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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阿珀斯兰是真的有些跪立不稳了,胸前的灼痛,耻辱,绳索摩擦的不适感一刻不停地冲击着他的头脑。
接下来要怎样?他们总不会要他这副可笑的样子去面见那位中原的女帝?还是说他们要让他这样走出帐去,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系完绳索的宫人退到一旁,无视地上那人的反应,转向一边的军士。
“现如今他应当不会忽而起身伤人?”
“自然不会,我等在此。”
那宫人点头,轻轻拍了拍手,最后几个人走了上来。他们的盘子里没什么零碎的东西,只有一个小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盏小米一样细碎的珍珠,还有一根线样粗细的银丝。
跪坐在盘后的人用手指沾上膏脂,捻起珍珠穿在银线上,不多时就穿成了一串。
它比针粗不了很多,因为珍珠的不规则而珠光闪闪。只是轻轻一扯银丝,它便真如同一根针一样直起来。
“……什么东西。”
没人回答他,一边有人拿了一枚镂雕着花纹的空心玉球来,军士捏开阿珀斯兰下颌,强将玉球填进去,用系带束好。
串珠子的宫人俯身一礼:“请您略略忍一忍吧,咬住这个对您好些。”
“不然一会,您可能因为苦痛咬断舌头。”
窒“撑得再久些。”
抽紧那根银丝的时候,珠子就颗颗分明地叠在一起,成为一根精致的小棍。
“唔…哈……呃啊——!”
只轻轻一松手,银丝就松弛下来,连同那些堆叠的珠子也变成一条纤细的珠链,随着拉曳转动起来。
“呃、呃!……”
膏脂混着淡淡的血色染在珠串上,顺着银色的线尾滴沥。那宫人把珍珠扯紧推回,弯起线尾,从托盘中选了一枚镂刻成羽毛的小坠挂了上去。
那坠子痉挛一样颤抖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停下,随着压制住阿珀斯兰的人松手,他再也无法支撑,直直地栽在地上。
那双金色的眼睛半睁着,里面的瞳孔因为痛苦而紧缩,被反缚在身后的手攥紧,指节青白。原本填在口中的空心玉球杯咬碎了一半,血沫顺着断茬流淌到地上,旁边军士割断丝带拿下来,甩甩上面的血骂了一声晦气。
“哈……”
“拿出去……哈,拿出去啊……”
已经顾不上舔一舔口角的血,那串珍珠占据了全部的感知,他的手挣不开,只能徒劳地在地上磨蹭着腰,胸前那两枚细小的金铃铛震颤起来,发出很轻的嗡嘤声。
阿珀斯兰不知道自己抵抗了多久,当他停下来时,冷汗浸透了鬓角。那些宫人大多数退了出去,拎着水桶与洗牲畜刷子的军士代替了他们的位置。
他已经几乎不挣扎,被拉起来时也只是沉重地吐息一声。
“为什么……不叫你的主子,杀了我……”
那宫人将油脂涂在篦子上,几个兵士刷马一样折腾阿珀斯兰的时候,他正思索着怎么将他打卷的发丝编起来。听到这话他停下手,垂眼,仍旧恭敬而冷淡地回答:“陛下说,若是您问,叫我这样告知您。”
“您若求死,随时可死。”
“但说这话之前,陛下要您想想,您为何不该死。”
涂着油的篦子插入发间,在这之后除了战栗和轻微的喘息声,阿珀斯兰再没发出任何声音。
……
封赤练在忙。
虽然朝廷的大部分班底都还留在原位,现在跟着她的这些也够吵得她
心烦意乱了。这一次寒魁各部落绝大部分的青壮年都落进了安朔军手中,怎么处理他们成了一个问题。
虽然行军之道,杀俘不祥,但这是对中原内部的战争而言的。寒魁在大多数中原人的眼中不太像人,更像是人和什么野兽杂交出来的东西。
到底要不要放过这些人,放过这些人中的哪一部分成了饶舌的重点,递上来的奏折封赤练看了都烦。
这群人的王就是在这个时候被带到她面前的。
封赤练先听到的不是镣铐和铃铛的细碎声响,是一声叹息。她折起手里的奏折按在案上,抬头,看到那对仍旧显得很锐利的金色眼睛。
如果苏里孜有足够的时间成长,也许他会成长成与他父亲相仿的样子。
即使此刻站在阶下的这个人全身上下与那位战场上浴血的王没有一点相似,那双眼睛还是让封赤练集中了注意力。
他的头发已经被梳开了,涂油的篦子细细篦过每一寸,给发丝镀上层绸缎一样的光泽。肩上披着的织花毯子垂下来,恰好掩盖住手腕上的锁链,以及腹部以下。
毯子边缘露出的肌肤也被涂了一层油,在晃动的烛光中有种蜜糖样的质地。
他们已经尽力让这副身躯显得适合折磨,凌虐,吞食,可他仍旧睁着那双金色的眼睛,近乎傲慢地注视那个胜者。
“有些意外?”封赤练俯瞰着那双也在打量她的眼睛,“没想到中原的皇帝是个小女孩?”
她不奇怪对方会这么看着她,这副身躯的外貌还很年轻。原本的六皇女在寺中缺衣少食,一直到离开前夕都瘦小羸弱,这半年里她逐渐调整了这个外形,但这副身躯总体上还算不上高大。
在寒魁人眼里,她应当是个魔女,是青面獠牙心机深沉的鬼魅,不是这样一个身形还没有长开的少年人。
阿珀斯兰闭了闭眼睛,她听到他的声音。
“你不是人。”
她歪歪头,不确定对方说这句话的意思,或许他是想骂她,或许他只是中原官话说得不那么熟,以至于用错了字词。她慢慢地走下来,走到阿珀斯兰面前,那双金眼睛仍旧看着她,里面有一线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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