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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一切容不得聂云间拒绝。
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力。
士人们最不怕生死威胁,这些人很擅长一死了之这个解决方式。即使是现在这一刻,他仍旧可以拒绝折辱,触柱而死。
但那条蛇懂得用比他生死更重要的事情胁迫他。
蛇尾滑入衣衫下,几乎看不出什么,只是那紫色的布料轻微起伏了一下,慢慢凸出蛇身的轮廓来。
“安心,”它说,“不会弄脏你的官服。”
撑在桌上的手指蜷紧,指甲慢慢抓进桌面,留下几道无关紧要的白痕,就像他此刻没有任何意义的抗拒。
聂云间紧紧咬住牙关闭上眼睛,他几乎立刻知道“不会弄脏官服”是什么意思了。被勒住的瞬间这绷紧的身躯向后折过去,衣袖带得桌上笔墨嚯剌剌坠落一地。
“呃!”
咬住牙关已经无用,一声惊喘还没来得及出来就被碾碎在喉咙里。他下意识抬手抓住额发,在蛇身的绞缠里战栗。
仿佛是钢针穿过骨头,在骨髓里搅动。他紧闭双眼,指尖几乎捏得出
血,仍旧无法强迫自己从这其中分散注意力。
这颗过于敏锐过于聪慧的头颅已经记下过去它对他做的一切,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足以唤醒那些记忆,雪崩般沉沉坠下的快意灼得他头脑一片迟滞。
蛇的动作很慢,鳞片刮过肌肤的触感在这迟滞中被千百倍放大,被压制的刺激快要多到成为痛苦。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到底是“不要”还是“不够”?
为什么会是“不够”?
鹤卿。他隐约听到它的声音。
它说,把手放下,睁开眼睛看看。
那双被生理泪水沾湿的睫羽颤颤打开,他几乎是下意识听着它的声音睁眼。它要他看什么?这屋中只有他一人而已。
然而,聂云间立刻明白了。
他的桌上支着一面镜子,镜面不大,制式也古朴。比起揽镜自照,它更多是一个“君子正衣冠”的警醒象征,而此时此刻,他睁开眼在镜中看到的,正是不堪入目的自己。
梳拢的黑发已经乱了,有几缕胡乱坠在他额上肩上,盖住那双眼尾泛红的眼睛。嘴唇不知何时又被啮破,一点殷红胭脂一样在唇角蹭开。
他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打湿嘴唇,和伤口上的血混在一起,好像果实被撕开表皮,溢出其中的汁液。
聂云间怔怔看着镜子里那张沉在艳色里的面孔,痛苦地别过头去。
“啊……”
“你,唔!”
“混账……停下!……够了!放开!……放开……”
蛇的动作在变快,想要解脱却是奢望,桌上的东西被碰得叮当作响,外面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些异样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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