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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办完周老汉的丧事,这大半个月又过去了,沈如蓉拿出自己的嫁妆贴补,先让周寿订了桌椅板凳和一应厨具,不够的在掌柜那赊账,等着两个月后从周福那拿了银子再回来付款。
隋宁远将那雕花的大木箱送到了松江府的铺子里,就当提前给小两口置办婚房。
周寿这边忙着开张生意,隋宁远和祁广则各自做着他们赚银子的营生,隋宁远现在已经完全接管了南溪楼在阳城县大大小小的事宜,徐新知每日不睡到日上三竿绝不会来看一眼,专心当他的甩手掌柜了。
至于祁广,周老汉那边的伐木做不成了,他自然而然就回到了营造坊,王志和看见他回来得这么快,高兴得跟个老小孩儿似的,掏了家底儿,带着整个营造坊的出去下了顿馆子,当场收了祁广当徒儿,这回是真的关门弟子,以后这汉子就跟那几个师兄弟一样,每个月拿着固定二十两银子的收入,若是能包揽下外头的活儿回来,另外有提成。
所以隋宁远和祁广这日子过得也是越来越富裕,别看还有欠账,但是还完了以后,手里面还能余富不少。
他们俩现在也没有花银子的地方,春日里升温不爱吃肉,家里面肉缸里面有一串猪肉,每回做菜放一放提味就是了,至于菜蔬,周寿的铺子本来就要采买,每回都给他们俩带出一周的菜来,批发可比自己单独去集市买便宜的多。
小广越长越大,当初圆滚滚胖乎乎的小模样已经看不见了,如今抽条出细细的狗腰,四肢健壮,高高地立在菜圃里头,四处追着飞虫家雀儿的跑,因为踩了隋宁远的豌豆苗被捏了耳朵。
两只母鸡还是太少了,自己家养一些家禽,逢年过节能宰了吃肉,所以祁广又从村里收了一只大公鸡上来,有了这公鸡,母鸡下蛋坐窝,孵出的小鸡崽子顺手养大。
所以一个月还没过,隋宁远的鸡舍里面已经多了七只黄绒毛的小鸡仔,祁广怕小广那个逆子白日里趁人不在家一口给吃了,拿木板搭出个二层的鸡舍,还用栏杆死死围了鸡圈,母鸡能飞上去抱窝孵蛋,小广却怎么也够不着。
日子平静,走上正轨,周老汉突然去世没有压垮周寿这娘俩,周老汉家的也是个心思强硬的女子,很快明白逝者已逝,日子还得支棱起来过,于是不再病病歪歪,帮着周寿合力准备这铺子。
若说隋宁远和祁广现在还有什么需要用钱的地方,就是那砖房还差个顶没有收尾,此外,屋里面暂时没有装修,约定的土炕也没找人盘,不过现在春日眼见着热了,晚上睡觉盖着棉被一身的汗,这事儿也就不着急了,暂且放放。
这日,隋宁远在南溪楼打着算盘,就听见徐新知的脚步懒散从楼下传来。
隋公子看了眼日头,笑道:“太阳落山的时辰,你还来做什么?”
“闲着也是无聊,来店里溜达喝口茶。”徐新知坐下,吩咐小厮去倒茶,“正好,我有事儿要同你说。”
“你说。”隋宁远与他已经熟悉,不再客套,手里的算数没完,垂着眼皮继续,只是听一耳朵他说话。
徐新知捧过茶盏才道:“这阵子我听了传闻,北疆归元阁的掌柜有意来阳城县寻合作,归元阁素来以经管香料起家发家,我想拿下这合作,若是从此能跟归元阁来往,我也不必费劲吧啦找商队运料,成本能省下大半。”
“你这设想自然不错。”隋宁远长指拨下一颗算珠,“只是我今日听到底下人消息,上回隋高和你合作不成,但又实在是馋这香料生意,已经找了别家,在好几家铺子开张了,如今这香料生意在阳城县可不是咱们南溪楼一家独大。”
他顿了顿:“别看隋高是个废物,但是我娘亲留下来的家业不小,好歹瘦死骆驼比马大,归元阁掌柜未必不会考虑隋家或者其他家。”
“是了,所以我这不是才来找你,一同商议拿个主意。”徐新知道,“怎么能让归元阁不考虑别家,只选南溪楼。”
“那简单,独一无二。”隋宁远瞥他一眼,心里惦记着正事儿,已经在仔细盘算,谁知道他看徐新知这一眼,这纨绔似的公子撑着下巴,坐在茶桌边上就那么盯着他瞧,一看就是溜号。
隋宁远停下算盘,无语地盯着他看。
“抱歉。”徐新知回神,笑道,“我虽然说不再追你了,但这心思放下的也不是那么快,多看两眼,隋公子担待。”
“你能不能说正事。”隋宁远实在有些受不了这人的性格,“你要再这么看,我就回去告诉我家那汉子,你和那吃醋的汉子较量算了。”
“不了,他那手臂能有我脖子粗,捏死我跟捏死只鸡崽似的。”徐新知打个寒颤。
隋宁远决定把扯远的话题扯回来:“南溪楼每月都有新品上市,你若是能在那归元阁掌柜来谈生意之前,研究个市面上独一无二且旁人短期无法复刻的香料产品,他们必然和咱们合作。”
“你说的倒是轻巧。”徐新知听了便转过脸去。
隋宁远也不言语,继续拨弄那算盘,只是唇边勾个淡笑,气定神闲。
“慢着。”徐新知反应过来,“你不是我,你不会说废话,你既然如此说了,必然已经是有主意了?”
“还不确定,但是有了些思路。”隋宁远放下算盘,从一旁抽出几张写满小楷的纸张递给徐新知,“也就这几天的事儿,底下人无意之中做出一批熏香来,我去闻时,觉得跟平日完全不同,香味比例协调好闻,闻起来清冷凛冽,与平日的花香暖香不同,我辨了辨,是在旱金莲基础上多添了雪松和岩兰草。”
“无意中制出来的?”徐新知问。
“是,那伙计是新来的,分不清雪松和橡木,加错了。”隋宁远道,“那气味让人过目不忘,闻起来清爽肃穆,若是推广出去,那些个官宦读书之人的书房里头,应当都愿点这种味道,比那佛手柑更能凝神静气。”
“这好啊。”徐新知兴奋到站起来,“那雪松本就是北疆的产物,这岂不是天助我也,隋公子,我就知道请你来助阵一点错没有。”
“你先别忙着高兴,这东西是那伙计无意间弄出来的,配料配比本就不稳定,如何焚烧提纯也不清楚,各用几钱几两的分量你我更是不知,我还在研究,不知道能否有结果。”隋宁远道。
徐新知天生乐天派,倒是压根不愁,他笑道:“你才来多久,隋公子,也就是从冬日到春日,你已经能辨得清那么多种料材,还能研究熏香的配比,你可实在是个神人。”
隋宁远没再假跟他客气谦虚,他学东西的确是快,鼻子又比旁人天生敏锐,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压根也不费劲,他这阵子做什么都顺利,甚至在想,若是当初他被林翠莲从隋宅赶出来时身子好些,脑袋好些,早早就开始打量起这香料的生意,是不是早就能改善改善生活。
不过这些说了些没用。
“你若是真能促成这笔生意,我便让你入股南溪楼,隋公子。”徐新知抿唇微笑,“我的诚意。”
“入股分红?”隋宁远笑了,“你可想好了,这以后南溪楼每月的销额可都有我一份了,你真舍得?”
“我不是小气的人,你帮我省下的那些成本跟这个比起来不算什么。”徐新知微抬下巴,“百分之三,如何,也当是我留你在这继续干下去的诚意。”
“还真不少。”隋宁远一算便觉得惊讶,南溪楼每月能赚百两黄金,抽给他百分之三,到他手中有黄金三两,折合下来又是三十两银子,算是之前那三十两,一个月就能往家拿六十两。
天价!
“你若这么说,那我可真是说什么都得努力做成这生意了。”隋宁远笑道,“我和阿广近日盘算着也买个骡子回家干活拉车,若是每月有六十两,可真是什么牲口都能养,吃多少也不怕了。”
徐新知揉揉眉头,他每次看到隋宁远这气质的人跟他说什么养鸡养鸭养牛就觉得实在是违和,隋公子当真是对这些文人高雅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都不如他那一亩三分地来得快乐。
“你就放手去做吧,若是做成了还有一个额外的好处呢。”徐新知停顿半晌,对上隋宁远疑惑的目光,笑了笑,“我听说隋高为了这香料生意,压了大半个家当,请人去北疆了不说,还派人去南方拉些江南的稀奇料材来,这一路都走得是水运。”
“翻船了?”隋宁远随口这么一说,开春是汛期,运河一路并不平稳,尤其是江南一带多水患,谁也不能百分百保证货物安全。
“是。”徐新知笑笑,“有一船货翻在河口,已经全都要不成了,我们这几日都在看隋高的笑话,笑他多行不义必自毙。”
“也就是说,隋高现在亏损大发,把宝全都压在跟归元阁的合作上?”隋宁远来了兴趣,“我这回若是真给他搅黄了,隋家真的是再也起不来了。”
“除非那随高再有通天的本事,否则再想恢复从前肯定是难了。”徐新知清了清嗓,温润笑了声,“你不问世事不知道,隋宅近日里裁了不少伺候的人走,往常的铺面也卖了换成银子,家中还变卖了些东西,这些事儿虽然是悄悄做的,但谁也瞒不住。”
“我娘亲在天之灵,终于也看不过眼了。”
隋宁远听罢,笑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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