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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坏啊,”陈艾卅对着他挑了个眉,“你怎么不拆穿我。”
“我……”童宽抿了抿嘴,“也有私心的,想享受你对我的好,但我有记账,如果哪天我觉得不合适了,我会找机会把钱还给你。”
“当男朋友就够还的了,”陈艾卅用手背蹭了蹭童宽的手,“不过我以后一定会事先告诉你,问过你之后再做决定。”
童宽点了点头,“卅哥,你这样好像一个对着家里人主动约法三章的男主人。”
陈艾卅听了这话,又补了一句,“你也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这件本来打算瞒天过海的事就这么过去了,三两句话,陈艾卅就对童宽坦白了,相应地,童宽也对陈艾卅说了实话,陈艾卅觉得对小孩的“真话教育”应该已经达到了一定的进步,以后要用更多的事实和经验来让他主动坦白。
其实陈艾卅想告诉童宽的原因很单纯,他不觉得自己比童宽强在哪里,更不觉得童宽不能扛事儿,相反地,他觉得童宽比他能扛得多,所以更不愿意因为一些金钱的原因伤害到他和童宽的感情。
在宿舍的时候,他俩除非有“正事”要做,其余时间很少睡在一张床上,一张90款的床,要放下两个青年男人,无论多瘦,还是会觉得拥挤,童宽的身体偏凉,陈艾卅又是火热的体质,有的时候抱在一起睡,童宽在半梦半醒间还会嘟囔热,陈艾卅就会自己往墙边退一退,可自己又会因为一沾上太冷的而打喷嚏。
晚上两个人就会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有一个人先睡着,每次几乎都是童宽先睡过去的,陈艾卅听着他的呼吸会感到安心,也入梦很快。
这星期陈艾卅把论文的最终版扔上了系统,辅导员也开始统计起了大家最后的离校时间,陈艾卅看着日历有些发愁,他的答辩时间在第二年年初,元旦假期后的第二天,他私下问了辅导员最后的离寝时间,但辅导员和他说,如果宿舍里有其他同学提前离寝的话,也会有新生加入进来,到时候混寝也是挺麻烦的,所以希望他们几个人都提前商量好,但是最后时间也顶多到寒假前一天了,之后如果答辩没过的话,就需要自己走读了。
说着说着,辅导员就开始对自己指指点点了,问陈艾卅拿没拿到offer,她负责的研究生里就剩几个没拿到offer的了,别浪着浪着把工作浪没了,陈艾卅就让班主任放心,他已经拿到了,只要论文顺利,他年后就可以领了证跑路了,辅导员这才放心了下来。
陈艾卅本来打算和自己寝室的兄弟们坦白恋爱了,想在学校多呆几天,可思前想后却发现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他有个不太成熟的想法,公司离家里还是有点距离,他想要不直接在公司附近租一间小房子算了,可以解决上班距离问题的同时,还能有自己的空间,不至于想和童宽独处的时候无处可去,可童宽还在学校里,要他走读吗?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今天童宽有组会,早早就出门了,陈艾卅看着斜对面空荡荡的床,感觉好像一涉及到毕业,心里头想的事情和方向都不一样了,平日里在学校不会思考的现实问题,一下子就到了眼前,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象牙塔。
其实他是羡慕童宽的,和自己相比较,童宽在大学里就早早地做好了未来的职业规划,甚至也早早地付诸了实践,甚至还告诉过自己他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在面临毕业问题上,童宽的方向比自己明确得太多。另外就是,童宽也很早地开始赚钱了,自己反而因为专注社团活动,而错失了很多实习机会,别说积蓄了,陈艾卅到目前为止,和大多数普通的研究生一样,还是要靠父母。
幸运的是,这样依靠的时间不会太久了。想到这里,陈艾卅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不是太早和童宽认识,也不是太早和童宽开始,他甚至开始期待毕业后的日子,他终于可以依靠自己的双手,把童宽身上一些已经看似轻盈的负担,整理整理,然后掰一半过来,扛在自己肩上。
想到这里,陈艾卅笑着给童宽发了两条消息。
“组会结束了吗?别着急,我随口问问。”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你。”
早上五点,陈艾卅和童宽就出发去机场了,行李箱在林子里起不到什么大作用,两个人就带了一个24寸的,必备的一些东西都装在随身而带的登山包里了。太早了,他们打车去的,在出发口要进站的时候,陈艾卅看着童宽背着的登山包,几乎占了他大半个人,觉着可爱,顺手就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
童宽的头发很软,颜色也不深,有一点淡淡的偏茶色,尤其在洗了澡之后,被阳光一照,发丝上几乎有珠光的色彩,陈艾卅之前就问过他,是不是小时候营养不良导致的发色,童宽就笑他一点都不科学,这明明是讲究遗传的问题,怎么都跟营养挂上钩了,他就笑笑点了点头,也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跟童宽说下去。
心疼童宽的感觉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的,童宽正常得让人无法想象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只是有些特定的时候,陈艾卅会感到心脏猛地一抽,疼得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就好比那会儿,陈艾卅就没办法接着往下说,营养多好补啊,可遗传他的爸妈怎么补。之后每次揉他脑袋的时候,陈艾卅都希望手上能够给他染上一些墨色,他想把自己的颜色给他。
“卅哥?”童宽看着陈艾卅叫了一声。
他回过了神来,走过去自动牵起了他的手,“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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