是没控制好严重高热起来会死人?你当你喝竹茹水真压得住你这点病情!”
“你不叫旁人医,我私下偷偷给你医治可好?我只看伤,你别骂我,我不会同人说你的伤。”
“你别气我,我真是想医你。”
伸手就将祁聿腰带扯了、系带拽了。
因为压着人,陆斜从他腹部伸进去扯另一边衣带。这动作难免肌肤相触,温软是叫他有些犯浑。
方才探到的脉象,祁聿身子亏空的很厉害,外强中干体弱之相。再不看伤医治,熬不了多久会大病一次,等到那种大病倾颓而来,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命数。
祁聿实在不将自己当事,身上起热还办什么差,为什么不休息,为什么不请医。
哎呀祁聿你有乳。疾?你双乳。肿了。……
解衣过程手背蹭到祁聿里衣内绑束的绷带,他展掌确认受伤面积。
整片胸脯缠裹了很大一片,这伤情让陆斜头皮发麻。
祁聿曾经在镇抚司衙门说过,说这是刘栩也不知的私伤。
什么样的境遇能伤的这样严重。
陆斜不禁嗓子战栗,双眼赤红的替祁聿难过。
“你”
陆斜喉咙气息断续难接,脑袋一下垂坠在祁聿肩上,额角蹭蹭他颈侧。
瘪嗓:“这么大片的伤你是怎么熬着的,若非我解了你衣裳,竟不知你日日背负这般伤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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