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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火车车厢里,余晖正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今天在首长办公室开完会后便直接出发了。
临近春节火车票并不好安排,余晖没能和其他战友坐在同一节车厢。
好在虽是硬座但位置靠窗,能冲散一些车厢里的异味。
余晖拉下帽子遮住照进来的阳光,火车上小偷小摸不少,放在脚边的包里除了两身衣服几个包子,最值钱的应该是他新买的笔记本。
又是一个经停站,余晖起身原地活动有些僵硬的身体,随着他伸腰的动作灰色的衣摆下露出一小片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晃眼。
从厕所回来,他在车厢门口看到有位头发花白的大娘正在往车上提一个竹筐,从手心边缘印上的勒痕可以看出筐里装着的东西重量不轻。
用绳子绑紧的粗布盖住竹筐,看不出里面都有什么,本着为人民服务的精神,余晖快步上前从她手里提过麻绳想帮她送到位置上。
“大娘你的位置在哪,我帮你提过去。”
陈三紧绷的情绪稍稍缓解抓着麻绳的手松了松,顺着余晖的力道一起提着竹筐走到位置上,也是够巧她的位置就在余晖旁边。
许是累到了,陈三坐在位置上躬着身体咳了几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她察觉到余晖还在看着自己,她笑呵呵地向这位站在原地的热心小伙道谢,“谢谢你啊,小伙子。”
余晖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踢了踢地上的竹筐,“大娘是要去走亲戚吗,这筐里的东西可不轻啊。”
陈三爽朗一笑,“这不是闺女要生了,给她带些家里腌的腊肉补补身体,还有她嫂子给她准备的月子礼。要不是遇到你,老婆子可就难啦,她们姑嫂处得好,这些东西都是她嫂子张罗的。”
“筐里还有些橘子,小伙子你等等我给你拿几个尝尝。”陈三苍老的手搭在竹筐边缘,摸索着绳子的出口。
“这都装好了拆开多麻烦,一点小事而已。”
余晖拍拍她的肩膀懒洋洋的越过她,坐回座位上闭上眼睛,“火车马上要开了,大娘快坐好吧。”
陈三怔愣片刻站起来紧张地搓搓手,“啊,这就要走了吗,可是我老头子还在后面呢,我去看看他到哪了。”
腿脚利索地用力的把竹筐移到座位底下,陈三揣着手跑到车厢门口张望。
不一会儿一个拿着扁担的壮实男人出现在车厢门口,赶在火车出发前提着竹筐上了车。
明明是两口子座位却不在一起,看着他们两个人不顾周围的眼光贴在一起亲亲密密地说了一会儿话,余晖瞥了一眼男人脚边的竹筐收回目光接着闭眼休息。
原先他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直到他看见那位大娘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一道不甚明显的色差出现在她额头上。
这一发现让他瞬间想到那格外沉重的竹筐,脑子里一瞬间浮出各种想法,苦于没有更多线索,余晖只得闭上眼睛等待机会。
临近饭点,余晖从包里拿出肉包子就着水壶里的凉水慢慢吃着午饭,他碰碰旁边的大娘,“聊了一上午还不饿吗大娘?”
陈三正眉飞色舞地和人聊着天,猝不及防被余晖这么一碰牙齿猛地咬上了舌头,她站起来痛苦地捂着嘴巴恶狠狠地盯着一旁表情无辜的余晖,嘴巴一张血液混着口水流了出来。
坐对面的另一个大娘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急切地招呼着列车员,“诶,这边有人受伤了。”
见越来越多的人朝着她们的方向看过来,陈三抹了一把嘴边带血的唾沫硬扯出一抹笑,“不……不用来……窝没事……”
口水刺激着伤口,陈三疼的直咧嘴,田义时刻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当看到陈三被人拉着胳膊时他立马起身就大跨步穿过车厢走到陈三面前,对着要往这边走的列车员摆手示意,“没啥事,簌簌口就行了。”
余晖收起啃了一半的包子,注意力全在那位声称是陈三男人的壮实汉子身上。
黝黑的脸庞憨厚的笑容,从外表看上去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打着补丁的衣服指甲缝里还有洗不干净的污垢。
不过刚才如果不是他看错了,那么男人走哪带哪的竹筐里确实有古怪,余晖看到里面有东西贴着粗布动了一下。
竹筐、活物、没异响、没异味,余晖几乎能想到里面最有可能是什么。
余晖刚靠近,男人立刻往旁边挪了挪身体挡住竹筐,他装作没看见男人的动作愧疚地开口,“不好意思啊大娘,我这有水。”,递上自己的开了盖的水壶,眼含歉意。
陈三推开面前的水壶跑去车厢后面的卫生间漱口,临走前向田义使了个眼色。
余晖没有追上去,而是焦急地拜托刚才扶着陈三的热心大娘去看看她的情况。
面对面色不善的男人余晖诚恳的解释自己刚才真不是故意的,为表示歉意自己愿意给一些补偿。
坐在他们旁边将一系列变故看得真切的几位大爷见余晖态度好,再加上一切都是巧合纷纷开口说和。
等陈三回来时余晖已经
;和田义搭上了话,她目睹着田义收了余晖的五块钱,只能瞪大浑浊的双眼疯狂用眼神询问田义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晖见陈三从洗手间回来终于了口气,垂下长睫深邃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暗芒,“大娘伤得重不重,刚才一嘴的血好吓人。”
“没事,就是舌头上破了一个口子,养几天就好了。”陈三痛得要死恨不得一巴掌打在对方英俊的脸上,但她作为一个善良的人只得咽下这口气,笑着面对罪魁祸首。
“啊,那岂不是不能吃肉包子了,这还是刚才大爷让我留给你的,还热乎着呢。”余晖边说可惜边把手上的包子放回包里不给陈三接话的机会。
“虽然我给大爷拿了五块钱,但是现在车上也没有伤药买,大娘你放心,我这就去找列车员问问有没有药膏。”
话刚说完余晖便忧心忡忡地左右张望,找到列车员的方位他大步走去生怕慢一步耽误陈三涂药。
陈三太阳穴凸凸直跳,余晖的每句话都让她火冒三丈,偏偏从他的表情和行为看来确实没有疑点。
想起给她的五块钱,陈三看向坐在余晖位置上舒展身体的田义,眉心蹙起,“当家的,你怎么还坐着在这?”
“哎,我问过了,那小子马上就到站我坐坐怎么了?再说了我那坐了四个人挤死了,哪有这舒服。”
田义踢了踢脚边的竹筐,带着泥点子的脚印沾上了崭新的粗布,“给闺女带的营养品都在这呢,丢不了,你就放心吧,闺女马上就要生了,也不见你想想到哪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就会念叨我。”
两人像平常夫妻那样斗着嘴,坐在周围的大爷大娘纷纷打趣他们,老夫老妻的感情还这么好。
这让想赶田义坐回去的陈三有苦说不出,她暗暗下定决心,等完成这一单生意得把田义换掉,不然早晚得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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