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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厄同人文,不嗑这对的读者们可以跳过?????????
金属箱盖弹开的瞬间,冷藏的雾气裹挟着消毒水与铁锈的腥气弥漫开来。
万敌的公寓虽然不算大,整洁舒适,但光线黯淡,唯一的光源是窗外巨型广告屏闪烁的霓虹,红蓝光影交替切割着房间的阴影,像战地信号弹的残影。
箱体内部是精密的人形凹槽,此刻嵌在里面的“货物”缓缓坐起,没有带着所谓血肉之躯的迟疑,而是齿轮咬合般精准的机械动作。
这就是军方配给他的“箱兵-救世主”,代号neikos。
他全身覆盖着被称为“毁灭”的神装:流动的液态金属在关节处凝结成尖锐的黄金翅骨,脊椎延伸出的能量导管如神经束般明灭,后颈烙印着冰冷的neikos编码。
面甲是半覆式的,仅露出他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以及一双空洞的瞳孔。
那似乎反射不出任何光辉的虹膜是熔毁后的日轮残烬般的暗金色,深处却凝固着虚拟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尸骸影像。
这是出厂模式,也是武器待机的标准态:高效,无菌,完美隔绝人性的干扰。
“姓名?”万敌按照唤醒手册的流程问,指尖无意识的敲击着解剖刀柄,那是他毕业考核席的奖品,如今却成了切断箱兵与军方神经链接的“反叛工具”的预演。
“无名。”箱兵的回答是合成电子音,平直得像心电图拉成死线,“任务指令:接受情感刺激,重置战斗程序。”
万敌嗤笑一声。
新晋唤醒师的优异履历让他清楚,所谓“刺激”的本质是暴力撕开格式化后的心灵伤疤,用剧痛点燃战斗本能。
他本该直接将这具昂贵的兵器拖到模拟舱,用高压电流和虚拟哀嚎激活它。
可当他的视线扫过箱兵垂落的手,那覆盖着金色装甲的手指正无意识痉挛,模仿着扣动扳机的动作,某种危险的共情刺穿了本应公式化的唤醒流程。
万敌选择了一种更缓慢的“凌迟”。
万敌没有解除箱兵的神装,反而将沉重的金属箱拖到床边。
箱体边缘磕碰地板的声音让箱兵瞳孔骤缩,翅骨状的肩甲高频震颤,出蜂鸣般的警报,那是缺乏安全感的战斗本能对密闭空间的应激反应。
“进去。”万敌的声音不容置疑。
箱兵僵硬的蜷缩回箱槽,液态金属在狭小空间内被迫收束,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万敌“咔哒”扣上锁扣,只留一道缝隙供空气流通,黑暗中,监测颈环的蓝光像毒蛇的眼,在箱兵苍白的皮肤上投下幽影。
整整一夜,万敌就坐在箱子边,听着里面压抑的,非人的喘息声,直到黎明将霓虹稀释成灰白,他才用解剖刀挑开锁扣。
“出来。”
箱兵爬出时,神装的金色光泽在晨雾中显得异常粘稠,万敌攥住他后颈的能量导管,将他摔进蓬乱的床铺。
金属翅骨刮碎了廉价合成纤维的床单,棉絮如雪片纷飞,万敌的手按上箱兵的胸口,那里本应是装甲最厚的核心动力炉位置,此刻却传来擂鼓般的心跳。
“情感监测指标:混乱。请求终止……”箱兵的电子音第一次出现了断续的杂波。
“由不得你。”万敌俯身,牙齿咬开神装颈侧一个隐藏的能源阀。
而箱兵感知到的不是电流,不是痛觉模拟,而是一道温热的,带着血腥味的鼻息,直接烙在冰冷的金属与他皮肤交界处。
箱兵猛的弓起身,像被强光刺穿的夜行生物,神装的金色纹路疯狂闪烁,又在下一秒骤然熄灭。
“呃啊……!”一声真正属于“人类”的、带着哭腔的呜咽炸开。
黄金的翅骨,流动的装甲,面甲与能量导管,所有非人的外壳如潮水般褪去,坍缩,最终凝成他锁骨上一枚黯淡的菱形晶石。
暴露在浑浊晨光与万敌视线下的,是一个白凌乱,只穿着单薄白色束身服的青年。
他蜷缩着,身体因陌生的感官冲击而剧烈抖,赤裸的脚踝上还残留着金属拘束器的红痕。
那双曾如死日般空洞的金色眼瞳,此刻褪去了毁灭的鎏金浸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而他原本湛蓝色的瞳孔震颤着,倒映着万敌逼近的影子,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与哀求。
“不要……求求你……”箱兵的眼泪砸在万敌手背,滚烫得像熔断的电路,“……会坏掉的……”
万敌的动作停顿了一秒,他看见的不再是兵器,而是一个被挖空的颤抖的“人”。
故乡哀丽秘榭消失的树林妖精,被黑潮焚毁的茅草地,虚拟战场中循环杀戮的幽灵,所有被格式化的记忆残渣,此刻都在这具看似脆弱的身体里哀鸣。
解剖刀无声的滑入万敌掌心,他知道,军方监控的蓝光仍在白厄颈侧脉动,但比销毁指令更迫近的,是他胸腔里某种更灼烫,更禁忌的冲动。
他想为这双如晴空落雨般的眼睛,赌一场原本从未想过要有所准备的叛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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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坏掉的……”箱兵恐惧的重复着,虽然他无法反抗唤醒师的命令,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会坏掉,或者说,他作为人的本性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
那带着哭腔的呜咽,像一根淬了冰的针,又一次的扎进万敌鼓噪的耳膜,万敌反手抹去箱兵眼角的泪水,手背上还残留着被灼烫的触感犹在,但解剖刀的冰冷却已深入骨髓。
他垂眸,对上那双褪去毁灭鎏金,此刻只剩下最纯粹晴空的湛蓝眼瞳。
恐惧与哀求在其中翻涌,倒映着他自己,一个即将越界的唤醒师,一个被危险共情吞噬的叛徒雏形。
万敌的动作彻底停滞了,空气凝滞,只有窗外巨型广告屏变换的霓虹光影无声的扫过凌乱的床铺,在白青年苍白颤抖的皮肤上投下瞬息万变的色彩。
那枚因神装解除而黯淡的菱形晶石贴在他锁骨凹陷处,像一个未愈的伤口。
“坏掉?”万敌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他收回了按在白厄胸口的手,那里擂鼓般的心跳并未平息,反而因他的撤离而显得更加惶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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