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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完全覆面的防护面罩,他们看不见这几名联防署士官的表情,只能听着声音再起,气势却比之前弱了几分:“不是有机器可以直接评测定级嘛,何必这么麻烦……”
“……”
晏秋没说话,细细的鞋跟抵着地面轻轻一转,办公椅在原地转了个圈,直接面对面的看着刚刚开口的士官。
管理局唯一的三级监察官也不说话,只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静静盯着对方,盯得对方隔着面具也毛骨悚然、莫名心虚,然后她又一言不发地错开了目光,慢悠悠地地把椅子转了回去。
“……你刚刚的那句话,可以说是挑战了一整个监察科的存在意义。”有人幽幽提醒。
对方讪讪,闭着嘴不再说话了。
“b级以下的机器可以直接评测,但a以上的污染费那屋就开始具有成长性和不可控性,会自主学习如何逃离机械识别,所以现在一级的监察官可以不出外勤,但二级以上的必须要亲自到达现场才行。”开口解释的是刚刚踏出一步准备拍上监察官肩膀的,他胸前徽章最为精致,是这几人里唯一的上士。
监察官是靠肉眼辨别污染物的。
而此时,晏秋已经起身走到了操作台前,她关闭了对内通讯,同时一一吩咐下去:“污染评级下调,暂定为b+,鉴定科去看一下他身上畸变部位,应该是左边一侧有轻度污染,但神经坏死太多,所以本人没有察觉;安排分离手术,保留半个月的观察期,然后再调整成c。”
晏秋脸上那种温柔如水的笑意如烟般散去,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她回头看向那几名士官,脸上分明还是带笑的,但就是总让人觉得要比刚刚敷衍得多。
上士看着她,手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b+卡在机器定级的界限上,擦着人工测试的边,稍稍操作一下细节和后续报告,也能忽略掉他们这次“玩忽职守”的错误。
“行了,这边的麻烦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这边的问题。”
“……几位给我们加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晏秋叹了口气,拿出一叠空白表格递了过去,仍是好声好气地提醒着:“看在都是给人办事的份上,上楼去找我们陆处长补个签字盖章的手续,这边把报告补上,私下如何姑且不提,明面上的这茬就算过去了,如何?”
上士隔着面罩看着她,具体表情如何,谁也不知道。
他没点头,但也已经抬起手,准备接过那一摞空白表格——
“晏秋——!”
一声预料之外的高声叫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动作,那声音高昂,尖锐,且有着掩饰不住的慌张,引着他们几乎是反射性地目光向门口转去。
一向服装整洁气度沉稳的陆处长正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西装外服的扣子没扣上,手上还拿着划开隔离门的认证铭牌。
陆昭阳站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央,目光一扫,已经无比精准地盯住了那几名反射性站直身子的联防署士官。
“……联防署的人过来了,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他声音严肃,眼神却已经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晏秋的身上。语调沉了沉,像是想要对她叹气,又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别的,最后碍于某种不可说的原因,还是被他自己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算了,你先过来吧,联防署的几位也是,这里环境特殊,有什么事情我们上楼再谈。”
晏秋:“……”啊。
她额头青筋一跳,随即反射性地想。
又要开会,讨厌。
不赞同的目光没有意外,每一次都是如……
到了这一步,稍稍有点心眼的人都能反应过来,这就是个坑。
越过鉴定科、跳过申请流程、擅自定义评级……这些事情单独拎出来都可以是些小事琐事,平日里也都不是什么值得被上纲上线的大麻烦,毕竟大环境已经安稳了十多年,包括管理局在内的许多人,也都忍不住开始有些工作懈怠了。
但是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些平日里“无伤大雅”的小麻烦叠加在了一起。
“基因优化委员会盯着联防署也不是一两天了,这次的事情一旦没有处理明白,最低级也是联防署越过管理局擅自行动;再夸张些就是联防署藐视人权,发展成‘特权阶级碾压底层人民’的新闻头条——”
回到了陆昭阳的办公室,这位严肃了一路的年轻处长终于松了口气,也没避讳被他一起叫来的晏秋,略有些粗暴的扯了扯领带,直接对着几名士官开腔了:“你们几个到底怎么想的?”
几名士官面面相觑,沉默不语。
“……陆处长。”最终那名上士开口,沉声道:“这是我们的判断失误,我们认罚。”
“认罚……”陆昭阳嗤笑一声,对着这几根不开窍的木头,愈发觉得头痛:“这种事情之后再说,所有的流程手续今天下班之前必须全部处理完毕,除此之外,还有个最关键的问题:在此之前联防署行动一向都是很规矩的,为什么忽然变了性子?是谁给了你们擅自定义污染评级的权利?”
“部队内部采购了一批最新仪器,其中就有鉴定污染评级的,说是已经通过了管理局的评测,可以投入前线使用。”上士略作迟疑,回答说,“相关的许可证书我们看到了,都是真的。”
陆昭阳皱眉:“管理局是签过类似的单子,但是只允许b级以下,这件事你们不知道?”
木头之一略有些心虚的小声回应:“刚刚那位监察官女士已经为我们科普过了,少……陆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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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下一本对全世界说喜欢你,校园,甜文,僞骨科,文案在下方正文已完结!时樾注定会与邻居家那两兄妹纠缠不清。那兄妹俩哥哥叫季辰川,大时樾五岁,他成绩优异,性格沉稳,会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时樾,时樾也喜欢他的照顾。妹妹与时樾同年同月同日生。在双方父母看来,认为时樾和妹妹有着天大的缘分,应该在一起,便说让时樾当妹妹的童养婿。五岁的时樾第一次听到这个新词,他追问大人是什麽意思?大人答是别的男孩还小的时候就养在自己家里,长大了给自己女儿当丈夫。时樾那我要当辰川哥哥的童养婿。季辰川时樾这是没耳朵嘛,他是女儿?高二这年,时樾在机场接到大学毕业返乡的季辰川,一见面他就往季辰川身上扑,紧紧拥抱着不放。衆目睽睽之下,季辰川飞速结束了这个拥抱,他没想通,小时候就罢了,现在时樾都十七了,这麽大的人了,怎麽还老往自己身上扑。让季辰川想不通的还多着。时樾不仅爱往他身上扑,还爱来蹭他的床,甚至深更半夜找他索要抱抱。我现在特别想抱抱你,可以吗?辰川哥。不可以。嘴上说不可以,最後凌晨一点,季辰川还是摸出家门送抱抱。觉得和时樾的距离似乎太亲近了,季辰川想和时樾保持安全距离。然而在打不通时樾电话时,他又心急如焚,找开锁师傅强行撬开时樾家门,发现了光溜溜昏倒在浴室的时樾走一步算五步的冷静克制爹系(攻)X武力值惊人的暴躁可爱黏人精(受)tip11VS1,双洁,校园职场2比较日常,攻和受之间没有任何争吵误会,他们在一起的时光永远愉悦美好,给他们感情造成最大阻碍的是家庭的反对,所以中间部份会有点小虐,开始和结局都甜甜。下一本开对全世界说喜欢你唐尧平静了十七年的生活,被父亲突然塞来的私生子搅得天翻地覆。数竞保送清北,让含辛茹苦拉扯自己大的母亲能在人前风风光光一回,是唐尧的心愿。查旬一来,一切全都被打乱了。这人除了有一张好看的冷脸外,没有一处让人喜欢得起来。你就是我哥,长得有够寒碜。这是查旬初见唐尧说的第一句话。查旬在深圳住的是海景房,一日三餐都有保姆侍侯,现在被逼来山高水远的小城市,住的是墙面泛黄,地砖缺角的破烂民房,左右都让查旬不顺心,尤其是唐尧这个房主,脾气好得让人厌恶。查旬当然不吃外卖,三餐都是唐尧侍侯。唐尧天天补课不在家,为防止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饿死家中,唐尧每天早上都得提前一个小时起床,给查旬做好早餐午餐。朋友打电话问查旬死那里去了?过得怎麽样?查旬语调轻蔑得意乡下,还行,有个男保姆侍候。唐尧恰好补课回来,听到查旬的话,唐尧他对查旬之所以万般照顾,不过是在履行哥哥的职责,看来不让这混蛋饿几天,他真不知道什麽叫有奶便是娘。第二天,唐尧没再早起,作息也调成之前,完全当家里没有查旬这个人,更别说给查旬做早餐午餐。查旬睡到日晒三杆,揉着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去厨房找吃的,习惯性打开电饭煲,以为会和往常一样,会有他最喜欢吃的热气腾腾的皮蛋粥等着他结果,空空如也。经此一事,唐尧成功把这位大少爷得罪了个透。晓得唐尧的心愿是什麽,一天24小时,一秒不少,查旬如影随形唐尧。唐尧听课时,查旬朝他扔纸团。唐尧背书时,查旬在旁边弹吉他。唐尧刷题时,查旬就故意进进出出,制造噪音。总之,唐尧休想得到一秒钟的安静时间学习。唐尧不胜其烦,却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能早点送走这尊大佛,他真的招惹不起。终于,查旬接到了可以回深圳的通知。这个破地方查旬早受够了,连行李都不要,他订了最近的航班,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去机场,回深圳。唐尧也接到了这个消息,总算送走了这个混蛋王八蛋,恨不能普天同庆。查旬到机场下车。方才还风和日丽的天,忽然就大雨倾盆,查旬顿了一秒,立马坐回车里,让司机去八中,唐尧今天没带伞,我得去接他回家。大少爷脾气混蛋攻VS温润如玉美人受1VS1,攻受双C,校园僞骨科,攻受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攻非完美型人设,开始对哥哥凶恶,後来是哥哥最乖的小忠犬。内容标签情有独钟边缘恋歌业界精英甜文校园美强惨时樾季辰川其它系列篇对全世界说喜欢你,校园,小甜文,正在存稿一句话简介哥哥把宠到大的弟弟给压了立意被折了双翼又怎样,付出足够的努力一样能翺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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