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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旧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竭力叫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难过,他握着手中的青竹,一时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心疼。
“真是好酒,”花拂衣顾左右而言他,笑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当初这桃花酿,还是你师娘留下的呢,这是最后一坛了。”
真相一旦是难以开口的,眼前这人就会胡乱岔开话,江芙是知道的,所以她摇了摇头。
“师父,”她的手死死扣着自己的掌心,手腕因为用力而有些颤抖,咬了咬自己的唇,“我去练剑了。”
她真的不喜欢分别。
尤其是,没有重逢的分别。
像是因为别离的到来,幻境之中竟然离奇瞬间变成了黑夜,空中也挂上了月亮。
江芙在桃花林之中,用力地挖着桃树下的泥土,不敢抬头看天。她的身后站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秘境之中的顾旧,强忍着想要拉起她的冲动。
灵气灌注在手上,却因为心绪不宁,而失手,掌心被泥土之中的石块划破,鲜血流出的瞬间,江芙停在了那里。
周围是一片寂静,没有什么声音,已经和传承秘境外面的时辰别无二致了。
顾旧知道,这是因为将他拉到这传承秘境之中,消耗了那位前辈花拂衣所剩无几的神力,先前有些不明所以,但此刻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眼前的江芙,脆弱的根本不像是那个挡在他身前的人,她呆愣地在那里,看着自己的掌心流出血来,眼眶明明是红的,却强撑着将雾气憋了回去。
她明明没有眼泪了,却还是很难过。
顾旧再也忍不住,伸出手拉她起来,而后原本想动用灵力替她疗伤,却看到她眨了下眼睛,波澜不惊地看着自己开口说道:“我真的不喜欢分别。”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仍旧没有哭,将手收回,胡乱从怀中摸了一块手帕包了起来。
修士的身体有很强的自愈能力,这样的伤口不值得一提,眼前的人灵气充沛,明明不应该担心,顾旧却仍是觉得有些担心。
他没说话,目光一直放在江芙的身上,静静地看着,垂下眸子挡住了其中的心疼。
这样的他和江芙记忆中的那个人相去甚远,江芙抬头和他对视了一眼,只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冰冷,她忽然就想不管不顾地开口问。
却又不知道该问什么。
她不由得想起当初的时候,她被竹枝划破了掌心,那个人心疼地蹙着眉,小心翼翼地替她清洗好伤口而后包扎,恨不得那伤口换到他身上才好。
可眼前的人,却……
被徒弟留在石桌前的花拂衣,神魂比之先前已经淡薄了不少,他望着紧跟在江芙身后的那个人,有些失笑。
自己以前从没有收过徒弟,没想到临了还能遇到这样一个对脾气的,虽然说是有些迟了,但他想着总得替她把把关,见上一见,也算是了了最后的心事。
他伸手,想要去拿酒,却看到自己的神魂已经开始逸散了。
倒是也不错,心剑有了传承之人,他总算可以彻底放心,去见自己心爱的妻子了。只是不知道,自己如今这幅尊荣,她究竟还能不能够认得出自己。
花拂衣笑着叹了口气,看着从远处开始逐渐消失不见的桃花林,还有从中奔跑而来的弟子,他用力地点了点头。
“保重。”
吾徒江芙,为师希望你永远不要领悟心剑的下半。
以心为剑者,是为心剑。
而心剑的下半,却是断剑之法。
江芙用力地跑着,刚刚只感觉到一阵心慌,扭头却看到整片秘境开始消散,她顾不得多想,扭头就去朝着自己的师父找去。
却只能看得到,那位青衫老者坐在石桌旁,笑着朝自己挥了挥手,道了一句保重,便消散了。
她眼睁睁看着,周围的黑暗退去,身后的桃林慢慢隐去之时,一支桃枝忽而落在了她的掌心之中,而后缓缓变回它原本的模样。
光芒显露,利刃上头闪着银光,上面隐隐带了些桃花散落的香气,掩盖了作为一把神剑带来的血腥之气。
江芙用手拂过,忽而明白了,自己的师父是真的着急去见自己的心上人。
这把他曾经用过的剑上,还残存着些许思念。
她没有那么难过了,师父在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去见他想见的人。
“保重。”
而在幻境消散的时候,顾旧看着她难过的神色,却伸出手,用青竹挥出了一道带着神力的往生符。
渡亡魂至彼岸,祈来生为之所愿。
只是本就伤极重的人,再跨越境界动用神力,几乎是瞬间他便感觉到几乎站立不住。
他看着江芙眼神中的悲伤,总算觉得不再那么揪心。却在下一刻,看到对方眼中的慌乱。
眼前一黑,顾旧晕了过去。
那个命好的符修顾旧……
眼前场景变化的瞬间,江芙死死抓住了晕倒了的顾旧,她的手指纤细修长,却并不柔软,虎口处带了明显的茧子,这是长期练剑造成的。
她有些忧心的伸出手拂过这人的额角,触碰到面具的时候,停顿了下,却并没有揭开。
此时的顾旧灵力和神力翻涌在一起,灵台一片混沌,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甚至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想要她覆在自己额角上的那双手再停留的久一些。
那样的温暖,他有些舍不得松开。
只是此时两人出现的时辰却格外的不凑巧,宋鹤眠几人本已经将那五品妖兽逼到重伤,只需要再拖一会便可以斩杀,却不料那妖兽见敌不过,竟大声嘶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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