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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唐家那小郎君?”
一名男子拱了拱同行伙伴的胳膊,“怎么出来拉客了!我没眼花吧!”
这句话说得声音不大,却偏偏传进了唐锦翊的耳朵。
“正是正是。”
他踮脚抬头,穿过人群看到了那两位正朝这边看过来的少年,顿时两眼放光,大声喊道:“两位朋友许久不见啊,近来可好?”
管他是谁,反正呼一声朋友准没错,先拉拉近乎再说。
唐锦翊完全做好了与朋友相认的准备,可那两人却将身子一愣,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脖子根。其中一人受不了旁人眼光,忙用袖子挡住了脸。
“正巧,今日我做了蛋挞,可否赏光来百味楼一尝?”
唐锦翊继续发出友好邀请。
“谁是你朋友!”
两人受不住他这样热情,羞恼地跑开了。
唐锦翊一头雾水,看了看周围,干笑道:“他们不来,你们来啊,我家刚做的蛋挞,这几位哥哥都说好吃呢!都来尝尝。”
闹的这一出,可比吃的吸引人,围观群众看得有滋有味。
不说别的,单说唐家老二这张脸,全汴京城的人都认得。
风流韵事的主角是他,惹事闯祸的纨绔是他,官府告状的常客也是他,人们见惯了他的千般模样,对他做出沿街叫卖这种事不足为奇,可要说见他如此低声下气的在街上拦人去百味楼试吃,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真算是开了眼。
被他称作几位哥哥之一的佩刀男子低头一笑。
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这位传说中的浪子真是有趣。他毫不在乎百味楼那些荒唐的流言,因为这次的汴京之行本就是冲着唐锦翊来的.....
风筝大哥给足了唐锦翊脸面,大咧咧的搂过他的肩膀,用能震聋人耳朵的洪钟般的声音笑道:“哈哈哈哈,你们不来也正好,才没人跟我抢呢,我先吃他个痛快!”
“大哥是外地人吧?”
人群中站出一位女子,约莫三十来岁的光景,面色红润,体态丰满,说起话来,那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我们城里人可不敢去百味楼哟,你可是不知道......”
那妇人巴拉巴拉说了一通。
好像百味楼发生那些事时她是躲在房中床下听着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连唐锦翊本人都听得入了神。
“大嫂啊,你话不能这样说。”
风筝老板一改憨厚常态,严肃道:“唐家主和花姨娘确实是在楼中出的事,可出事之时,你我既未亲眼见着,也没在旁听着,并未真正了解其中缘由,你怎能说得如此详细笃定?如此看来,倒更像是瞎编乱造的故事了。人家唐小郎君不跟你计较,你总不能到处胡说。”
“谁胡说了?不信你问问大家伙!”
妇人叉着腰大吵,又引来了不少人围观。
这一片几乎成了整个集市最热闹的地方,唐锦翊夹在中间,又想笑又想哭,笑的是人越来越多可以多多宣传自家生意,哭的是过不了一会儿那些个风流往事就又安在自己身上了,躲都躲不掉……
“那我问你,唐家是怎么出的事?”
“□□致死呗,我方才不就说过了?你这不听得挺清楚啊!”
妇人拉着旁边人的手,絮絮叨叨,这架势在唐锦翊看来,丝毫不输在大席上说小话的大妈大婶,几句话就能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既如传说中那样,当时唐小郎也在房中,两位长辈已逝,那故事细节便是唐小郎说给你听的咯?试问你们非亲非故,又不是亲近之人,他又怎会将如此不堪之事说给你个毫无干系的外人听?”
“我武大一个粗人,不懂你们那些弯弯绕绕,但我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流传的这些故事都是人们吃饱了没事杜撰出来的。大嫂看起来精明聪慧,怎会信了那些胡话?现如今又当着众人如此描绘诉说,可不就是胡说么!我看,大嫂不如去戏楼说书吧,既不白白浪费了口水,还能挣俩钱儿花花,多好。”
也不知谁递给了唐锦翊一把瓜子儿,他揣着瓜子儿戳着脚,听得津津有味,一会儿在左边的议论人群中插一耳朵,一会儿又往右边那群人中瞄一眼,心中激起一波又一波,带劲!真是带劲!
啧啧啧......
直到武大说完了,他还在那嗑瓜子儿。
“据我武大跟唐小郎接触的这些日子来看,他为人实在,待人热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反正我信自己的眼,信自己的耳,信自己的心!这蛋挞你们不愿去吃才好哩,我全买了,到时候别一个个馋得乱哭就行!”
武大再次楼上他的肩,唐锦翊猛地一激灵:对哦,他们在说我呐!
一脚踢飞了那块不只是谁扔到他脚底下的香蕉皮,扔了瓜子,往衣服上蹭了蹭手,又象征性的抹了抹眼睛。
“大嫂莫怕,若当真喜欢说书,便尽管拿这些故事说去,我不在意的。”
唐锦翊眯眼一笑。
一条街的人活的都不如人家武大哥透彻。
武大哥虽然名字晦气了些,但毫不影响他心灵的纯洁,能够结识这样三观正的朋友,简直是三生有幸!
只是感叹归感叹,不能往外说,一说出来就变味了。
所以,最终喊出口的还是他的生意,不管怎么说,多少好话也都比不上人流量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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