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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一忍。她说。只是暂时,今晚换作这个样子,你会习惯我一些。
高热持续了一阵才慢慢停息。聂云间听到自己的骨头咔咔作响,腰以下像是褪去了一层皮。衣摆下的东西猛然舒展开,无所适从地在赤土上颤抖着尾巴尖。
那是条浅灰色的蛇尾,细密的鳞片上笼罩着一层珍珠样的光,随着尾尖轻摇而不断流转。聂云间愣愣地看着这条陌生的尾巴,下意识想站起来,却一个错力歪倒在绛山君肩上。
“我……这?啊。”
半蛇的身子可比鹤难用多了,他保持不住平衡,东倒西歪半天也没能直起身体:“我这是?”
“不必惊怖,”绛山君说,“只有这一夜而已,我给你了与我相仿的身躯。”
那泛着珠白的尾巴终于稳定下来,但仍旧无所适从地蜷曲着,赤尾的尾尖靠近它,它就好像自己有了主意一样索索地勾住身边这条尾巴。
“……!臣僭越,为什么……我管不住它?”
封赤练笑笑,并不回答,两条尾巴就这样慢慢交缠在一起,白与赤靡艳地扭在一起,聂云间的声音突然卡住,一阵微妙的酥麻从尾尖一路蹿到腰椎。
……他好像知道,刚刚自己抚摸她的尾巴,是多么狂悖的一件事了。
情愿献上“我没有在对你用刑。”……
人该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身躯的,君子尤其应当如此。
控制得住眼睛向哪里看,非礼勿视,控制得住嘴巴说什么,非礼勿言,控制得住手足脊梁,仪态端方。
但是怎么控制尾巴这件事,没人教给聂云间。
那条银灰色的尾巴轻轻勾住赤尾的尾尖,颤颤地打着弯在上面绕了几圈,不像是蛇猎食或者固定对方,反倒有点像怕冷的犬靠近人取暖。
绛山君沉静不动,任由他一圈一圈缠上来,一直快要从尾尖缠到尾中,那条尾巴突然僵住了。
他终于抢回了它的控制权,有些手足无措地想把它从缠绕的赤色尾巴上解下来。一直不动的绛山君凝神看向他,尾尖甩过去,系住不安地挣动想逃的聂云间。
与他摸索一样小心翼翼的缠绕不同,她的尾巴顷刻间就卷住他的尾尖,缠住他的尾身,一圈一圈,像是绞杀,像是猎食,又像是亲密的拥抱。
聂云间喉咙里传出一声含糊的呜咽,他开始觉得不对劲了。鳞片与鳞片的磨蹭激起看不见的火星,转瞬间变成电流一样的微麻,从尾端一路窜到腰椎。
原本不应该有触觉的蛇尾如今却明晰地传递着对方的存在感,赤色蛇尾游走时的轻微抚弄剐蹭都被十倍百倍的放大,在头脑中掀起一阵波涛。
“等等,还没,还没准备……”聂云间下意识地扭腰想避开,掩盖在宽袍大袖下的手指攥在一起。神对猎物口是心非的呢喃充耳不闻,蛇身一点点绕上去,缠紧,从背后拥抱上来的双手拉开带钩。
手指与蛇尾上的鳞片是全然不同的触感,上下迥异的触碰让他招架都不知道怎么招架。那双手顺着髋骨的线条向下,直到银色蛇鳞与男子肌肤的交界线,那里有几片鳞片比周遭银粉一样的细鳞更大,也更规整一些。绛山君的手停了停,食指指腹绕着鳞片光滑的外缘打了个圈。
她在告诉他她要做什么,纵使他还不熟悉这副身体,在她手指下微微翕张的鳞片也已经有了预感。
“别咬嘴唇。”指甲撬开鳞片的边缘,向着它缝隙中露出的一点皮肉的色泽按下去。那条不安地绞着绛山君尾巴的灰尾突然绷直,尾尖抬起又重重砸落在地面上。
他的身躯不自觉后仰,肩膀打开,整个人像是一张反折的弓。失去了带钩的衣服本就易散,几下挣扎就散开大半,汗水淌过分明的锁骨,顺着白皙的胸膛滑落下去。
羞耻感爆发出来,聂云间勉强抽出手,不知道应该先拉腰带还是先系衣摆,几下挣扎后他彻底放弃,抬起手捂住脸,不让绛山君看到自己的表情。
手腕被攥住,被拉开,她榴石色眼瞳中的一点突然变得细长,这双蛇瞳注视了聂云间半晌,垂落到那只被她捕获的手上。
她低头,咬住他的指节,到手背,到手腕,仿佛蛇在撕咬一只被捕获的鸟。从手上传来的微麻和痛意顺着骨髓一路向上,与蛇尾上传来的刺激不同源却同路,一道灌进他的脑袋里。
不该的,聂云间想,他不该这么欢愉。
这根本不是凡人所能感受,所能承受的欢愉,身体像从内侧融化成了温暖黏稠的什么,溢出清晰的声响。要疯了,要死了,要坏了,哪个词形容他的感觉都不对。
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哀求地抓住她,却没有力气把她拉开。绛山君的手顿了顿,倒真慢慢停下了。
“我没有在对你用刑。”她说。
聂云间仰在托住他的蛇身上,双眼迷茫地睁大,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没有用刑”是什么意思,骤然被冷待的蛇尾僵了僵,反而开始不甘心地轻戳地面。
“你是情愿的吗?”绛山君问,“情愿这一切发生?”欲色在她的眼角涂出淡淡的红,但那双眼睛里的光清明锐利。
聂云间看着她张合的嘴唇,迟滞地思考这句话,半晌他轻轻点了点头。
“你舒服吗?”她问。
儒生怔住,一时间被这句有些破廉耻的话砸懵了,那尾巴却早早出卖他的想法,急切地勾住绛山君的衣摆。
“……”那双睫毛翕动着,青鱼摇曳着带斑点的尾巴,“我……”
“……舒服。”
随着这一声喟叹一样的回答,她又低头吻了他。按在他腰腹上的手温柔地剥开鳞片,好像压裂一枚蛇莓,顷刻间指尖就陷入果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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