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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大雨落在她自己升起的灵气罩上的雾气,可比现在浓烈得多。
白楹继续抬头向天空望去。
此时已经快到傍晚,原本灰白的天空也变成了灰蒙蒙的模样,远处的山峰在雨雾的缭绕中若隐若现,
怀剑派四周的云海看起来都密实绵延了许多,细雨仿佛将天地笼成逃脱不得的牢狱。
这个下雨的情景,又让白楹想起了刚回白家的那一天。
那一天也是雾蒙蒙的模样,也是在这样昏沉迷蒙的天色与细微的小雨下,白楹见到了自己的母亲,了无生息的母亲——
“白楹……”晏缙脸上少见地浮现出一丝惊愕,凤眼微微睁大望着白楹:“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白楹有些不解,她低下头才发现一滴又一滴的雨水落在了她手背上。
……不,不对。
晏缙已经施诀弄出灵气罩,自然没有雨水能透过。
白楹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那些滴落的雨水,是她自己的泪水……泪水从她的眼眶无声地涌出,沿着脸颊慢慢落下。
她将右手抬起,用手背抹去眼泪,但抹去一时的眼泪,就有更多的眼泪涌出。
白楹心中蓦然酸涩,就连胸口都开始弥漫一种窒息之感。
晏缙几步跨作一步,走到白楹身旁。
他轻轻扶住白楹的肩膀,“白楹,可是有哪里不舒服?是之前的旧伤复发了吗……还是怎么?”
“我……”白楹的眼泪默默落下,她声音咽哽起来:“我只是想起了那一天……”
晏缙眉头紧皱,凤眼中全是不解。
但他仍然轻声、耐心地问道:“……让你想到了哪一天?”
“是……是我刚回白家的那一天……”白楹抬头望向晏缙,神情恛惶无措。
她低声喃喃道:“那一天白家也是下着这样的小雨……”
刚回白家的那一天……那不就是白楹知道自己母亲已经去世的那一天吗?
晏缙一怔,眉目凝重起来,他张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些单薄的安慰之话,并无什么用处。
如果有用,那就不会有人在失去至亲之人之后,仍然深陷记忆的折磨。如果有用的话,他也不会直到现在,仍然从少得可怜的记忆中和师父对过往的言谈中试着拼凑出父母的模样与性情。
白楹也不需要晏缙的回话。
她只是流着泪,脑中不停地回想——
想起那日母亲苍白毫无生气的脸,想起母亲送与她斗篷的那天,想起无数个母亲听她抱怨白鸿淮的时刻,想起一起吃饭之时母亲夹给她喜欢的菜的时刻,想起母亲做她喜欢菜肴的时刻……
想起母亲寄给她的信中,写满了期待肚中孩子的出生,亦期待白楹回到白家的时候……
白楹已经无法承受回忆带来的沉重,当初她有多快乐无忧,现在就有多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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